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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那我正式宣佈我的態度。”朱問天直視著魏紫音:“我叫問天,不叫舔狗,我有愛,但不會舔。”

“你……你……”

魏紫音沒想到朱問天是這麼個態度,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她站起來,走出兩步,才忘了自已的餐盤還在桌子上,她轉身端起來,哼了一聲,道:“朱問天,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這個樣子,冰冰不可能再給你機會了。”

機會?

聽到這個詞,朱問天突然就笑了。

王校長要什麼機會?

許主席要什麼機會?

賴書記要什麼機會?

男人,只要有錢有權有勢,女人多得是,賴書記把一百多個情婦集中在一個小區裡,每天回來,要用這些女人的手機尾號搖號,最終才能決定去哪個女人房裡。

機會?

天大的笑話。

“機會啊。”朱問天笑道:“這樣好了,魏紫音同學,你幫我轉告梁冰,我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她如果肯跪著舔的話,我可以讓她成為我女朋友中的一個。”

胡曉明一直把腦袋埋在餐盤裡,聽到這話,他猛地抬頭,眼鏡後面的小眼珠子,瞪得跟餐堂的吊燈一樣大。

朱問天這話,霸氣到逆天啊,他是真的驚到了。

魏紫音則是又驚又怒:“朱問天,我看你是瘋了。”

“瘋不瘋的吧。”朱問天無所謂的笑笑:“你把這個話轉告給梁冰就行了。”

“行,我會轉告的。”魏紫音狠狠的咬牙,轉身蹬蹬蹬的走了。

胡曉明盯著魏紫音的背影看了三秒,猛地轉身,雙手作揖:“公若不棄,布請拜為義父。”

“哈哈哈哈。”朱問天學著電視裡董太師的樣子,大笑數聲:“可。”

他不是瘋,他是重生者,他從十七年後回來的。

前一世,他就做到了,身資億萬,女人成堆,更何況這一世。

前世他給開除後,媽媽病死了,小叔公把他拘在身邊,跟小叔公學醫。

小叔公是他爸爸的親叔叔,他沒有親人了,小叔公有這個義務管他,小叔公是傳統的正骨大夫,自已開個小診所,醫術精湛,名氣不小。

朱問天跟小叔公學了三年,那三年是真苦,別的不說,練手法,要每天站樁抓沙包。

正骨駁骨,按摩松筋,就是吃一雙手的飯,手上沒功夫,不行的。

朱問天每天早晚先站樁練氣,再抓沙包一千次,一年後,換成小口壇,小口壇裡還要裝沙子,先是五斤,一年後,加到十斤。

可惜小叔公在三年後,生日高興喝多了酒,突然腦溢血死了。

但朱問天也算學出來了,正骨駁骨接骨,針炙按摩,本就是那麼點東西,只要有名師肯教,學會不難的,他也拿到了行醫證。

說起來,他繼承了小叔公的診所,也能吃一碗安生飯。

但他作死的毛病又復發了,他覺得常規的針炙按摩什麼的,太土,上不得檯面,他就搞起了氣功針炙。

什麼氣功啊,就是個心理暗示,可還真有人信,結果好,搞出幾個神經病。

病人家屬投訴,雖然最終以醫療事故賠錢了結,但朱問天的行醫證也給吊銷了。

朱問天在江城呆不住,剛好有朋友說去非洲,他就跟著跑去非洲了。

在那邊,他同樣不安生,給一些長老酋長什麼的扎針,又搞起了氣功治病,結果一炮而紅。

氣功是假,他從小叔公那裡學的針炙按摩正骨是真本事啊,什麼寒痛熱痛牙痛頭痛腰痛腿痛,一針下去,立馬不痛,再假模假樣發功,別人不信也信了啊。

他在非洲呆了近十年,成了各大酋長們的座上客。

後來又去歐美。

歐美科技發達,但宗教氣氛濃厚,朱問天改頭換面,搞了個什麼全息治病。

這名字一聽就很有逼格啊,加上針炙治病越練越精,真功夫打底,結果又紅了,他又成了各大富豪,議員,甚至總統們的座上客。

但他又作死,自已買了飛機,還要自已學駕駛,想著要自已駕機回國來裝逼呢。

結果飛機失事,直接嘎屁,留下數億美金的資產,還有一院子的女人。

所以,他說給梁冰一個機會,讓梁冰做他女朋友中的一個,還真不是吹牛皮。

前世都做到了,憑什麼這一世做不到?

魏紫音不知道啊,氣鼓鼓回到梁冰那裡。

梁冰也氣,如果朱問天真在大會上宣讀情書,那會是她一生的閃光點,她嘴上說無聊,心下其實是很期待的。

結果朱問天虛晃一槍,居然把她給涮了,如果只兩三個知道還好,現在全校大部份學生都知道了,她就成了笑話啊。

真是氣死了。

不過她是傲嬌的性子,看著魏紫音回來,她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不問,等著魏紫音自已說。

“氣死我了。”魏紫音通一下坐下來,把餐盤重重的放在餐桌上。

梁冰就抬眼看她。

“冰冰,你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

“他說,他叫問天,不叫舔狗。”

“哼。”梁冰輕哼一聲。

她長到十八歲,還真是見多了舔狗,在她面前不舔的,她還真沒見過。

“你猜他還怎麼說?”魏紫音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怎麼說。”

“他說,如果你肯跪著給他舔,他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做他的女朋友,之一。”

“什……什麼?”

