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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先鋒部隊遇敵。

呂布神色如常,起身抄起方天畫戟,臉上橫肉湧現。

景熾出兵很意外嗎?呂布心中早有提防。

掀開帳簾,他望向報信的侍衛,詢問出聲:“對方多少人?”

侍衛幾乎沒有猶豫,“人不多,不足我們一半。”

呂布一愣,還以為自已聽錯,於是重複問了一遍,在得到肯定回答後,他眉頭都是皺了皺。

這打我就來不到一半的人?

是他們太自信,還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想到這,呂布有些不悅,當即招呼人,“你去傳令!大軍集結,不用等他們過來,我們殺過去!”

噔噔噔噔!

馬蹄聲陣陣響起,所過之地,草木皆驚。

呂布胯下戰馬一刻不停,皮毛上汗珠如豆般流淌而下。

大軍緊隨其後,一刻不停。

不過一刻功夫,便看到了一隊兵馬緩緩前行,不過也就是這一瞬間,讓呂布頓時失望許多。

景嵐所帶領的這五千人,除了景嵐以外,其餘人全部腿著來。

趕路五十多里,已經到了疲憊的臨界點,各個蔫頭耷拉尾,看不到一點精神。

呂布本來還打算說些什麼,但這種小場面,他揮舞方天畫戟,徑直衝殺進去。

背後兩萬騎兵同樣沒有減速,對著景嵐的五千大軍衝殺而去。

陣陣衝鋒聲,一時讓景嵐軍中所有人都慌了神,但沒過幾秒,便冷靜下來,迅速組織反抗。

但無論何種反抗都不能起到作用,呂布手持方天畫戟,猶如殺神降臨,衝殺而過,每一次揮舞都會引起鮮血濺射。

這種場面被親臨現場計程車兵看到,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大的恐懼。

但不等恐懼蔓延開來,他的人頭已然落地。

不過一個來回,景嵐的五千兵馬便死傷過半,而他,一條手臂鮮血噴湧,盔甲上滿是劃痕。

呂布不做停留,調轉馬頭,繼續衝殺!

鐺!

景嵐被劈下馬去,來不及從地上爬起,便被方天畫戟斬去頭顱。

頓時,僅剩下的幾百的人潰敗而逃,顧不得反抗,拼命朝著後面走去。

但盡數被追上斬殺。

僅有數個人較為聰明,他們在看到景嵐被斬殺的第一刻,便衝進山裡,沿著山坡逃了回去。

因此,他們也成了此戰,僅剩的活口。

看著山中攢動的人影,呂布眸光冰冷,但並未下令追擊。

給他報信的機會又如何?

他還能放棄山城,出來追殺自已?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況且,按照呂布的估算,林清距離他應該不會太遠。

真打起來,去找林清也會無恙。

畢竟,他可是知道,林清手下的大軍,最為擅長的便是衝殺。

多年絞殺蠻夷,已經將衝殺練至爐火純青。

而攻城,則是迫不得已,景熾出城,那麼僅存的依仗便會消失。

想來,呂布便派人打掃戰場,不再理會逃離的人。

天色漸晚。

林清一行在疾馳一天後,成功與呂布會合,來到天宮山城外八十里處。

只是在聽到呂布下午的戰鬥時,有些不解。

畢竟,五千兵馬過來打他,這太不合理了,簡直就是送死。

想半天,林清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便不再搭理,招呼眾人安營紮寨。

經過一天的趕路,貂蟬還好,而西施則有些不適,因此下馬的時候腿都在發軟。

不過這種症狀在吃了半隻雞後,立馬就好了。

按照軍中林清的規定,不止他,軍中所有人依舊保持著一隻雞的配置。

山城內,隨著天色漸漸被黑幕遮蓋,先前逃離呂布手下的潰兵們,終於趕了回去。

此刻,他們已經虛弱到不行,一路未停,滴水未進。

守城計程車兵見到這景象,瞬間圍了上去,聽到潰兵們的遭遇,紛紛表示不信。

他們不信有這麼猛的大將,居然能將景嵐斬於馬下。

景嵐很弱嗎?士兵們並不這麼覺得。

能當上大將,要麼關係過硬,要麼本領高強。

景嵐顯然屬於後者,因此,他們這話說出來,傳進軍營,更是為自已開脫一般。

動靜嘈雜,很快便引起一名將士的注意。

在聽完潰兵們的描述後,他臉色一狠,當即下令,“陣前動搖軍心,按罪當斬!來人,給他們拉下去砍了!”

潰兵們嚇壞了,本就虛弱的身軀此刻迸發出幾許力量,他們拼命講述,極力的證明著自已在說實話。

但對於大將而言,這話,真不真已經不重要,如今大戰在即,這種心理不能衍生。

換句話說,就算他們是真的,但他們把失利的訊息說出來,就已經是死罪。

幾名士兵上前,不由分說的將潰兵們押送出去,由大將監工,就地斬殺!

刷刷刷!

幾陣揮刀聲傳出,潰兵們人頭滾落一地。

大將見此,緩步上前,狠戾的目光環視周圍,旋即便沉聲道:“如今大戰在即,成王殿下與朝中大將商談戰事,命我擔任討伐先鋒。”

“如此,我不希望在軍中有人動搖軍心,違令者,斬!”

周圍一圈士兵不敢說話,大將這才緩緩離開。

成王府內。

景熾坐在主位,兩條腿隨意的搭著,姿勢顯得很不雅。

他面前左側,坐著一位暮年老人,此人正是國公呂眥,與先前在朝堂上的憔悴相比,如今的他,面板更加乾枯,目光中多出一些冷意。

接收到聖旨,他一刻不停,帶著兩名侍衛先一步趕來終於,在時間臨近兩天半的前一晚,他趕到了山城。

“成王殿下,老夫得到訊息,我那犬子已葬身劍開天手中,此事,是真是假?”

呂眥目光如炬,蘊含些許期待,落在景熾身上。

景熾聞言並未回應,而是發出一陣怪笑,引得雙肩一陣抽動。

瞬間,呂眥臉色陰沉下來。

先皇敕封他為國公,就是當今聖上在他面前,還會給他幾分薄面,如今一個皇子便如此無理,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一時間,心中有些不悅。

此刻,景熾身旁,捋著鬍鬚的畢道寧覺察不對,急忙出聲。

“回國公的話,此事…”

不等話開口,呂眥便發出一聲冷哼。

“哼,你算什麼東西,老夫在問成王,你有什麼資格回應?況且,以你的身份,回老夫的話,還能站著不成?”

這話說的很明顯,像一根尖刺般扎進畢道寧心中,讓他十分不爽。

但礙於地位,他無奈賠笑,看了景熾一眼後,掀開衣服便準備跪下。

也就是這時候,景熾笑聲戛然而止,他上前一把薅住畢道寧,關節隱隱發白。

狹長病態的眸子望向呂眥,不再嬉笑。

“老國公,為難我軍師,不大妥吧?若是想知道真相,你大可以去問劍開天啊?你知道的訊息是從我這裡傳出去的。”

“我的訊息,是駙馬手下親衛傳回的,至於真假,你叫我如何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