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章 似水年華

“請問,‘似水年華’在何處?”令狐沖走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面前,語氣溫和卻透著一絲急切。

男子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故作鎮定地搖了搖頭:“我……我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令狐沖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你可別騙我,我聽說你常去那裡。”

男子面露驚慌,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思索著如何回答。令狐沖見狀,心中不由得一緊,隨即抬手抓住了男子的衣領,逼近他的臉:“我再問你一次,‘似水年華’到底在哪裡?”

“你……你別這樣!”男子慌忙後退,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我真的不知道!”

令狐沖心中一陣火起,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你若再敢撒謊,我可就不客氣了!”

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顫抖:“我……我知道了!我告訴你!‘似水年華’就在鎮外的那片竹林深處,靠近小溪的地方!”

令狐沖微微一愣,鬆開了手,心中雖然有些懷疑,但他知道此時不應再逼問下去。他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你最好記住,若是我發現你在騙我,後果自負!”

男子連連點頭,像是見了鬼一般,匆匆逃離了現場。令狐沖目送他離去,心中卻掀起了波瀾。這個“似水年華”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他暗自決定,一定要親自去探個究竟。

令狐沖走出鎮子,朝著男子所指的方向疾步而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發緊張,腦海中浮現出各種關於“似水年華”的傳聞。那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地方,傳說中有著絕美的女子,和令人心醉的風景。更重要的是,那裡似乎隱藏著許多江湖秘事。

不久,他來到了一片竹林,竹影搖曳,微風輕拂,帶來陣陣清香。令狐沖深吸一口氣,心中暗想:“這地方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他在竹林中穿行,突然,一道清脆的笑聲傳入耳中。令狐沖心中一震,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女子正坐在溪邊,手中把玩著幾朵盛開的野花。她的衣衫輕盈,宛如仙子下凡,清麗脫俗,令狐沖不由得愣住了。

“你是誰?”女子抬頭,目光如水,直視令狐沖。

“我……”令狐沖一時語塞,心中暗想:“她就是‘似水年華’的女子嗎?”

“你是來找‘似水年華’的吧?”女子微微一笑,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是的,我聽聞這裡有許多秘密。”令狐沖終於找回了聲音,緩步走向她,“我想知道,這裡究竟隱藏著什麼。”

女子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秘密可不是隨便告訴人的,你得付出點代價。”

“代價?”令狐沖心中一緊,“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講一個故事。”女子的聲音如同溪水般清澈,“一個關於你的故事。”

令狐沖一愣,心中雖然不解,但也明白這是她的要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好,我來講一個我與我師父的故事。”

“我師父是個極為嚴厲的人,常常教導我修習劍法。他總說,劍法如人生,需有堅持不懈的決心。有一次,我在山上練劍,心中煩悶,便隨意揮舞,結果一劍刺破了身邊的樹木。師父見狀,怒火中燒,立刻把我叫到面前。”

“‘你可知,這一劍刺破的不僅是樹木,還有你的心境?’他對我說。那一刻,我恍若被雷擊中,明白了劍法的真正含義。”

女子靜靜傾聽,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令狐沖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懈怠,開始認真修煉劍法。師父的教誨如同燈塔,指引著我前行。”

“可惜,師父後來遭遇了不測,我失去了他,心中充滿了惋惜和無奈。”令狐沖的聲音漸漸低沉,眼中閃爍著淚光。

女子輕輕嘆息,似乎對他的故事感同身受:“失去親人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但你要記住,他們的教誨會永遠伴隨你。”

令狐沖點點頭,心中感激:“謝謝你,聽我傾訴讓我感到輕鬆許多。”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似水年華’的秘密了。”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似水年華’不僅是一個地方,更是一個時空的交匯點。”女子緩緩說道,“在這裡,時間會變得模糊,過往的記憶會如水般流淌而出。你可以在這裡重溫過去的點滴,或是遇見你曾經失去的人。”

令狐沖心中一震,難以置信:“這……這是真的嗎?”

“當然。”女子輕輕點頭,“但這裡的秘密也有代價,你必須學會放下過去,才能真正走出這個地方。”

令狐沖的心中掀起波瀾,思緒萬千。他想起了師父,想起了那些美好的回憶,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我該如何放下?”他問道,聲音中透著無奈。

“放下並不意味著遺忘,而是學會接受。”女子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你要明白,過去的經歷塑造了現在的你,但未來的路依然在你腳下。”

令狐沖默默思索,心中漸漸明朗。他知道,自已必須面對過去,才能迎接未來。

“謝謝你,我明白了。”令狐沖終於露出了笑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現在,你可以在這裡待一會兒,享受這份寧靜。”女子微微一笑,轉身朝溪水走去,宛如一縷清風,消失在竹林深處。

那名高手身著華麗的衣衫,面容俊美,氣質非凡,手中把玩著一根金色的扇子,神態輕佻。令狐沖心中一緊,心想:“這人真是無恥,竟敢如此公然調戲良家婦女!”

