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遜”愣了一下,見張無忌還不為所動,只得再演下去,怒喝道:“狗賊,我瞧你還能吃我幾拳!”
說著又是一拳打去,朱長齡暗暗叫苦,心中直咒罵張無忌小賊惡賊數十遍,被打的噴出一口鮮血,顫聲道:“你是我恩公義兄,我說過不還手,打死我,我也不還手。”
無錯書吧說著朝著張無忌努了努嘴。
那“謝遜”會意,恨恨道:“你這個惡賊,不還手更好,好省老子內力。”於是左一拳,右一掌,如雨點般地向著朱長齡身上擊去。
朱夫人這時急了,央求張無忌道:“張兄弟,你快去幫忙救救我丈夫吧,你沒見他快被謝遜打死了。”
朱九真也嗔道:“就是,你怎麼還不上前阻止?”
張無忌無奈道:“我也不認識這個瘋子,再說他武功這般高,朱伯伯都打不過他,我上去也是送死,不如和你們兩位美人多待一陣兒,一會兒被他打死,也算值了。”
此話一出,朱夫人和朱九真差點被氣暈過去。
只聽朱長齡“啊”的一聲慘呼,身子緩緩軟倒,像是不行了的樣子。
那“謝遜”哈哈大笑道:“叫你不還手,咦,你夫人和女兒倒夠美的,老子正多年未嘗美女滋味了......”說著張開兩掌向朱夫人胸前抓去。
張無忌見狀不得不出手阻止,搶上一步,使出了“降龍十八掌”中一招“亢龍有悔”,雙掌相接之後,那“謝遜”被震退了兩步,“咦”的一聲。
張無忌被震得後背撞在石壁之上,胸口血氣翻湧,差點一口氣緩不過來,叫道:“你這瘋子!差點震死我!不許你傷害夫人真姐!”
那“謝遜”怒道:“你這小鬼,倒有些武功!趕快讓開,否則送你去見閻王!”一腳向他踢去,張無忌躍身避開,跳到朱夫人和朱九真身前,護住她們。
朱長齡這時聽到“謝遜”要傷他妻女,慢慢掙扎爬起,從背後突襲,身子向前一跌,順勢便伸以家傳的“一陽指”手法,點中“謝遜”右乳下的“神封穴”。
那“謝遜”果然身子一晃,便不再動彈。朱長齡趁勢又在他腰脅間點補了兩指,自已身子一晃,又暈跌在地。
朱九真和朱夫人急忙上前將他扶起,又是揉捏,又是掐人中。
過了片刻,朱長齡悠悠醒轉,雙眼看向張無忌,指著“謝遜”說道:“他......他可是謝遜?”
張無忌奇道:“朱伯伯,你不是說他是謝遜嗎?我......我沒見過呀,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看著好像是個瘋子!”
朱長齡苦澀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你......”顯然是非常的失望。
張無忌心裡快要笑出聲來了,心道:“媽的,叫你再裝,若不是怕你夫人和女兒受那人侮辱,我才不出手相救呢!你的妻女的留給我呀!”
朱九真走過來拉住他的手,道:“無忌弟,剛才多虧你了!你真不認識這個人嗎?”
張無忌心道:“不用客氣,我只不過不想讓別人碰你。”嘴上卻笑著說:“算不了什麼,真姐有難,我能不幫忙麼!咦,你們不都說這人是謝遜嗎?我確實不認識他!”
朱長齡兀自不甘心,仔細詢問張無忌的來歷,張無忌只得胡編亂造,說是如何從小乞丐做起,偶然學到了幾招不全的降龍十八掌,流浪江湖,被狗咬了,來到了貴莊等等簡略說了一遍。
朱長齡又氣又惱,可也不好發作,說道:“倘若這人真是謝大俠,咱們得罪了他,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姚清泉拔出匕首,指著那“謝遜”道:“他欲取咱們的性命,還欲對夫人不軌,無論他是誰,也該殺了!”說著匕首向前一送,刃尖直抵“謝遜”的脖子。
朱長齡猶豫不決。
張無忌則樂的看好戲,火上澆油,說道:“姚二叔,還等什麼,殺了他!”
朱長齡眉頭一皺,朝著“謝遜”看了看,眨了眨眼。
那“謝遜”哈哈大笑,說道:“有種的便一刀將我殺了,我崆峒派開碑手胡豹一不留神,栽在你們手下,算我倒黴。不過天下的各門各派,都知你朱長齡要為張翠山報仇,都要來殺了你們全家而後快,除非你們能跑到沒人能找得到的地方,否則的話,咱們也不過是前後腳的事兒。”
朱長齡“哦”的一聲,道:“看來你們早就準備好了,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不可。”
胡豹得意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姚清泉喝道:“惡賊,那也是你先死!”匕首一抵,便往他頸項刺去。朱長齡左手一探,已抓住他的手腕,說道:“二弟,且慢,你這一刺,必然很多血濺了出來,再說夫人和小女都在這兒,還是把他拉到密室再動手吧。”
姚清泉道:“大哥說得是。”便將那胡豹往密室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