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姚清泉道:“大哥,那位謝爺......”
朱長齡聽到這裡猛地咳嗽一聲,向他使個眼色,姚清泉登時反應了過來,說道:“那些謝......謝儀該怎麼辦?”朱長齡道:“你自已瞧著辦吧!”
張無忌心想:“哈哈,說禿嚕嘴了吧?媽的,還互相使眼色,當我是傻子麼?!謝爺,自然說的是我義父了,嘿嘿,還是為了屠龍刀!名門正派想要得到,你們這些江湖隱士卻也這麼利慾薰心!”
到了晚上,張無忌斜躺在床上,想起這幫人如此精心佈置,演戲給自已看,自已卻不配合,不知道以後還會搞出什麼名堂,思潮起伏,那裡還敢這麼早睡?
忽聽腳步細碎,鼻中聞到一陣幽香,只見高等丫鬟小鳳端著洗腳水走了進來。
張無忌見她一張鵝蛋臉,嬌嫩豔麗,烏絲垂肩,將洗腳盆放在地上,腕上一隻精緻異常的金鐲露了出來,心中一蕩,笑道:“小鳳姐,你這是?......”
丫鬟小鳳抿嘴笑道:“端來洗腳水自然是來給你洗腳啊?還能做什麼?小傻瓜!”聲音又嬌又嗔,令人神魂飄蕩。
張無忌笑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覺得你是小姐的丫鬟,為何會來侍奉我來了?”
小鳳哼了一聲,嗔道:“怎麼?嫌我不配侍奉你嗎?那我走。”說著站起就走,卻被張無忌一把拉住。
也不知是用力過大,還是小鳳故意如此,總之,張無忌一把拉住小鳳手臂時,小鳳的身子順勢也撲到了他的身上。
張無忌戲謔道:“小鳳好姐姐,我豈敢嫌棄你,只是怕我身份低微,不配讓你侍奉。”
小鳳吃吃嬌笑,眼神突然露出一絲狡獪的神色,啐道:“小鬼,那你既知不配,就來侍奉我洗腳吧?”
張無忌感受著她溫軟起伏的身子,鼻端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又聽她如此的逗引嘲戲,如何把持的住?笑道:“好,我先在床上好好侍奉侍奉你!”
說罷便胡天胡帝起來。
那小鳳早已略知男女風情,本是朱長齡叫朱九真派來打探張無忌身份訊息的,再加上她也挺喜歡這個俊俏少年,見他被自已勾的垂涎落魄,倒生出一股自豪感,心中暗暗和朱九真較勁:“你是小姐,不過是投胎投的好,論姿色,我也不一定就輸給你。”
如今被張無忌這麼一抱,身子肌膚這麼一接觸,早就渾身酥軟,也就順勢由他了。
兩個少年男女初嘗情事,自是如膠似漆,遲遲不願分開。
可小鳳是帶著朱長齡任務來的,自然有意無意的向張無忌詢問打探他的真實身份什麼的,張無忌此時智力悟性早已超脫凡人,如何能透露半分?只是一味玩笑打趣,反過來欲套小鳳的真實來意。
那小鳳突然抽噎了起來,哽咽道:“明天一早,老爺就會遣散家裡的傭僕和ㄚ鬟,我......我這才想來服侍你最後一次。”
張無忌心道:“果然有大動作。”問道:“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鬟,想必不用走吧?”
小鳳搖了搖頭,說道:“唉,我也不例外,也不知老爺突然怎麼了,竟然一個不留,都要將我們攆出去。張兄弟,你可知為了什麼?”
張無忌裝作一臉茫然,說道:“老爺沒和你說嗎?那我更是不知道了,也許是要幹一件大事吧!”
正說著,忽然聽到朱九真在外面喊:“小鳳,你這個鬼丫頭,洗腳洗到天上啦?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
小鳳急忙穿衣下床,將洗腳水端出去倒掉,對著小姐應了一聲,急匆匆的走了。
張無忌心想,她定是被叫回去問話去了,可惜嘿嘿,啥也沒套出我啥來,咦,好像也不全對,哈哈哈......
那小鳳果然是被朱九真叫回去問話去了,得知什麼重要訊息也沒套出來,跟沒有確認張無忌的身份,眼見小鳳面帶羞澀,雙頰暈紅,顯然是被張無忌這個賊小子佔了便宜了。
朱長齡氣得鬍子都快立起來了,不住跺腳斥罵,朱九真也責罵小鳳無能,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明白,就圖享樂了。
小鳳將頭一扭,叱道:“你有本事,自已去套啊!叫我使美人計幹嘛!如今我......哼!”說著竟起身跑了......
朱九真搶上去,神指疾點她兩下,小鳳便暈厥在地上了。朱九真還欲補上一腳結果她性命。
朱長齡喝止道:“算了,還沒到要她死的時候。你去招呼下咱們的僕人丫鬟,一人發他們一筆銀子,打發他們下山去吧。”
朱九真道:“爹爹,不是說好明早再讓她們走麼?”
無錯書吧朱長齡道:“今晚讓他們連夜走,以免夜長夢多!”
朱九真道:“好吧,我這就去。”
張無忌料定朱長齡等人沒得到確認不敢輕舉妄動,傷害自已,便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正欲起床,忽見朱九真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張無忌心中一喜,暗道:“哎呦,這是洗腳不成,又來親自洗臉來嘍!好,好,好,你們全家算計我一個,侍奉侍奉我也是應該的。”
可臉上還是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情,說道:“真姐,讓丫頭來也就是了,你親自端水過來,這如何使得!”
朱九真啐道:“呸,你是不是還想著小鳳這個騷蹄子?別以為昨晚你們偷偷摸摸的當我什麼也不知道!”
張無忌笑道:“哦?你知道什麼?說出來,我看看對不對?”
朱九真橫了張無忌一眼,輕哼了一聲,忽又笑道:“你想也沒用,告訴你吧,昨晚這裡的僕役丫鬟全都讓我爹給打發走了。小鳳這個騷蹄子自然也沒留下她。”
張無忌嘿嘿一笑,說道:“走就走唄,這不還有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