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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熱火火的炕,火辣辣的身材

承包鄉間土路的工程隊隊長,正領著一幫大老爺們。如火如荼的幹著,小型壓路機,來回壓著,瀝青味濃濃的,飄蕩在山溝溝裡,一直飄向遠方。

埋自來水管的打零工的正在沿著溝渠挖深渠,按照施工圖紙緊張有序的進行中,山溝裡閒著沒事幹的婆姨,男人,也在工程隊混幾天掙幾個零花錢,在家門口打零工,方便,回家又近。

李老四,二流子王都在工程隊天天磨洋工,混天黑,一天一百二十大洋。李老四時不時還認真幹一下,二流子純粹就是混時間,整天跟在隊長屁股溝子後面,混吃混喝的,溜鬚拍馬工資照樣開。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那是二流子王一肚子壞水,偷雞摸狗的。專門走上級路線的主。

不過,開溝挖渠,少不了黃土地佔便宜的,每家每戶總想佔點便宜,這樣一來,二流子王解決很大的難題,得以工程順利進行。

大部分施工人員,晚上都回家。離得不是太遠,唯獨工程隊隊長張彪離得太遠,不方便。

於是,在二流子的撮合下,住在李寡婦家裡,每住一晚,給房錢加上三頓飯,一共每天200元。

一向愛錢如命的李寡婦,仔細算算,還挺划算。沒想到村裡修路,通自來水工程,自己也能沾光,小賺一筆。

她給二流子王打招呼,住一晚結一晚的錢,我做啥他吃啥,當然絕對不能頓頓洋芋擦擦,白麵條條一鍋子面。吃喝你也知道,你嫂子做的村裡數一數二的,麼麻達。行不行,給傳個話。

“嫂子,你看額是不是也混吃幾頓?”

“再說了,要是嫂子晚上難熬,額也幫你伺候著?”

“二流子,你別得寸進尺,小心額撕爛你的嘴!”一邊李寡婦笑著說,一邊心裡想,這龜孫子安的什麼心,他家屋裡那麼大,怎麼這個錢他不掙?哦,狗日的懶得做飯,也不會做,怪不得呢,一方面,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狗日的,二流子,惦記老孃身子好長時間了,就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

李寡婦有時候想,管他孃的哪個男人,只要是個帶把子的就成。時常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身體的需求旺,很正常,誰讓咱的男人死的早呢。

哎,這日子難熬啊!

張彪,身高一米八,長的一表人才。常年累月在室外施工,面板曬得黝黑黝黑的,古銅色的臉。

頭回生,二回熟。時間長了,李寡婦和張彪漸漸熟悉,李寡婦也問這問那的,主要是李寡婦看著眼前的男人,真是太誘惑她了,而且每日三餐,變著法兒,做飯。

張彪看著眼前的每天伺候他這個婆姨,他感謝她,似乎每天不見她,都魂不守舍的。他捫心問自己,這是怎麼啦?自己辛辛苦苦出來掙錢幹嘛呢?

直到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白天從早上開始,小雨一直下不停,工人們也沒法幹活,沒辦法陸續都回家了。工地上只剩他和二流子王,累了三月了,怎麼也得讓他們休息一天,老天爺給他們放了一整天的假,這是風中送吃的,雨中散步,終於可以給自己放一天假,美美的睡一覺,算是老天爺恩賜給的最好的禮物。有的就在公棚裡,躺一會兒有的回家了,張彪原打算回趟家,可是隻有一天時間,他直接去了李寡婦家裡,上炕直接拉開被子,直接鑽進被窩裡,熱火火的炕上美滋滋。脫的只剩褲衩子,身上的腱子肉。看的李寡婦渾身不舒服,扭動著身體,躡手躡腳的不由自主的去了張彪睡覺的屋裡。

噓寒問暖的問了問工地上事兒,要不要吃點。李寡婦進屋,故意穿著能露出胸前豐滿兩個大奶子,身子往前傾,故意逗著他,左右晃著。褲子穿著性感的健美褲,哎吆媽呀!真是曲線美,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張彪一邊說著不吃飯,一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那兩團團軟軟的龐然大物。哈喇子掉在被子上了。火辣辣的身材,張彪是一位有血有肉的男人,渾身不舒服,那種慾望之火在燃燒,燃燒中的浴火欲罷不能。

嫂子,我——我——

“張隊長,你怎麼啦?通通吐吐的,沒發燒麼?”

是的,他是沒發燒,被你勾引的發騷了。

“嫂子,你真美,沒想到,今天終於看見嫂子的廬山真面目了,真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當李寡婦手摸著張彪的額頭,試試有沒有發燒時。那兩碩大的奶子真好堵住了張彪的嘴,一下子來電了,豁出去了,張彪喃喃的叫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李寡婦的陰謀詭計終於得逞,自己身體裡難耐之火終於迸發出來,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寧可讓人罵死,也不能每日每夜的這樣熬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積攢了很久,終於釋放出來。乾柴遇烈火。迅速的燃燒起來了。擋不住,擋不住,李寡婦如蛇精一樣纏繞著張彪,張彪一時間透不過氣來,心中的浴火燃燒著,終於相互間親你接觸……

直到最後大汗淋漓的,躺在熱火火的土炕上,張彪望著火辣辣的身材,笑了,嘴裡還喃喃的自言自語。真得勁,浪蹄子,那真叫一個爽歪歪。

折騰了一陣有一陣,終於累躺下了,喘著粗氣。

張彪點支菸,吸一口,吐一個圓圈,慢慢的回憶剛才一覽無餘,美妙絕倫的片段……

李寡婦終於滿意的笑了,找到了久違的答案,臉上泛起了紅暈。心裡美滋滋的……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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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一雙久違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剛才他們做的苟且之事。完事後,他悄悄的溜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