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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真相畢露

他們到達鳳凰古城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晚餐要到街上,自已去吃。從車上拿上行李來,導遊就領著他們去挑選服裝,服裝是苗族的,這是旅行團免費提供的,可以擁有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放到酒店的前臺就可以。先不去酒店,都提著大小行李,在租衣服的店鋪前等著挑衣服。老公說太熱他不他。她說:“我進去看看,如果我能穿上,我就要一身,不要白不要。”她挑了一身裸袖的,穿上還可以,身上裝飾了很多仿銀的金屬,走起路來沙拉沙拉拉。還有刺繡,總之是很美的苗族套裙。她穿上感覺也不錯。這時工作人員,又給繫上了一個假頭飾。這不是真的,是一些非常薄的金屬片,塗上了銀白色,一點也不沉。她覺著很不錯。就花了40塊錢,租了這個頭飾,說是直接明天一早和衣服一起放在酒店前臺就行。大家挑好了以後,又等了好一會兒,導遊才把他們送到了酒店。說讓大家馬上換上衣服下來,去吃飯。吃完飯就不回酒店了,直接要到河上去坐遊船,然後自由活動。夫妻兩個去酒店前臺領了鑰匙,團員們還不在一個區域。酒店很大,分了ABC區。他們兩個在C區。上了電梯,到了樓層。一層有很多的房間。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指示牌。只好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房間。進了房間,空調不好使,她又找服務員來調了空調。沒有換好衣服,導遊就給老公打電話,讓快點下去。說時間不早了,大家都餓了。在公的催促下,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就下去。頭髮在頭飾下,弄得也不是很得勁。剛才急忙的找不到了頭繩。這幾天,熱了就把頭髮紮起來,頭繩一直在包的兜裡。這會兒用的時候怎麼找不到了呢?還是她發現老公帽子上的繩子,讓老公解下來,她用一用準備上街買個頭繩,然後還給他這個繩。第一天旅遊時買的兩個帽子,她的那個帽子整個的壞了,不能用了,就丟掉了。老公的帽子丟了,第二天去買帽子的時候,慌里慌張的又以為自已把身份證丟了。她當時還問她老公:“你怎麼又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帽子?這個帽子在太陽光下擋不全光,縫隙裡會有一些亮點,落到臉上的。”老公只說了一句“我覺著這樣就很好。”

解決完了晚餐,導遊就領著他們向乘船的地方進發。車開不進去,導遊讓他們排成一排,跟著他。人太多了,因為道路非常的窄。而且河邊沒有欄杆,導遊一再囑咐不要靠河太近,有可能被擠下河去的。這是條窄窄的石板路。左邊就是沒有欄杆的河水,右邊是密密麻麻的一間挨一間的店鋪。有賣衣服的,有賣裝飾品的,還有賣各種小玩意兒的,還有賣冷飲的飲料的,咖啡的,還有酒吧KTV等等等等。當然也有很多賣小吃的小鋪子。最多的還是既有衣服又有化妝品又負責化妝又負責跟拍的小店。河岸邊好多直播的人,可用密密麻麻,來形容。這中間還穿插著佔領了有利地勢拍照收費的人。而中間這窄窄的街道上,大多數都是穿了苗族服裝的人。她開玩笑說:“看到穿苗族服裝的人,苗族盛裝的人都是些遊客。”大家都深表同感。然後在導遊導遊的引領下,他們就朝船碼頭行進了。裙子有點長,她雙手提著裙子,肩上揹著雙肩背的揹包。頭上戴著整副的頭飾。一路行走時都帶著聲音沙拉,沙拉,沙拉。人挨著人,人擠著人。又不斷的在裝置裡招呼。真是寸步難行啊,好不容易擠過去。導遊說過了,河在那邊上船。他們要沿著一條窄窄的小路過河。小路只能容一個人從容從透過。但是看到對面也有人走過來,兩個人“會車\"就很困難了。