夏淺淺趴在桌子上抽泣的都喘不上氣,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卻被扣上了一個參與綁架的嫌疑,甚至還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自已明明才十九歲人生剛剛開始,三年苦讀考上了自已喜歡的大學,沒想到軍訓還沒結束就要承受牢獄之災。
她崩潰大哭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只是一味的吵著要回家,要給她爸爸打電話。
最後警察無奈見她還是個學生也只好讓家長出面了。
等待中,我突然聽到一聲大喊:
“一群沒眼力見的東西,誰把高先生的女兒帶這裡來了,還說要讓她坐牢?”
所長指著一群人的鼻子一頓臭罵,最後更是八抬大轎般的把夏淺淺請了出來。
我這邊也有了結果,一位警員把我帶出來,說上面可能搞錯了,他們會再調查一下這件事,讓我這段時間不要離開山城隨時接受傳訊。
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時間已經下午了,我早就餓的頭昏眼花了被太陽一曬差點暈了過去。
我看到門口的臺階上有個瘦小的背影正抱著雙腿哭泣。
我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夏淺淺抬起一張淚臉一把撲進我懷裡,雙拳不斷的捶打我的胸口。
“劉書,你把我害慘了,我差點就因為你坐牢!”
“嗚嗚嗚……”
她捶打我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雙手捂著我胸口不受控制的抽泣。
“都怪你!都怪你!”她放在我胸口的手納逐漸向下滑落摟緊了我的腰。
我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咱倆這不都沒事了嗎?”
“那還不是因為……”
說到這她不說了,張開嘴用力咬了我一口。
劇烈疼痛讓我一把推開她,搓著胳膊上的牙印:
“你屬狗的吧。”
夏淺淺扭頭就走,我看她這意思好像是真生氣了,要不是我也不至於讓她受這份罪,急忙追上去說點好話把她哄好。
最後帶她來火鍋店答應請她吃涮羊肉,她才撇了撇嘴帶著有些委屈的眼神說:
“這次就原諒你。”
吃到一半,我倆同時抬頭。
“小白呢?”
我倆飯也不吃了櫃檯前匆匆結賬就往帽子叔叔那裡趕,但剛走了一半就看到道路兩邊的樹下站了個人。
小白穿著睡衣看著我倆嘴角還有沒擦去的火鍋油,怒從心起跑過來揪住我耳朵就把我抵在牆上。
“好啊,劉書,我以為你被那群人盤問了那麼久,你卻早早的就跑了出來吃火鍋去了。”
“冤枉啊嫂嫂……”
我問小白是怎麼出來的,她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我又不知道他們稀里嘩啦講的什麼,我又聽不懂,最重要的是我不回答還兇我。
我受不了這氣就跑出來了。
我一聽腦袋都炸了,那是什麼地方怎麼能說跑就跑?被抓住你這肯定要砍腦袋啊。
小白也很無奈,她說留下了一條尾巴在那裡,有什麼事讓她們跟尾巴說去吧。
本來小白到山城什麼也沒做,只是在家一直煲劇而已,她也被逮捕了進去肯定是秦玉生在其中作怪。
火鍋雙人套餐在小白的加入後變成了六人餐。
我哥真是個畜生啊,小白這還是第一次吃火鍋,她說自已平時劉宇只帶她去吃拉麵或者蓋澆飯,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
她還說龍虎山下面有個烤肉拌飯做的特別好吃就是肉有點少。
我問她平時跟著劉宇都幹什麼?連手機也沒有,她回答就是在龍虎山下的一個小旅館裡玩紙牌。
由於住的旅館便宜連電視也沒有,她就只能去大廳裡蹭電視看,平時就在房間玩紙牌,劉宇只有晚上才回去所以她白天很無聊。
龍虎山下有靈氣她可以不用吃飯,只是劉宇回來的時候會帶她吃一點,一般都是快餐之類的。
我想了想劉宇不跟我一樣還能給人辦事搞點錢,他在龍虎山入不敷出並且身上的錢還全給我交學費了。
哥,你放心,好兄弟在心中,嫂嫂我幫你照顧好。
她現在已經實現看電視自由,水果自由,吃飯自由可以自已選,覺得什麼好吃就直接拿我手機選,過一會就有人送家裡。
小白不願意回去一方面是那個暗中盯著我的眼睛還沒有出現,一方面就是這裡的生活確實比龍虎山要好,還有就是她現在一聽到劉宇的名字就特別生氣,恨不得一拳把他腦花都打出來。
她那一尾巴打死魔童的場景我還沒忘呢,魔童沒有其他的特點,就是命硬,生命力強,怎麼打都打不死,卻沒想到被小白一尾巴掃死了。
吃完飯重新回到家,這裡沒有變化,唯一變得就是次臥的秦雪被弄走了,夏淺淺又可以回到自已臥室裡睡覺了。
這時候小白叫住我,她皺了皺眉頭跟我說:
“這個房子太兇了,你平時都不清理一下這裡面的東西嗎?”
我有些無奈,我不是沒嘗試清理過,這些東西被我趕跑後沒過幾天就會來一批新的。
這個地方陰氣太重了,活人久住容易陽氣虧損,不是生病就是倒大黴。
開學時紅衣怨邪的事情就說明了這一點,我發現夏淺淺在這裡住了太久肯定會倒大黴,所以我給她做了一個金烏血泡過的護身符讓她體內陰陽重新平衡。
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她在第一次去圖求關注遇到鬼打牆的時候就已經在倒黴了。
我是純陰之體在這種房子裡不會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身體的血液流動速度很快,身體在有時候會很亢奮。
小白是靈狐,她可能對陰氣有些抗拒並且感覺到不舒服,所以今天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
夏淺淺開啟門看我倆還站在這裡她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她幹啥去?”
“不知道。”小白搖了搖頭。
“該不會談戀愛了吧還換了身衣服。”夏淺淺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去學校是不可能的,她請假了並且現在是軍訓時間。
剛吃完飯也不可能去拿外賣,畢竟誰好人拿外賣還換衣服啊。
我跟小白麵面相覷,她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樣,也不打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