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前一章的內容,大家可以重新看一下,嗚嗚鳴,日更4000真的好難。]
這次終於沒有看到許朝在聞自已的衣服,這讓時瓷暗暗鬆了口氣。
然而,時瓷很快就注意到許朝的口袋似乎有點鼓。
許朝的口袋有這麼鼓嗎?是裝了什麼東西?
許朝順著時瓷的眼神看向自已的口袋,耳朵有些紅,強裝冷靜的說:“我的褲子設計比較獨特,這種口袋造型是特意為之,可能看起來會顯得有點鼓。”
時瓷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造型,有些驚奇,點了點頭:“真高階啊,我也想買。”
許朝摸了摸鼻子:“不記得在哪買了,等我想起一定告訴你。”
時瓷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焦慮地問道:“怎麼辦啊,等會兒我弟就要回來了。”
許朝摸了摸時瓷的頭,“別怕,我已經大概摸清了時家的路線,今晚收拾好衣服,我明天就帶你走。”
“我們要逃走嗎?”時瓷疑惑的問道。
畢竟小說裡這樣子的情況都是主角要私奔。
可是他又不是主角,不用私奔。
他只是想能夠自由的出門,欺負人而已。
許朝看著時瓷,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即微笑著說道:“不,這不是逃走,我們這是光明正大的出門。”
時瓷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點了點頭。
許朝看著 A,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微微頷首,輕聲說道:“那我先走了,瓷瓷。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按計劃行事。”
時瓷有些緊張地點點頭,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感覺有些刺激,整個心都砰砰直跳。
許朝原路返回,敏捷地爬下了之前上來的地方。
時瓷看著許朝離去,定了定神後準備去關衣櫃。
奇怪,他的內褲怎麼少了這麼多條?保守估計少了五、六條,那可是他前幾天剛買的。
*
時旭很快買了藥回來,還順手端了杯熱水上來。
時瓷輕聲的說了句謝謝,見時旭一直盯著自已。
以為時旭想盯著他吃藥,可是他又沒生病。
是藥三分毒,他不敢吃。
時瓷道,“弟弟,辛苦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時旭卻固執地搖搖頭,眼神中滿是擔憂:“哥,我不放心你,我要在這裡陪著你。”
可是時瓷真的不想吃藥,是藥三分毒,而且這藥一看就很苦,他不想吃。
時瓷在原來的世界裡覺得藥非常的苦,可是因為生病,不得不吃。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才不吃藥,他要好好保護自已的身體。
時瓷的眼眸微微一轉,計上心來。
緩緩伸出白皙纖細的手,往時旭的方向湊近了一點,輕輕拉住時旭的手。
時瓷說道:“你在這裡守著我,也不能好好休息,明天要是沒精神了怎麼辦呢?哥現在感覺好多了,你就放心去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顧我。”
時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讓時旭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時瓷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時旭周圍。
那是一種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般清新的香味,讓時旭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好香。
時旭忍不住湊近聞了聞。
跟房間的味道一樣。
聽到時瓷嘴唇一張一合的說話,空氣更香了。
連時瓷說什麼都沒聽清,只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直到時瓷催促他離開的時候,才紅著臉同手同腳的出門,回到了自已的臥室。
拿起了之前不小心撿到的時瓷的衣服,聞了聞,感覺沒有時瓷身上那麼香。
算了,至少還是有點味道。
時旭拿著衣服便去浴室洗澡了。
*
第二天,時瓷早早地醒來,心中非常的緊張。
時瓷洗漱好後,發現許朝又從一樓爬到二樓,正站著看他。
時瓷沒想到許朝這麼快來,低聲詢問道:“我們要怎麼出門?也要爬窗戶嗎?”
許朝搖了搖頭,“門口的保鏢已經打暈了,外面的車也已經備好,時旭昨天喝的水也已經被我下安眠藥了,萬事俱備,我們現在就走。”
時瓷點了點頭,跟著許朝出了門。
然而,就在時瓷即將跨出大門的時候,時旭突然出現了。
時旭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你要去哪裡?是不是要跟那個許朝走?”
許朝有些驚訝時旭這麼早就醒了,卻毫不畏懼,他冷靜地說道:“你不能把瓷瓷 困在身邊,他有權利追求自由。”
時瓷見兩人劍拔弩張,扯了扯許朝的衣服,看著時旭:“時旭,我們聊一聊吧。”
時瓷和時旭來到房間裡。
一進門,時旭便把時瓷摟了起來,放在床上,把他雙手鉗在一起,摁在頭頂。
時瓷陷到軟軟的床裡。
而時旭也跟著上來,時瓷感覺床快塌了。
時旭伏在床上,認真地盯著時瓷的眼睛。
時瓷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情況,害怕的都哭了。
時旭看著一臉難過的時瓷,輕輕觸碰時瓷的臉頰,擦去他的淚珠,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失落。
他無法想象沒有時瓷的日子該怎麼過。
但看著時瓷那堅定的眼神,時旭知道,自已不能再這麼自私地把時瓷困在身邊,自已不能一錯再錯,把時瓷推離自已。
時旭從小就生活在高壓的環境下,他那花心的父親包養了一堆情婦,生了一堆孩子,從小就得不去競爭,在外人的形象都是完美的,只有他知道自已心裡早就不對勁。
可那又怎麼樣呢?沒有人關心他,只有權利才是真正屬於自已的,他只要權利。
只是時瓷出現了,讓他真正感受到愛,他只想和時瓷好好的生活。
自已配不上時瓷,自已要以更好的心態去見時瓷。
沉默片刻後,時旭深吸一口氣,緩緩鬆開了 時瓷的手。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瓷瓷,我尊重你的決定,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最近公司有業務,明天就走,會出差幾天,想我了,可以打電話。”
說完,輕輕的擦拭著時瓷的臉頰,做了一件很久都想做的事,在時瓷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時瓷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是不是因為我,你才要離開這裡。”
他沒想讓時旭離開這裡,他只是想可以自由的進出而已,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時旭溫柔地哄了哄,“不是,是本來就已經確定好的。”
哄完後,時旭狠心的離開,他怕再看著時瓷會忍不住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