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牛比!臥槽!打起來了!!]
[ohhhh 鍾哥加油!我早就看柳崇川這個陰陽人不順眼了!]
[喂喂喂,攝像老師在幹什麼?攝像老師怎麼一個勁的往後撤啊,是怕被誤傷嗎??]
[雖然但是,打柳崇川還情有可原,柳眠就一個小姑娘而已,鍾稚初也太過分了吧?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這孩......]
[?前面的是什麼品種的聖母表啊,要不然我們按著揍你吧?你看起來更欠揍一些。]
現場打得一片火熱,網友們也跟著熱血沸騰,一個個興奮不已,各種看熱鬧不嫌事大。
羅蔓姝作為常年活躍在網路衝浪前線的人員,得到訊息後,自然是火急火燎地拉著王朝暮和王自懷趕了過來。
羅蔓姝滿臉焦急,大聲問道:“鍾老弟,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鍾稚初氣呼呼地說道:“羅阿姨,是柳眠這個壞丫頭先罵我媽媽!”
羅蔓姝一聽,柳眉倒豎,怒喝道:“辱罵他人母親,欠揍!”
鍾稚初接著說道:“而且還是她先動的手!”
羅蔓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還有這種事?這麼猖狂?!”
鍾雲翊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呵,還有這柳崇川,一言不合還想打我家孩子呢。也不知道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王朝暮雙手抱胸,一臉鄙夷地說道:“這麼大的人了跟個孩子計較,柳崇川,你就這點氣量?”
柳崇川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我呸!王朝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我怎麼樣,輪得到你來評價嗎?”
鍾雲翊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說道:“呵呵,你還罵我家阿稚是小雜種。既然你的嘴這麼欠,那就別怪我打人專打嘴。”
王朝暮擼起袖子:“鍾老弟,我也來幫你!”
鍾雲翊站在原地,擺了擺手,神色嚴肅地說道:“不用,王哥,打人犯法的。我就是放放狠話,過過嘴癮。”
剛剛柳崇川先做出攻擊,他格擋順帶踢一腳,那是正當防衛。
再繼續下手,那就不太禮貌了。
他鐘雲翊再怎麼囂張,也還不至於在這麼多圍觀群眾面前公然挑戰法律。
鍾稚初也老老實實的停了手,看著捂著臉嚶嚶哭的柳眠,露出了委屈又歉意的笑容,但那歉意中又帶著一絲倔強。
鍾稚初一臉無辜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柳眠,我剛剛一時衝動,你沒逝吧?”
“哦對了,我還只是個孩子,你可不要跟我計較哦!”
“柳叔叔,你也消消氣,畢竟,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鍾稚初反覆強調自已還是一個孩子,那副模樣著實把柳崇川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
無錯書吧鍾雲翊剛剛那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這會兒柳崇川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
柳眠也疼得不行,小小的身軀抱著自已瑟瑟發抖,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
節目組的導演裝作啥也沒看見,努力當一個透明人,攝像大哥則像個莫得感情的工作機器,只管盡責拍攝。
只有王自懷,在這個時候走到了鍾稚初的身邊,眉頭微皺,一臉嚴肅,語氣似有責備地說道:“阿稚,你怎麼能打人呢?”
鍾稚初先是一愣,隨即趕忙解釋道:“自懷哥,我也是一時生氣....我知道打人不對。但是柳眠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柳眠抽抽搭搭地喊道:“嗚嗚嗚,你說誰過分!鍾稚初,你居然動手打女人!你真不是個男人!!”
鍾稚初滿不在乎地看著柳眠,咧嘴一笑:“真不好意思,我確實不是個男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男孩兒而已。”
柳眠被他這無所謂的態度氣得直跳腳,吼道:“你!”
王自懷拍了拍鍾稚初的肩膀:“好了好了,阿稚,別跟這種人浪費口舌了。”
鍾稚初一臉茫然,問道:“啊?”
王自懷接著說道:“我沒有怪你動手打人,我是想問問你,手疼不疼?”
這猝不及防的大轉彎,不止鍾稚初愣住了,就連柳眠都呆滯在原地。
幾秒之後,柳眠的咆哮聲響徹整個休息大廳:“王自懷,你踏馬的有病吧!!”
本就在圍觀看熱鬧的吃瓜路人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紛紛撇嘴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一位頭髮花白的路人奶奶皺著眉頭說道:“這小丫頭,人不大聲音還怪響的。”
一位打扮時髦的路人阿姨冷哼一聲,說道:“哼,這麼小一點就出口成髒,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孩子。”
一位身材魁梧的路人大叔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切,可不是嘛。你們沒聽見剛剛那個小男孩說的,她捱打完全就是因為她的嘴欠。”
路人阿姨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地說道:“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子不教父之過,這小姑娘這個樣子,她爸絕對是‘功不可沒’。”
路人奶奶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丫頭啊,你別說,我瞧著那小姑娘的爸爸一臉兇相,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好人。”
路人大叔撇了撇嘴,滿臉嘲諷地說道:“一言不合就動手打別人小孩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群眾們圍著柳崇川父女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那一道道充滿指責的目光讓柳崇川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猶如烏雲密佈。
他瞪著那雙赤紅的眼睛,惡狠狠地掃視著四周,所有的路人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都下意識地避開了視線。
柳崇川冷笑一聲,捂著肚子艱難地直起了腰,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柳崇川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刁民,什麼社會地位啊?月收入幾個錢啊?這麼閒來對我指指點點?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只會在人背後說壞話,真是噁心!一群陰溝裡的爬蟲!”
柳崇川的話尖酸又刻薄,圍觀群眾們被氣得鬨笑起來。
路人大叔忍不住嘲諷道:“你沒事吧?請問你是個什麼品種的啥比啊?還刁民,可別笑死人了吧!”
路人阿姨一臉嫌棄:“就是,普信男,真下頭!”
路人奶奶語重心長地勸說道:“小夥子,做人不要太囂張。或許你現在確實很有錢,事業成功,但是你這麼作,遲早要完啊。”
路人大叔擺擺手說道:“老奶奶,對這種人,你沒必要好心相勸,他只會覺得你是在咒他,才不會領你的情呢。”
路人阿姨也跟著附和道:“就是,老奶奶,這種東西,根本不值得。”
柳崇川怒吼道:“你們有完沒完?!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說我,真把自已當盤兒菜了?是不是別人不發火,你們就把別人當傻子啊?”
鍾雲翊這時站了出來,一臉平靜地說道:“大家,都散了吧。這人本來就脾氣不好,現在又吃了炮仗,別跟他一般見識。”
見柳崇川跟個瘋狗一樣,完全不在乎形象地在鏡頭前見誰咬誰,鍾雲翊立馬“好心”勸了一句。
果不其然,聽了鍾雲翊的話,柳崇川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了。
柳崇川怒不可遏地吼道:“鍾雲翊,你踏馬的別在這裡給老子裝好人!老子真是受夠你了,你算個什麼狗屁東西!你憑什麼把情挽從我的公司裡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