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導遊說本來是單行道的,前些日子下大雨,把一條小路給沖壞了,正在修。總算是坐上船了。坐上船才感覺寬敞了一些。因為是公司包的船,13個人坐一條船,還是很寬敞的。有空的位置。船開起來,看到河中心有一條船上四個身著民族服裝的女孩正在邊直播邊跳舞,播放著音樂。還有一條船上的女孩兒,正穿著一身紅色的服裝,頭戴盛裝頭飾。好像是結婚的打扮,正在唱歌。船繞著她調了個頭。近處看才有感覺,太美了,這種感覺太好了。剛才只小心趕路,沒有看看周圍的景色。現在水邊的亭閣樓榭都用金黃色的燈光,柔和的燈光打亮。顯得富麗堂皇,就像是天上的宮殿。映在水裡也金碧輝煌。前面的橋也用燈光打起來,並且橋洞裡還從上向下嘩嘩的流著水。老公喊:“水簾洞,水簾洞”她也大聲說,“過水簾洞了,沒有關係,我們頭上有頂的,不要怕。”顯年輕的媽媽坐在最前面,她還是站起身來,向後走了走,又向後走了走。她也穿了一身裸袖的苗族服裝。頭上戴著盛裝頭飾。她保養的非常好,本來就長的漂亮,保養的也好一點,皺紋也沒有。身材也保養的很好。所以穿上這身衣服,美得不可方物。比她的女兒還有韻味。她心裡想,這樣的人物,誰不想多看兩眼?導遊提過一句,她可能是從事演藝事業的。外面的景色讓人不禁感慨,那麼盛大的夜生活盛況啊,據說這個景象要持續到晚上一兩點鐘,有的店甚至通宵不息。到處是鶯歌燕舞,說是鮮衣美食,到處是鮮花和美景。在船上還看到一排在河邊上盛裝的人,都在對著手機直播。啊,真是太熱鬧了。河裡還有幾個小舞臺,小舞臺在表演著雙人舞,好像是翠翠的故事。還有個舞臺上在向四周噴灑著水花,水噴泉,組成了一個五彩斑斕的形象。還時不時有船載著滿身著盛裝的人們開過去。啊,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讓人擁抱生活,讓人嚮往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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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完了河。導遊就和他們道了別。說明天上午八點在酒店門口坐車,再遊玩鳳凰古城。下面的時間就讓他們自由活動。時間太晚的,要打車回去的,留好票據讓他報銷。

她很興奮,忍著熱戴了一晚上的頭飾,穿了一晚上的盛裝,總算是可以派上用場了。得找個地方先拍個照片。因為是自由活動,這會兒老公只能是跟著她了。但是河邊密密麻麻都是拍照的人,有的還是固定的機位,用來給別人拍照掙錢的。老公正拿著相機不停的拍周圍的景色。看到有一幾個人在那拍那個背影,立刻她就站到了那個地方。那兒有一棵樹,就是燈光照射的樓,如果角度找好了,還是不錯的。她就喊她的老公給她照一張照片。老公說“你找的這個地方,樹就把景色擋住了。”她說“你不要挑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地方,有樹才可以襯托一下有層次感。就打一下卡嘛。”她老公站在她的面前,皺著眉頭,露著一種無奈又嫌棄的表情,“你說怎麼拍?”“你拍就行了,快點拍吧。”還沒等她擺好姿勢。老公就說拍完了。她過來看了一下,拍了一張他張著大嘴說話的照片。她很生氣,“你這是幹什麼?故意的吧?”老公指了指那邊,“這兒不好,我們上那邊去拍,那邊橋上。”她心裡對拍照也沒有那麼執念,哪兒拍都一樣。剛才沒顧上,好好看看夜景。現在她的眼睛裡滿是河,樓以及繁華的夜景,也顧不上想太多了。就這樣一路走過去,她也不太想拍照。路過了一處地方,老公說這兒拍照好。她說:“這麼多人密密麻麻的,怎麼拍?還是不要過去了。”“我想過去看看,你不願意過去我就光拍景。”沒等她回答,老公就過去了。她不能和老公走散了。也跟著過去了。她走到那個好的位置,一看是一個拍照收費的人,已經佔了那個位置。老公正舉著相機在拍。邊拍邊說這個位置也不錯。她光注意後面的景了。沒注意臉前的人,只是看到是一個身著苗族盛裝的女人。