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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撿到一個男人

陸臻臻挑了挑眉:“你說的私了,是如何私了?”

孟愚不假思索地說道:“百兩黃金。”

陸臻臻撇了撇嘴,果斷拒絕道:“用不著,你賠我輛驢車就行。”

陸臻臻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堅決地說道:“快點,我們就在飯莊裡等著你送來的驢車。”

孟愚連忙應道:“好。”

孟愚眼珠一轉,接著說道:“但是,此事便算是揭過去了,日後你還得給我的飯莊和皮毛行供貨。”

陸臻臻微微皺眉,說道:“行,暫且如此吧。”

孟愚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可不行,我們還是一次敲定為宜。”

陸臻臻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真的認識修復玉佩的高手麼?”

孟愚拍著胸脯保證道:“自然。”

陸臻臻將信將疑,追問道:“我的玉佩,你認識的修復高手真的能修復麼?”

孟愚認真地回答道:“此事我確實是問過了,說是可以做成金鑲玉的,這樣既蓋住了裂紋,又美觀。”

陸臻臻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只要這兩樣,一輛驢車、還有修復玉佩。”

陸臻臻輕哼一聲,接著說道:“旁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孟愚趕忙說道:“好,稍等,我這就遣人去車行。”

孟愚伸出手,說道:“你這玉佩的話,還是得先交我手上,修復好再歸還於你。”

陸臻臻毫不猶豫地應道:“好。”

陸臻臻說道:“碎玉先放你這裡。”

陸臻臻接著說道:“如今我有了驢車,便不需你去程家村拉貨了,到了送貨時間,我給你送過來。”

陸臻臻目光堅定地看著孟愚,說道:“下次我來送貨之日,便是取回玉佩之時。”

孟愚點頭說道:“好。”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待驢車一來,陸臻臻與舒宴便打道回府了。

路上。

舒宴神色略顯憂慮,說道:“子安他娘,要不了多少時日,我便要去參加鄉試了。”

陸臻臻微笑著回應:“這個我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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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宴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家裡都靠你了。”

舒宴一臉愧疚,緩緩說道:“我總是覺得對不起你。”

舒宴深情地望著陸臻臻,感慨道:“自你傷了頭之後,是家裡家外一手抓,這個家要是沒有你,定然沒有如今的好日子。”

陸臻臻嗔怪道:“怎的忽然說起這個來了。”

舒宴滿眼深情,說道:“有感而發,只覺得自已娶了個好娘子。”

陸臻臻嘴角上揚,打趣道:“你命好唄。”

舒宴微微一笑,說道:“或許吧。”

陸臻臻望著驢車,開心地說道:“這有驢車就是方便些,咱們都不用像來時那般,用雙腿丈量路程了。”

舒宴跟著應道:“額,這是自然。”

彈指之間,轉眼便到了舒宴與程錦出發去參加鄉試的日子。畢竟路途不算近,因而得提前些出門。

陸臻臻溫柔地說道:“你和程錦,我用驢車送你們進城吧。”

陸臻臻接著說道:“到了烏龍鎮,路就好走了。”

舒宴面露難色,說道:“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日日裡你守著這個家,為了生計忙碌不已。現如今還要你送行,我心裡多少有幾分過意不去。”

陸臻臻爽朗地笑了笑,說道:“倒也不必如此客氣,畢竟日後你高中,我好歹也能跟著享享福,你說是不是?”

舒宴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陸臻臻說道:“那叫上程錦,走吧。”

舒宴應道:“好的,我去知會。”

沒多會兒功夫,舒宴便將準備好行李的程錦帶了回來。

程錦一臉歉意,說道:“舒家弟妹,是麻煩你了。”

陸臻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客氣,我送舒宴正好順路嘛。”

程錦真誠地說道:“還是要謝的。”

陸臻臻無奈地說道:“罷了罷了,你要謝便謝吧。”

人是花了好幾個時辰,將程錦與舒宴兩人送進了城裡。

這樣一來,可就方便許多了。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哪曉得回程路上,卻是碰見了異狀。

便是如此想著,陸臻臻是駕著驢車就要回程家村。

但是,人這才走出沒多會兒,陸臻臻是又折返回來,終究是不忍心吶。

陸臻臻累得氣喘吁吁,嘴裡嘟囔著:“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沉?”

那人昏迷著,自然無法回應,陸臻臻無奈地搖搖頭,自言自語著。

陸臻臻咬著牙,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累得滿臉通紅,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人放上了驢車。

便是回了程家村,陸臻臻便腳步匆匆地朝著程郎中家趕去,一路上心急如焚。

陸臻臻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道:“程郎中呢,程郎中在嗎?”

程郎中連忙應道:“在的,在的,舒家娘子,你這是要看診麼?”

陸臻臻著急地說道:“我來此一趟,是要請你出去看診的。”

陸臻臻喘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在路上撿到一個男人,昏迷不醒著,我也不通醫術,等你去救命呢。”

程郎中也不多問,乾脆地說道:“哦?行,那走吧。”

說話間,程郎中迅速背上藥箱,便跟著陸臻臻一路小跑著離開。

到了舒家。

陸臻臻趕忙說道:“來,程郎中,你看,這人是什麼毛病?”

程郎中眉頭緊皺,略帶埋怨地說道:“哎喲,舒家娘子,你怎麼把人一直放在驢車上呀。”

陸臻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無奈地說道:“我抬不動了,只能讓他在這裡躺著了唄。”

程郎中嘆了口氣,說道:“哎,那還是我來吧。”

既然如此,可不能讓他一個男人進裡屋,得放外面的。

陸臻臻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家房間不多,子安他爹又不在家,就將他放進柴房吧,也省了閒言碎語。”

程郎中讚許地點點頭,說道:“你倒是想的長遠。”

程郎中將人搬進了柴房,然後坐在一旁,伸出手指,仔細地給人把起脈來。

這診了好一會兒脈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陸臻臻在一旁焦急地來回踱步,忍不住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程郎中鬆開手,說道:“脫水了。”

那需要做些什麼來配合救治。

陸臻臻滿臉焦急,手足無措地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程郎中不慌不忙地說道:“用鹽巴兌點水來,少點鹽。”

陸臻臻忙不迭應道:“好嘞。”

就等郎中一聲令下,陸臻臻立刻風風火火地跑去兌淡鹽水。沒多會兒功夫,便手腳麻利地弄好了鹽水,匆匆端進了柴房。

程郎中伸出手說道:“來,淡鹽水給我。”

陸臻臻趕緊遞過去,說道:“好的。”

程郎中接過碗,神情專注,一勺又一勺極其小心地喂著男人。

一碗喂下,男人卻依舊昏迷不醒。 陸臻臻瞪大了眼睛,滿心焦慮地說道:“他怎麼還不醒?”

程郎中抬起頭,看了陸臻臻一眼,耐心解釋道:“這淡鹽水也不是什麼靈丹妙藥,總得讓他的身體緩和緩和呀。”

陸臻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如此,倒也有幾分道理。”

喂完了鹽水,結算了銀錢,程郎中背起藥箱便要離開。

陸臻臻著急地攔住程郎中,面露擔憂地說道:“程郎中,不等等?他要是一直醒不過來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