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輕輕灑在靜謐的大地上,為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微風拂過,樹影婆娑,彷彿在低語著夜的秘密。此時,城市的喧囂已成遠去,只留下夜晚的安靜,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寶石,熠熠生輝。
陸嫣㓅將自已關在客房裡,坐在窗臺靜靜欣賞夜景。這棟別墅避開了城市繁華的地區,曾經幾乎沒有事物打擾過居住在這的夫妻。或許今晚過後,一切都會改變吧。
以往這個時候她都在等待丈夫的歸來,但今天等他的另有其人……
陸嫣㓅慢慢走回床,思考著什麼時候離婚。
等媽媽過世了再提吧,不想讓母親再費心,母親這輩子痴情錯付,一生都被父親拖累,還始終不肯離婚。
陸嫣㓅可沒這麼傻,吊死在一棵樹上。
靳禪詡的家族應該很富裕,貌似a市各方面產業都有涉及。他卻從來不會跟她提及,顯然是把她當外人。
她不明白靳禪詡拿六十萬換來跟她結婚的價值是什麼?原以為會被有錢人當作生育工具,結婚後會跟母豬生個不停。
不曾想這婚後生活還挺平靜。百思不得其解的陸嫣㓅選擇不再糾結。
睡吧,一切都會壞起來的。但那又如何,她還好好活著,還有機會。
大宅的另一處,女人自信地照著鏡子,撫摸著正值花樣年華的自已的嬌嫩肌膚,欣賞著自已曲線玲瓏的身姿,優雅而自信的步伐,她相信自已性感的魅力無人能擋。
隔壁的男人興奮地搓手和來回地走動,幻想著這份精心準備的大禮能讓他平步青雲。
這晚,靳禪詡照常回家,抬頭卻看不到等待他的那抹微光。他冷峻的神情。眉頭微皺,眼睛深邃如海,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為什麼今晚她沒有給他留燈?
男人伸手看了一下手錶,還沒到十一點,燈卻關了,前所未有。
他大步流星地朝屋內走去。以往妻子都會在等著他回家,但今天客廳一片黑暗,但房間卻亮著燈。
難道是她生病了?
剛開啟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雙纖細白皙的玉手搭在他的雙臂上,抬頭看到是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他條件反射地推開女人,可女人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
他眉頭忍不住皺地更深,屋內原本醇厚的檀木香被濃郁花香調香水取代。他討厭這種味道。
“鬆手。”男人冷冷地開口,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撇開令他嫌惡的手,靳禪詡不帶一絲猶豫走到桌子旁,抽了兩張紙擦手。
被推開的女人有些錯愕,馬上看向隔壁的男人求助,示意他趕緊說明情況。
王貴元還以為對方還在擺譜,連忙湊上前解釋。
“靳總,又見面了,希望您今天會喜歡這份禮物。”旁邊的王貴元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
“哦?禮物”靳禪詡站定身子,跟他們保持好距離。
他想在有限的時間內聽聽這兩個蠢貨想做什麼?
“靳總,歐雅公司的經理王貴元,上一次總理晚宴我們見過。” 王貴元臉上露出一抹卑微的笑容,想要竭力地討好眼前的男人,說一大堆話讓對方記住自已。
靳禪詡聽了兩三句便沒耐心了,他時而看看手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看來陸嫣㓅對這些下人太好了,工作起來懶懶散散。
“那次您不是還挺喜歡的怡媚嘛?當時您沒空收下她。今天我特意送到您家裡。”王貴元仍保持討好的姿態說著。
“您放心,靳太太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觀察到男人還是板著個臉,王貴元馬上補充,眼睛睜得老大,等待對方誇獎。
對方沒有回應,王貴元便將女人往前推一推。
“靳總~”女人順勢妖嬈地走上展現自已,魅惑地叫喚著男人。
王貴元想他既解決了女人的來源,又解決了老婆的問題。這一招用在富豪身上,他就沒失手過的。他可太有信心能拿下眼前的男人。
眼看著王貴元卑躬屈膝,諂媚諂笑,讓人感到噁心,就像一隻蒼蠅一樣,到處亂飛,還提到了自已的妻子。
靳禪詡不禁冷哼一聲,輕蔑地笑著,靜靜欣賞他們的醜態。
正當女人又準備靠近時,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鏢走進,見到靳禪詡後畢恭畢敬揹著手聽主人吩咐。
原來,男人早就按下緊急按鈕把保鏢呼叫過來。
賈怡媚臉色瞬間掛不住了,自已雖開放,但穿得這麼暴露,被這麼多保鏢看見,感覺虧得很。
不明所以的兩個人看向靳禪詡。
“把他們扔出去。”靳禪詡輕描淡寫地說著,聲音低沉而富有魅力。
“靳總,您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要是不喜歡這個小姐,我馬上再找新的!”被保鏢抓住的兩個人還在垂死掙扎,希望事情能有轉機。
聽到靳禪詡的話,王貴元大吃一驚。他不相信靳禪詡會不心動!難道是女人不合他胃口?
五分鐘,在這裡無聊地聽著這個蠢貨說了五分鐘的廢話,他感覺這極其浪費他的時間。
靳禪詡也站累了,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場小戲收尾。
只感覺不痛快,還差點什麼?
對方自從繼承家族產業,有權勢後,他最愛的便是欣賞惹他的人落時難垂死掙扎的狼狽模樣,他不介意火上澆油。
靳禪詡緊皺著眉頭,視線移到不遠處的包包,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的心靈,讓人不敢正視。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透著一絲玩味。
“我說怎麼找不到,原來啊” 靳禪詡低聲呢喃著。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透著一抹玩味。
“等等”在靳禪詡的命令下,保鏢們都停下了拖拽的動作。
正當王貴元和賈怡媚以為事情有轉機時,靳禪詡的話卻讓他們的幻想徹底破滅。
“王媽,報警。他們私闖民宅,還盜竊貴重物品,這是證物。” 靳禪詡對著聞聲而來的王媽,指了指賈怡媚背來的名牌包包。
賈怡媚瞬間就慌了,這包其實是她看靳禪詡在晚會上落下,自已偷摸拿回來的,之後跟身邊的人吹噓是鼎鼎大名、不近女色的靳總送的。這包貴的很,要是法官真判起來,她得坐個十年八年牢。
無錯書吧“靳總,誤會啊,我看您當時在晚宴忘了拿,今天特意上門奉還。”賈怡媚還想解釋,王貴元卻急了。
“你不是說這是靳總送的嗎?”男人大聲訓斥道。
“靳總,放過我吧,包包的事情是她自已偷的,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坐牢啊!”王貴元沒想到被這女人坑慘了,馬上對著靳禪詡求饒。
靳禪詡揮了揮手,示意保鏢把兩個聒噪的人拖出去。兩人的求饒聲漸漸變小,兩個東西總算處理掉,耳根是清淨了。
這一刻,他才露出舒心的微笑,眼裡的鋒芒也消散。
這兩個人,他是收拾乾淨了。還有一個人也等著他收拾。
男人手指輕輕按了按壓太陽穴,感嘆嫣嫣這一天天不讓她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