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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脫離危險

蓮花秘衛接到了張讓的命令後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沒有一絲猶豫,無情地向胡騰和竇輔殺去。

然而,胡騰早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胡騰緊緊抱著年幼的竇輔,眼神變得銳利如刀,正準備運用秘術。

“颼、颼、颼......”

利劍也即將刺向胡騰的咽喉處,就在在這關鍵的時刻,漆黑的密林中,飛出一道劍光擋下了這一擊,密林中又衝出了另外一群黑衣人,擋住了蓮花秘衛發動的進攻。

而一旁的張讓見事不妙,不敢有一絲遲疑,打算立即出手殺向胡騰二人,還沒走兩步就被暗中衝出的一黑一白的兩道人影子牽制住。

“大膽!既敢妨礙朝廷辦事,速速退去,否則誅連九族!!!”張讓被突然的變故,感到極其驚怒,厲聲的對著來人呵斥。

衝出的這股勢力也都是穿著一身黑色夜行服,與蓮花秘衛的陰柔相比,除了顏色相同外,後者還有許多血紅色花紋襯托,而前者只有一身的黑衣,看似平凡普通,但卻擁有著非凡的力量,猶如與一條條隱藏在黑暗的毒蛇。

這股突如其來的勢力,正是竇氏家族一直隱藏在暗中的秘密力量——隱蟄,還好及時趕到,否則就要為我們的主角收屍了。

“隱蟄”一直是竇氏家族隱藏的力量,從竇氏建立之初便建立了,如果追溯起來,甚至可以追溯到西漢時期,在數百年間一直為竇氏保駕護航,其勢力遍佈大漢各個角落,這也是竇氏可以在多次劫難中存活下來的原因,在竇氏掌權後更是進一步滲透到大漢中樞--洛陽。

但竇武密謀除奸之前,因為遠在扶風平陵的祖地出現了問題,為了穩住內患,隱蟄首領--辰巳就被派回去鎮壓消小,並帶走了一批精銳,這也導致洛陽城內的情報網出現真空地帶。

殊不知這都是宦官王甫早早就意識到,以竇武為首的一眾黨人的密謀,所以做了一個局,削弱竇氏在皇城的力量,這也是竇武事情敗露而亡的原因之一。

而牽制張讓的黑影正是隱蟄首領--辰巳,在收到竇武出事的訊息後,辰巳就立即帶隊返回帶領隊伍返回,但在迴歸的途中遭到殺手阻攔,並沒有及時趕到。

另外一個白影是竇武一直在外修行仙術的妹妹——明月仙子竇瓊英,長年在天外天修煉她性子雖然有些冷淡,但極其重視親情,收到大哥出事的訊息後,就立即向師門辭行前往往帝都趕來,恰巧遇到趕路的隱蟄,便結伴而行。

她年幼時就被送去天外天修煉,年齡並不比胡騰小,但因為修煉的仙術功法原因,依然保持著年輕貌美的容顏,她穿著一襲雪白色的段綢,穿了一件淡白且沒有過多花紋的長裙,白皙如青蔥的手除了一把長劍就沒有其他之物,白衣勝雪,在月華的籠罩下,猶如不食煙火的廣寒仙子。

辰巳長年專精於密探、暗殺和潛伏等,眼神冷峻而銳利,宛如黑夜中試圖獵殺獵物的毒蛇,假如是暗殺的話,辰巳有信心一擊必殺,但在面對面作戰中,在對方已經有戒備的狀態下,卻做不到一擊必殺,但在出手的時機上很刁鑽,令張讓苦不堪言。

兩位入道境的宗師聯手,雖然無法拿下張讓,但也讓其無法支援下方的蓮花秘衛,並且過來營救的隱蟄成員遠遠多於剩下的蓮花秘衛。

隱蟄的到來,不僅打亂了張讓原本的圍剿計劃,一眾蓮花秘衛也被突然出現的敵人打亂陣形與結構,被迫陷入了苦戰之中。

再加上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廝殺,殺手們早已經有些力弱,而隱蟄的攻勢如山如海,一波接一波地向他們襲來,蓮花秘衛隱約間出現了一絲潰敗之氣。

隱蟄的黑衣人們,身手矯健,悄無聲息地和殺手們周旋。而胡騰也停止了使用秘術,藉機恢復體力,一邊觀察戰況,一邊找機會出手,他每一次出手,對蓮花秘衛們都是致命的一擊。

被他襲擊的秘衛紛紛倒下,生命的餘暉隨著黑夜中的月光消散於世。

舞動著手中的冷月仙劍,竇瓊英的攻擊靈巧無比,每一劍都有帶著月華之力,月華之力有著極強的冰凍效果。冰冷的目光中透露出對族家覆滅的悲傷,在牽制張讓中,每一招都企圖殺死對方。

面對突如其來的隱蟄,令張讓感到非常無奈。他原本以為這次追殺行動會順利地剿滅竇氏家族的餘孽,並在自已上司面前好好表現自已,本以為是大功一件,但現實卻出乎他的意料。

辰巳和竇瓊英的實力雖然都不如他,但卻可以牽制住他,使他無法支援以及指揮下方的蓮花秘衛,因此每一息之間,都有一名秘衛倒下。

張讓知道繼續糾纏下去,自已帶隊的蓮花秘衛一定會被消耗殆盡,到時候任務完成不了,還搭上一批精銳,最終,張讓不得不放棄繼續廝殺的想法,無奈的向著剩下的蓮花秘衛下令撤退。

