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趕最早一班的飛機飛去外省,晚上還是纏著陸知淮,問他到底在預謀什麼事情。
陸知淮不想姜池魚心生憂慮,更不想她因為這件事而放棄那麼多她喜歡的事情。
於是他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神無限寵溺,“真的沒什麼事,池魚,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陸知淮的話讓姜池魚莫名覺得安心,最終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還是陸知淮親自將她送去的機場,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參加完比賽就趕緊回來。
之後姜池魚出差的這段時間,為了保證她的安全,姜成億、陸知淮和沈賀昭三人,都輪流著接送姜池魚。
這件事理應是陸知淮的職責,可公司最近堆積的瑣事實在太多了,胡立一方面要找狼哥背後的人,另一面還要接管公司日常事項,一時半會也忙不過來。
姜成億雖然對此不太理解,可到底還是將女兒的安危放在首位,在陸知淮調查出背後那人之前,女兒的安全時時刻刻都要警惕。
這天,姜池魚受邀參加一場雕玉晚宴。
她本來不是很想去的,可聽說宴會上來了很多業界大佬,她最近正研究一項新技術,剛好進入瓶頸期,想著去找找靈感也是不錯的。
陸知淮一直都很贊同她想做的事,不僅給她挑了禮服,還帶她做了妝容,親自開始送她去會場。
送姜池魚到會場門口時,陸知淮替她攏了攏披肩,似乎有些吃醋,“真不想讓那麼多人看見這麼美的你.”
姜池魚被他的話逗笑了,跟他膩歪了一陣,才不舍地鑽出了他的懷抱,“放心吧,我可不會被其他人騙走的.”
姜池魚說完就要進會場,一轉身,手腕又被陸知淮拉住。
他也沒什麼事,就是忍不住在姜池魚唇角邊落下一吻,接著才放手讓她離開,“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姜池魚看了眼屋外的沒有星星的夜空,關心道,“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結束了我打電話給你.”
陸知淮點點頭,催促著她快進去,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後,陸知淮方才還笑著,一轉身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冷了下來。
哥哥周圍還有一些人唏噓著他的長相和氣質,沒想到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周身就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害怕。
陸知淮只是覺得,沒了姜池魚,他也沒必要再裝出一副笑容,去應和那些所謂的討好。
雖然答應了姜池魚先回家去等訊息,可陸知淮最後還是選擇在路燈下,等著她宴會的劫結束。
他不是不能跟姜池魚一同進去,只是他發現池魚好像還沒習慣以雕刻大家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想著讓她不受拘束地去社交,陸知淮最終以自己不懂為藉口,放任她一個人去了會場。
陸知淮正坐在車裡看著夜色發呆,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是沈賀昭的來電,他的語氣急匆匆的,陸知淮聽完,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掐著宴會快結束的時間,陸知淮先給姜池魚打了電話過去。
姜池魚剛跟一些大佬告別,就接到了陸知淮的來電,“喂,你怎麼知道我要結束了?你到哪兒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心情很好。
陸知淮看了一眼四下無人的周圍,然後警惕地說道,“池魚,我安排了人進去給你送衣服,你換套方便一點的,別走大門,有人帶你從別的地方出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姜池魚一下捕捉到他語氣裡的著急。
陸知淮看了一眼手錶,“沒時間解釋了,池魚,抓緊.”
說完,陸知淮掛了電話就趕緊趕往別的地方。
姜池魚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一名面生地酒保突然笑著朝她走了過來,趁著周圍人多,他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夫人,陸總讓我來找您的,請跟我走.”
姜池魚留了個心眼,立馬問道:“陸知淮的手機號?”
酒保愣了一下,隨即念出一串熟悉的數字,姜池魚這才相信他是陸知淮派來的人。
他跟著男子,換了一套輕裝,然後又跟著他,從消防通道出去。
姜池魚還以為陸知淮搞這麼神秘是想給她什麼驚喜,一出門就看到不遠處站著個高大的男人,她歡喜地小跑過去,卻發現來接她的人是許久未見的沈賀昭。
姜池魚怔了一下,隨即問道,“陸知淮呢?”
沈賀昭已經見怪不怪姜池魚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陸知淮了,他笑了笑,耐心地解釋道,“陸哥暫時在忙別的事情,池魚,現在我接你回去.”
姜池魚知道沈賀昭不會害她,最後也選擇了信任,雖然還不知道他們的計謀,但也跟著他從小道回了家。
這邊姜池魚前腳剛跟著沈賀昭離開,後腳會場內就出來一名跟姜池魚穿著一模一樣的女人,似乎是怕冷,她故意遮擋了一下面容。
然後跟著那名酒保,上了陸知淮安排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