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把屋裡屋外收拾完後,兩娃吃完飯,玩了一天,累了,困了就睡著了。
他待在家裡,悶的慌,難受。於是準備去雪梅家看看,這幾個月,都是本家長輩一直照看著,長輩應該就大媽。
他路過大官場裡閒話中心,一一和她們打招呼,她們繼續精彩演說,說的有模有樣的,好像她親自看見的一樣,諞閒傳,有時候唾沫星子淹死人呢。
說自從王麻子出去打工後,他婆姨整天不著調的,和村裡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著。孫二親自在閒話中心給她們演講的,他們秋冬季節,沒事幹,十里八鄉,鄰村的,像二流子王,結巴李,吳瘋狗,整天不著調的,在山裡打幾隻野兔子,過口癮,饞嘴貓,就是還沒有明目張膽的偷腥呢。
一次偶然機會,孫二出了餿主意,二流子王,你要是把王麻子婆姨睡了,你欠我的賭博賬200大洋一筆勾銷。
二流子王想都沒想,直接滿口答應。二話沒說,直接踩點,跟蹤王麻子婆姨,有什麼規矩,看看屋裡晚上還有別人沒有,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二流子王一貫的作風。
踩點,爬牆根,都是他擅長的,不過這一切都難逃過孫善人,只不過他向來不管不問這些無聊的事,只要沒有涉及到他的利益,從來不管的。
王麻子婆姨本來男人在家時,不會掙錢,最起碼能滿足她的需求,然而,每年打發出去掙錢。年紀輕輕的,活守寡。簡直是在活死人墓裡生活,沒有一點快樂可言。
王麻子婆姨本來來路不明,是王麻子在外打工認識的。長的還有點姿色,該翹的地方,絕對不是平板。該凸的地方,絕對在村裡數一數二的,野男人,二流子見了百分百流口水,恨不得一口能吃一口,可惜,牙口不好。
為了儘快完成他的賭博還賬計劃,二流子王也算是拼了,連續三休蹲點,終於投其所好,對症下藥了。
色即是空,空空如也。
二流子王不管它空不空,只要今晚把王麻子婆姨睡了,自己爽歪歪不說,最起碼能把賭博賬抹了。
夜晚,二流子施展他的爬牆絕技,來到了洗澡間旁邊牆角根,蹲下,大氣不敢出,靜靜的,如同野貓偷腥,等待魚兒上鉤。
果不其然,她扭著性感的屁股,一步步向洗澡間走來,穿著睡衣,風一吹………真美!
二流子王看,看著,渾身難受,哈喇子已經流下來,他強忍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她終於走進了洗澡房,花灑的水流聲,流在一絲不掛的玉體上,哎吆吆,二流子王見過的女人多的去了,因為方圓幾個村年輕婆姨的牆根幾乎爬遍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那麼大的奶子,他用雙手比劃著,企圖想進去抓兩下,心裡癢癢的。
接下來,二流子王看著都快吐血了,只聽見洗澡間傳來美妙旋律,動人的聲音,再一次他用特殊自制望遠鏡一看,她居然自己在那兒獨自一人享受人間快樂。
他故意敲了敲洗澡間的門,嚇得她停止了一切,好大一會兒,她大聲說:“誰啊。狗日的,深更半夜偷懶老孃洗澡。”
“哎呀,王嫂,你在裡邊幹嘛呢?叫你不答應,額直接進來了,差點都把這門拉開了,哈哈”
無錯書吧“是你啊,臭不要臉的,嚇死老孃了,你來幹嘛呢?”
“今晚打麻將剛剛完,沒地方住。就問嫂子借住一宿。”
“哎呀,你這死鬼,睡覺就睡覺,你偷偷摸摸的,剛才看見啥了?”王麻子婆姨試探問,看他看見她齷齪的事兒沒有,早知道今晚他來,我艹,老孃還巴望不得呢。
“你吃飯了?剛打完麻將,肚子餓了嗎?老孃給你熱口飯吃。”
乘她做飯的時候,二流子王也蹭著洗澡了,二流子就是二流子,他拿起她的內衣聞聞,陶醉痴迷了。
吃飯的時候,二流子時不時往她胸前看看,其實是王麻子婆姨故意的。
“哎吆吆,飯把你的嘴堵上,眼睛往哪兒看呢?小心吃飯喂進鼻子孔裡。”
“嫂子,你真漂亮,你看看,”二流子故意把手往胸前指指。
“看把你急得,手指著幹嘛?來,來摸摸試試?死鬼。”王麻子婆抓住他的手,二流子順勢而去,唉,身體裡千萬條蚯蚓在跑蠕動,他急了,雙手想伸過去。
結果撲了個空,她起身把炕桌上的碗筷收拾起來,二流子王趕緊下炕,把炕桌摖了摖,放在地上。
不一會兒,王婆姨扭著性感的貓步,進來了,似乎她才是主角,她來偷腥的。這年代,這樣的女人太浪,還是太久了,憋出病了,久病成瘋子了。
管它浪不浪,倫理不道德,舒服一時算一時。
一個人浪,不如兩個人一起浪。
浪裡個浪裡個浪,額美了美了美了……
山高水長夜裡香,野花家花不如鮮花。
二流子王也算是講究人,大汗淋漓,順勢從王婆姨肚皮上倒在炕上,大口喘著氣。
王麻子婆姨貨真價實的享受人間快樂,嘴裡嘟嘟囔囔的還哼著美妙的二泉音樂,四平八穩的躺在炕上,享受著人間的快樂。
第二天早上。二流子早早起來走了,為了有一個見證,他順手牽羊拿走了她的內衣。
王婆姨起來的時候,死活找不見她的內衣,我艹她姥姥的,昨晚進賊了。
孫二在他家門前,悠哉悠哉的抽著煙。心裡琢磨著,二流子王究竟幹事兒沒,答應好的早晨見面的。
他正盤算著怎麼要他的賭博賬呢,二流子王把那個東西交給了孫二。
孫二哪能這麼讓忽悠,可是二流子王讓孫二親自交給王婆姨,看是不是她的。
而且二流子還比劃著她的碩大無比的兩奶子,一點點勾起了孫二的魂。
孫二心裡想,這狗日的真厲害,王八蛋,只要村莊周圍的婆姨,男人看得不緊的,都他麼的是他碗裡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