下完撤退的命令後,張讓就不再打算繼續與竇瓊英二人糾纏,從長袍中丟擲無數根銀針射向對面的二人,竇瓊英和辰巳被突如其來銀針打斷了進攻之勢,張讓就藉機迅速向著密林深處離去。

經過一番的纏鬥,竇瓊英二人也自知實力不足,牽制對方有餘,想要留下對方几乎是不可能,並且這次的目標是為了救出自家少主--竇輔。

見對方撤退,辰巳就立即收手,並快速向著即將追擊得手下下令,“窮寇莫追,全體散開警戒,隱十三,你帶人打掃戰場。”

“是”

來到胡騰面前,竇瓊英深深地向胡騰著肅拜了下去,無比嚴肅地感謝道:“先生大義,感謝先生捨身救出我竇氏血脈,小女子在此替竇氏謝過先生。”

“竇仙子莫要多禮,竇輔是老師的子孫,也是我的後輩,將其救出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胡騰微微讓出一個身位,並沒有接受竇瓊英的肅拜,畢竟他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自已老師的親妹妹,雖然看起來比自已年輕,但在輩分上還是高於自已的。

在安排完手下人之後,辰巳便走過來,向著一身是傷的胡騰說道:“先生,讓我的手下為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好”胡騰答應後,便順手將手中昏迷的竇輔交由竇瓊英之手,早已經精疲力盡的他也沒有絲毫顧忌的席地而坐,接受著治療。

小心翼翼的接過竇輔後,竇瓊英便急忙的為竇輔檢查身體,不檢查不要緊,越檢查眉頭就皺的越緊,清冷的神情也變得難看起來。

注意到了竇瓊英的臉色,胡騰蒼白臉色也變得有些紅潤,急切地詢問:“竇仙子,輔兒可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竇瓊英並沒有立即回答胡騰的話,而是繼續檢查竇輔的身體,由內而外,最後在其識海中終於發現了一絲端倪。

“輔兒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但其識海中好像有另外一股意志在企圖奪得輔兒的靈臺,胡先生,輔兒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就有了嗎?”

聽罷,胡騰臉色有點難看,不斷回憶自已的行動中是否有一絲疏漏,對著眾人說:“我救出輔兒時,也對其進行檢查,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出城後輔兒才昏迷的,當時我還以為他是驚嚇過度睡著了,並沒在意。”

在一旁警戒周圍的辰巳,也趕忙上前對竇輔檢查,檢查完後,眉頭皺了又皺,有些奇怪的說到:“少主識海中的確有兩道意識,另一道意識很強大,有點像奪舍,又不像奪舍,與我之前遇到的邪物奪舍有所不同,就像......”

“就像一個擁有神兵的孩子不得其法,短時間之內根本奈何不了輔兒的意識。”竇瓊英順著辰巳的話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假如輔兒出事,胡某可是無顏面對竇師。”胡騰有點擔憂的說道。

“我現在只能暫時穩住輔兒現在的狀態,但族中有長老倒是精於此道,等到了我們竇氏的秘地,請精通這方面的族老出手,應該可以解決輔兒這種情況。”竇瓊英一邊無奈地說著,手上一邊快速結印,向著竇輔的識海打入一道道印術。

“那隻能這樣了,屬下已經安排好撤離的路線了,我們先帶少主撤離這裡,畢竟這裡離皇城太近了,閹黨黨羽遲早會再次殺過來,並不是很安全。”辰巳知曉少主暫無大礙時,便開始著手撤離之事。

“胡某就不跟你們一起撤離了,接下來,輔兒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回洛陽皇城一趟。”胡騰搖了搖頭,拒絕與眾人同行,而是向著竇瓊英等人作了作揖,便打算向著洛陽皇城方向趕去。

見到即將離去的胡騰,一旁的竇瓊英趕忙上前,伸手阻攔道:“胡先生現在回去,無疑等同於是送死,閹黨勢大,知道刺殺失敗後,一定會很快下達通緝令,現在入城豈不是羊入虎口。”

“竇仙子,不必勸再在下,這次老師事敗,胡某在洛陽皇城中的一些好友也受到閹黨迫害,胡某還是打算回去看看有沒有機會救出他們的家人,不然會胡某此生都會難以釋懷的。”

竇瓊英等人見胡騰如此果決,就沒有再繼續阻攔,而一旁的辰巳見狀也從懷中掏出一枚漆黑的令牌,交到胡騰手裡並說道:“先生這是隱蟄令,拿著這個令牌,可以調動隱蟄再洛陽城內剩下的力量,以及竇氏的所有情報系統,但先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竇氏的所有力量由明轉暗,全面靜默,如果先生完成自已的事後,也可以靠這枚令牌找到我們。”

接過隱蟄令後,胡騰滿懷感激地看著辰巳點了點頭,對於要重新進入虎穴的胡騰來說,這就是雪中送炭,再次向眾人作完揖,便向著洛陽方向離去。

目送著胡騰漸漸遠去的背影,竇瓊英等人也抱著竇輔,向著相反的地方離去,附近的隱蟄衛也快速的處理起現場的痕跡。

良久過後,東郊密林駛出十三輛一模一樣的馬車,每輛馬車都跟著數量不等的隱蟄衛,這些車隊分別向著不同方向快速離去,而竇輔也僅僅只是在其中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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