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讓出身位,小白一身白色長裙,天空中亮起一道閃電把她襯托的就像是九條之上的救世仙女。
即便是簡單的白色長裙也讓她顯得格外漂亮,那一雙桃花眼突然變得冷若冰霜,她在半空中緩緩落地。
“嫂嫂救我啊!”
雪白色的狐尾收回來沒入她的裙襬中,外面街道上青石板被砸出一個大坑,屋外傾盆大雨很快雨水就把砸出來的坑填滿了。
我躲在小白身後瑟瑟發抖,原本我計劃的就是我看看自已能不能解決,如果解決不了就找小白幫忙。
小白迷暈了正在酒店洗澡的夏淺淺之後就趕了回來一直待在二樓等待時機。
被砸進坑裡的魔童遲遲沒有動靜,我不禁有些疑惑,這東西該不會遁地跑了吧。
“下手有點重,不小心抽死了。”小白有些愧疚的看向我:“你有什麼事問她嗎?”
我急忙搖頭表示沒有,這東西光看一眼都覺得滲人,永絕後患也挺好。
第二天一早,幾個帽子叔叔不由分說的就闖進我的房子,把我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我還在懵逼中就被扣上了手銬,緊接著我就被扔在車上看到了還在瞌睡的夏淺淺跟同樣一臉懵的小白。
審訊室裡,年輕的帽子叔叔正做著筆記:
“姓名。”
“劉書。”
“年齡。”
“十八。”
帽子叔叔笑了笑:“十八?我在你房間發現了軍訓服,你還是個學生吧?”
我如實回答我在山城大學讀書,可我也沒犯事吧,怎麼睡著覺被弄這裡來了?昨晚魔童的屍體被我吃了,吃的一干而淨骨頭都打成骨泥了。
吃了魔童那跟鐵板一樣的身體後,體內的羅剎血脈也再次沸騰彷彿被重新啟用。
如今我的視力也恢復了。
“我做什麼事了叔叔,你把我帶這裡來?”
我朝著正在做筆錄的帽子叔叔問道。
他抬頭看了看我:“傳播封建迷信,詐騙老人錢財,還涉嫌綁架。”
“我?”
我指了指自已單手已經鎖在桌子上的手銬裡。
“有位姓秦的先生舉報你拐賣他的女兒,用迷信手段騙取他家老人的錢財。
另外還有一位王女士同樣告你涉嫌散播封建迷信騙取錢財。”
姓秦?秦玉生?怪不得秦家老太太回去取錢取這麼久,原來是被秦玉生那老混蛋發現了,順便還找來了帽子叔叔,秦雪還在夏淺淺的臥室裡被小白用了迷藥昏過去兩天了都。
可是秦家怎麼找到的王媛媛來一起誣告我的?我給王媛媛扎的草人本來就不能維持太久,她這一來我徹底亂了啊。
“小夥子,我們在你的店裡找到了一些詭異的祭壇,另外秦先生的女兒也確實在你家的次臥裡,我們透過調取監控也看到了王女士在一個月前確實去過你那裡,包括那位被你詐騙錢財的老太太也出現在畫面的監控中……”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帽子叔叔輛蒐集到的證據一一給我念了出來,就是為了讓我死心塌地不要再想著辯解了。
人贓俱獲我能說啥?我只能弱弱的問一句:“這得判幾年啊……”
“你這情節嚴重,秦先生那邊執意要跟你打官司,王小姐那邊同意私了但是賠償金很高。”
年輕的帽子叔叔推了推眼睛嘆了口氣:“二十年起步吧。”
“啊?”二十年?我出來都三十八了啊,這我打死也不能認罪啊。
“我冤枉啊,叔叔!”
“我沒那麼老,叫哥就行。”說完他不留情面的收拾了一下剛才記錄的東西走了,空蕩蕩的審訊室裡只剩我一個人,
眼下的局面根本無解啊,最起碼在秦家開庭之前我根本就離不開這裡,這種事哪有什麼冤枉,如果是持刀傷人還可以用正當防衛來圓說這個謊,到如果是綁架那根本就沒有可能了,畢竟監控畫面拍的清清楚楚。
如果再往後拖調查出來我的其他事那就更麻煩了,我來山城一共給三個人辦過事,一個是養貓博主蘭青,一個是酒吧營銷王媛媛,最頭疼的一個就是秦玉生這個老混球。
我還以為那老東西這麼久沒點動靜,會用其他方式報復我,原來他是在準備開庭的材料。
眼下王媛媛顯然是被秦玉生收買了,那如果蘭青也被收買,那我傳播封建迷信騙取錢財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綁架罪我根本洗不清,這個沒有任何辦法,我總不能指望著秦家的老太太會為我作證吧。
老太太目的達到了秦雪已經安全了,她不需要我為她做任何事了,什麼秦學跟劉宇早早就有婚約這事完全就是她滿口胡扯在騙我。
我絞盡腦汁等來了一個過來帶我出去的警員。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我試探性詢問。
“原則上來說是不可以的,但是你要是能請來原則,也不是不可以打。”
我接過電話憑藉著自已的記憶,撥通了當年來參加太爺爺葬禮時一個人遞過來的名片電話。
那個人穿著一身中山裝一看就不簡單,我只能拼命回想那個人的電話。
在我焦急又急促的等待中那邊接通了。
“哪位。”
“我是劉聖宗的太孫,太爺爺葬禮的時候我們見過,你還給我過我一張名片,告訴我需要時可以找你。”
過了會對方接電話的好像換了個人語氣也變得激動起來:
“你是小書?”
“高叔叔是我,我遇到了點麻煩……”
我把事情的經過給對方講了一遍,那邊嘆了口氣:
“綁架可是重罪啊,你還被人直接抓住了證據。”
“能行嗎高叔叔?”
“等著吧。”
說完電話結束通話了,聽對方的語氣估計也沒有多大希望,傳播封建迷信或許對方一兩句話就能把我放走,可綁架這事根本就瞞不過去。
除非原則在你手上,不然你還真沒辦法含糊過去。
我又被重新帶回了審訊室裡,期間我聽到一個帽子姐姐焦急的找來了一個經驗老道的叔叔說:
“正在審訊的小女孩情緒失控了,就一直哭沒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