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你為什麼要在這兒待這麼久?一晚上全都耽誤在這了,什麼時候我們往前走?還沒有待夠?”是撒嬌女人兒子的聲音。她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撒嬌女人。她一步就竄到老公的身邊,抓過他的相機一看,最後一張照片是那個撒嬌女人衝著鏡頭甜甜的微笑著,背景是一個漂亮的苗家樓,從構圖到表情,到光線都很美。撒嬌女人大約佔了小半個畫面。“怎麼了?”老公還在裝糊塗。“你給我刪了去”她的聲音都變了。老公這次既沒有磨蹭,也沒有猶豫,好像有一點慌張的就把照片刪了。然後向外面走去。她跟在後面,還在說,“奇了怪了,哪兒你都能找到她。”

老公突然回過頭,照著她的右臉就扇了一巴掌。她懵了,呆愣在原地。周圍的人沒有圍攏來,但都邊走邊側目注視,她回過神來,不敢看周圍的人。“你竟敢打我,”她想上去撕扯她的老公,還沒有靠近就被老公推搡打了一下肩膀,然後又在她的右臉上打了一巴掌,同時還把她的頭飾掀了下來。頭髮披散下來,她下意識的去撿頭飾,還注意到有一朵銀色的小花掉在旁邊的地上。沒有眼淚,沒有悲傷,也很少憤怒,閃過她的腦海的第一個念頭:“我打不過他,我需要一件武器,”她還有空兒思考,“這兒有很多少數民族,一定有賣刀的地方,小的苗族佩刀也行。”她看了老公一眼。老公還若無其事的擺弄他的照相機。她嘟囔著:“我要報警,我要報警,要不就同歸於盡。沒法活了,同歸於盡算了。”然後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找把刀子買把刀子。可是一個店鋪,一個店鋪的看過去沒有賣刀子的。後面一個沒有店鋪的小巷子,她就走過去,穿過小巷。有一間雜貨鋪,她靠近去看了看,沒有賣刀子的。還有一些蘭花型的頭繩。老闆娘還搭訕說:“這個漂亮的阿妹,為什麼不戴上頭飾?是不是因為它太沉了?”她沒有回答,買了一個蘭花型的髮圈。老闆娘說是自已做的,要15元錢。她知道她的老公遠遠的跟著她。眼前遠離了鬧市,好像到了居民區,路邊有個小雜貨鋪。有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躺在藤製的躺椅。“請問,你這有沒有水果刀可以賣?”小男孩說“有啊。十元錢。”然後遞過來微信的付款碼,讓她掃碼付錢。付完錢,他選了一把白柄的一尺長的水果刀。被壓在一個塑膠的包裝盒裡。她把它放在自已的揹包裡。這時,她聽見外面老公在不可思議的大喊:“啊,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到這兒呢?”她從商店走出來,發現,穿過一條窄窄的馬路,對面就是他們住的賓館,最湘西大賓館。她迅速的走進去,乘上電梯。老公也跟進了電梯。她什麼也沒有說。電梯開動了,她開啟揹包去摸水果刀。老公竄上來搶水果刀,她掙扎了一下,水果刀還是被老公搶走了。老公還在說“你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她突然想到電梯裡會有監控,又想她也打不過老公。還有最後一件事,他們的房間只有一個門卡拿出來了,在她包裡。她迅速的跑進房間,關上了門。沒有敲門聲,也沒有走動的聲音,什麼聲音也沒有。她呆呆的坐在床上,這是夢嗎?這是一場夢嗎?怎麼那麼沒有真實感?一切都好像不符合邏輯,雜亂無章的堆砌在一起,她沒有真實的感受,也沒有應有的反應,就是一種蒙太奇的狀態。世界上只有她的右臉有感覺,火辣辣的,她的腦袋現在是空的,什麼也沒有。她的情感也斷了,什麼情緒也沒有。她安安靜靜的坐著,不知坐了多久。好像周圍也很安靜,她與世隔絕了一般。突然一個想法,鑽進她的腦袋。她站起身跑進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已的右臉,好像和左臉不太一樣,沒有想象中的那五個指頭印或者是明顯的紅手印,就是看起來有一點點腫。她又慢慢的走回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