這個話,過於逆天,梁冰都驚到了。

她秀氣的紅唇過於吃驚,都張成了0形。

“他真是這麼說的。”魏紫音道:“你要不信,可以現在當面去問他。”

“哼。”梁冰就哼了一聲,她肯定不會當面去問,她也相信魏紫音的話,魏紫音應該不會騙他。

“不但說給你個機會,讓你做他的女朋友,甚至只是之一。”魏紫音氣得牙根都癢了:“這簡直瘋了啊。”

“之一。”梁冰同樣牙根發癢:“下輩子吧,這輩子他是莫想了。”

她並不知道,朱問天還真就是兩世人生。

下午上了一堂課,朱問天騎著單車,出了學校。

商學院只是大專,報考的,一般都是本省或者江城本市人,朱問天就是江城的。

他家離著學校也不太遠,前世他極不願意回家,在學校待著多快活啊,只沒錢的時候,才回去跟媽媽要。

這一世,心態不同了。

騎車經過小叔公的診所,小叔公在給人扎針,一把白鬍子,身子硬朗,精神矍爍。

“小叔公。”朱問天到門口打了聲招呼。

“天伢子啊。”小叔公回頭看他一眼:“就放學了。”

“下午上了一堂課。”朱問天答:“我回家一趟。”

“行。”小叔公點點頭:“去給你媽幫點忙,她腿腳不太方便,有些上坡的地方,上不來的。”

“哎。”朱問天答應一聲,騎上車,往家裡去。

他這一世,會心疼媽媽,不過身為穿越者,不必在小事上糾結。

十七年的經歷,有著太多的資訊,也有著太多的機緣。

他今天,就要去搶一個機緣,那才是真正的給媽媽幫忙。

他爸爸以前是機械廠的工人,還是技術員呢,不過媽媽是家屬,沒工作。

爸爸死後,他們也一直住機械廠的家屬院。

回到自已家,放下單車,到隔壁一家,叫道:“高奶奶,我幫你去遛一下包子。”

“天伢子,回來了啊。”高奶奶在屋裡應:“你給你媽媽去幫一下忙啊。”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啊。”

朱問天隨口應著,就到狗窩邊,把栓狗的鏈子解開了,牽了狗就走。

包子是一條母狗,朱問天逗慣的,連名字都是他起的,跟他特熟。

朱問天牽著包子,到西山公園,他沒走前山,而是去了後山。

後山繞了點,去的人要少,朱問天以前也懶得去,這一次,他是故意的。

到後山,他把包子放開,自已在草地上躺下,看著藍天白雲,心緒也悠悠的。

居然會重生,還真是有夠狗血的。

他前世就一個字,作。

作死是作,但成功,其實也是因為他的作。

重生一世,汲取教訓,總結經驗,肯定能比前世更強,至少,不會有那麼多遺憾吧。

正出著神呢,就聽到包子嗷的叫了一聲。

他起身一看,樂了。

包子身上,騎著一條公狗呢。

邊上還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三十左右年紀,長像秀麗,氣質優雅。

這女人,名叫於微雨,是市商貿局的一個副主任,她有一個哥哥,名叫於天燕,是江城常務副市長。

於微雨為人內斂,不喜招搖,但她的出身,自然而然的會招惹到許多人往她身邊湊。

只是她不太好打交道,很多人想巴結她,找不到機會。

不過機會總是有的,她養了一條狗,是條公狗,有人就別出心機,找了條母狗,跟到她平常遛狗的西山公園。

公狗見了母狗,那肯定會湊過去啊,這麼一來,自然而然,就有了跟於微雨打交道的機會。

前世,半年後,有這麼個人,抓住了這個機會,借一條母狗,成功的巴結上了於微雨,很快就當了科長,後來好象還當了局長。

這個八卦,是朱問天在小叔公的診所學徒時,聽病人傳的。

這一世重生,那不好意思,把這個機緣搶了再說。

他倒不是想要當官,他才大二呢,畢業都還要一年。

他是有另外的目地。

“還真來了啊。”

看到這一幕,朱問天樂了。

他其實帶著一點碰的心思,病人傳的,很可能走樣,即便有這麼回事吧,於微雨今天也不一定就出來遛狗。

結果還真就碰碰糊了。

朱問天就起身,走過去。

狗狗光天化日不知羞,做為一個女士,卻還是有些尷尬的,尤其看到一個男子走過來,於微雨臉色就有些不自然了。

“美女,這狗是你的啊?”

朱問天能揣摩到於微雨這一刻的心態,他這話,就稍稍帶了一點質問的語氣。

於微雨年紀比他大,又是官員,還是副市長的妹妹,氣勢上要是不拿捏住,可就不好打交道了。

果然,他這質問的語氣,讓於微雨尷尬之中,又多了幾分歉意,回道:“是我的狗,對不起啊,我一下沒牽住。”

“你這條薩摩耶,血統純不純啊?”朱問天順著話頭問。

“純的。”於微雨點頭。

“White Magic?”朱問天爆了一個英語單詞。

這是白色魔法的意思,是薩摩耶最尊貴的犬系。

他爆出的這個單詞,讓於微雨稍稍有些吃驚,她自已反而沒有太大的把握了,道:“應該是吧。”

她比較忙,養狗只是消譴,不會在上面花太多的心力。

“你只怕給人忽悠了。”

朱問天也是搞,他直接在狗前面蹲了下來,人家辦事呢,他也不嫌尷尬。

但他其實是故意的,這樣的情形下,更好拿捏於微雨,否則於微雨這樣的女人,提防心重,輕易無法靠近的。

“正宗的White Magic血系,臉部較寬大,身高腿壯臀厚,而你這一條,臉明顯要瘦一些,毛髮秀氣,我估計啊,應該是英系的。”

“英系的?”於微雨根本分不出這些,她本來有些尷尬,微微彆著臉,不好直視。

這會兒給朱問天這麼一說,她不看也要看了。

然後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