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王道:“你若天生的倒也罷了,誰讓你練這邪派毒功了?”
珠兒說道:“我媽若是沒散了這毒功,她也不會受別人欺負,更不會死,你難道真不知道我為何要練這‘千蛛絕戶手’嗎?”
殷野王哼了一聲,道:“任你如何狡辯,也難逃你殺死庶母,累死親母的大罪。金花婆婆即便厲害,我天鷹教也不懼她。”
說著,在珠兒身前一拂,已點中她三處大穴,回手一招,對殷無福、殷無壽兩人吩咐道:“帶了這ㄚ頭離開,等回去再處置她。”
張無忌雙手一攔,道:“且慢!殷前輩,本來這是你們自家的事兒,可如今我見你要對她不利,不得不出言勸上一勸。她畢竟是你女兒,雖在年幼之時,一時衝動做出一些慘事,可也不能完全怪她,還望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她吧,即便不願認她做女兒,就放她自由如何?”
殷野王楞在那裡瞪著他瞧了半天,哈哈狂笑了幾聲,微怒道:“好小子,你自不量力管了五行旗的閒事兒,運氣好沒死,現在竟然要教訓起我,管起我家的家事來啦!你以為你是誰?”
頓了一頓,見珠兒看張無忌的眼神充滿深情,而張無忌相貌十分俊美,不由得心中一動,厲聲道:“你......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張無忌急忙連連擺手,說道:“沒......沒怎麼。”
殷野王又細細打量他一番,哼了一聲,笑道:“我想也不至於,她這副醜模樣,看著就飽了。小子,以後還是少管江湖上閒事,還能活得久些,我們家的事兒,你趁早別管。”
說著左手一擺,叫殷無福、殷無壽二人上前架起蛛兒,跟在他身後。
張無忌叫道:“珠兒,珠兒,你要我怎樣?”
蛛兒叫道:“阿牛哥,你自已走吧,把我忘了吧。你不要惹惱了我爹,這人無情無義,比滅絕老賊尼還要絕情,小心他連你也殺了。”
張無忌笑道:“那倒不至於吧,再說他也殺不了我。”
殷野王眉頭一皺,左手陡地伸出,拍向張無忌胸口,出掌之快,確實令人歎為觀止,張無忌情急之下,只好揮出一記降龍十八掌。
嘭的一聲巨響,兩人紛紛後退了三步,張無忌怕出手傷了舅舅,因此只使了三分力,殷野王則為了給他些顏色瞧瞧,便使出了五分內力,本欲擊他跌幾個跟頭,可卻見他只退了三步,臉不紅氣不喘。
而自已則雖強行定住,胸中卻血氣翻湧,半天才緩過氣來,說道:“好小子,有兩下子,我剛才手下留情,不願傷你,你當真要和我動手麼?”
張無忌笑道:“你若答應好好待她,我便不再阻攔,剛才我也沒出全力。”
殷野王臉色一沉,怒道:“滾開!”便去上前動手。
可便在此時,突然從黃沙中竄出一個青袍人來,雙手一長,已點中殷無福、殷無壽兩人的背心要穴,將兩人摔跌在地上,接著抱起蛛兒,哈哈一聲,疾馳而去。
殷野王見狀急忙搶上,怒喝道:“青翼蝠王,放下我女兒!”
無錯書吧青翼蝠王韋一笑縱聲長笑,抱著蛛兒邊奔邊喊道:“殷野王,反正你帶她回去也是處死,不如便宜了我,讓我先吸個飽,最近沒有女娃娃可吸,都快饞死我了。”
殷野王緊緊追在他身後,怒道:“青翼蝠王,你敢,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女兒,我能處死他,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把你這個臭蝙蝠砸個稀巴爛!”
韋一笑嘿嘿一笑,說道:“能追上我再說吧!”如一溜青煙般逕向東南飄去。
此人輕功身法之快,實是天下少有,殷野王內力深厚,輕功也著實了得,近些年在江湖上少有敵手,沒想到遇到韋一笑,他手上還抱著一個人,卻依舊追不上他,心中不免有些不忿。
正在暗自著急時,忽見身旁一個人影閃過,定睛一瞧,像是剛和他動手的那個少年,輕功竟比自已還勝一籌,且越奔越快,眼見要追上韋一笑。
那韋一笑見張無忌追了上來,更是心驚,他雖然手中抱著一人,可放眼整個武林,還沒有人能追上自已,眼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不一會兒便追了上來,便也加快了腳步,好奇心大起,問道:“喂,姓曾的小子,你內功輕功都很不錯,到底跟誰學得?”
張無忌說道:“你別管我跟誰學的,你先把珠兒放下,咱們有話停下來慢慢說。”他怕那韋一笑施展功力一會兒又的吸食熱血,不吸珠兒的吸誰的?
韋一笑嘿嘿一笑,道:“這醜丫頭是你的相好?”
張無忌說道:“不......不是,你先停下來,咱們有話好商量。”
韋一笑桀桀怪笑道:“我想也不是,這丫頭這般相貌,你又那般俊俏,怎麼會看上她?哦,定是相中了她的身材,是不是?”
張無忌臉上微微一紅,沒有搭話。
韋一笑說道:“你這麼緊追不捨,比她爹還上心,你們倆是不是已經洞房過啦?”
張無忌道:“胡說八道,哪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