他快步走上前,語氣冷淡而堅定:“閣下何必如此,何不放過這位姑娘?”

那高手聞言,轉過身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哦?這位小兄弟莫非是想為這位姑娘出頭?你可知道,出頭的人往往是最容易被打倒的。”

令狐沖冷冷一笑:“我不怕你打倒,倒是你應該考慮一下,若是繼續如此,恐怕會有大麻煩。”

“哦?大麻煩?”那高手似乎對令狐沖的威脅不以為然,反而越發得意,向後退了幾步,擺出一副戲謔的姿態:“我倒想看看,誰會為這位姑娘出頭,難道你想打我不成?”

令狐沖心中怒火中燒,心想:“這人真是狂妄自大!”他一步上前,指著那名女子,語氣堅定:“姑娘,你可願意離開這裡?”

那女子面露驚慌,搖了搖頭:“我……我只是路過,不想惹事……”

“你這小子,真是多管閒事!”那高手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我調戲她,與你何干?你若想管閒事,最好先看看自已有沒有那個本事!”

令狐沖心中一怒,喝道:“你這人真是無恥,難道就不怕天理昭昭,終有一日會遭到報應?”

“天理?”那高手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我活了這麼久,從未見過什麼天理!我只知道,強者為尊,弱者無權反抗!”

令狐沖的拳頭緊握,心中怒火如焚。他已無暇顧及自已的安危,眼見這名女子被欺負,心中義憤填膺,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準備教訓這個無恥之徒。

“住手!”令狐沖怒喝一聲,雙眼如電,直視那名高手,“你若再不放過她,我便不客氣了!”

那高手微微一愣,隨即笑得更加放肆:“好一個年輕人,居然敢對我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令狐沖心中一凜,知道眼前這個人絕非等閒之輩,然而他已經沒有退路。心中一狠,調動內力,運起“獨孤九劍”,劍勢如虹,直逼那高手。

“哼,真是天真!”那高手冷哼一聲,輕輕一扇扇子,便將令狐沖的劍勢擋了回去,毫不費力。隨即,他一躍而起,身形如風,直撲向令狐沖。

令狐沖心中一驚,知道這高手的武功高強,然而他並不打算退縮,反而迎上去,劍光閃爍,劍勢如虹,直逼那人。

“好小子,竟然還有幾分能耐!”那高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他一招反擊,直逼令狐沖的心口。令狐沖心中一緊,迅速側身避開,劍勢如虹,直刺那人的肩頭。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個不可開交。周圍的圍觀群眾漸漸聚集,紛紛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有人為令狐沖加油,也有人為那高手叫好,場面一時間熱鬧非凡。

“你這小子,真是有些本事!”那高手冷笑一聲,心中暗自吃驚,沒想到令狐沖的劍法竟然如此迅猛。於是,他一招接一招,逐漸加大了力道,企圖將令狐沖逼退。

令狐沖心中明白,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已必然會落入下風。他暗自運起內力,心中暗想:“不能再退了,必須要一擊制勝!”

“你若再不住手,我便要用真本事了!”令狐沖怒喝一聲,內力全開,劍勢如虹,直逼那高手的面門。

“哈哈,好大的口氣!”那高手大笑,心中卻也暗自警惕,知道令狐沖不簡單。他一招反擊,想要將令狐沖的劍勢化解,卻不想令狐沖的劍勢如潮水般湧來,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此時,令狐沖的劍光閃爍,直刺那高手的心口,劍勢如虹,直逼而來。那高手心中一驚,急忙運起內力,想要抵擋,卻已來不及。

“住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巷子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怒喝,聲音如雷,震耳欲聾。令狐沖和那高手皆是一愣,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望去。

只見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滿臉怒氣,目光如電,直逼那名高手。那名女子見狀,心中大喜,趕忙退到一旁。

“你是誰?”那高手冷冷一笑,顯然對這位中年人並不在意。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這裡做的事!”中年人怒聲道,“你竟敢在此調戲良家婦女,真是可惡!”

“可惡?”那高手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對我指手畫腳?”

中年人冷冷一笑:“我不需要告訴你我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將會付出代價!”

“哈哈,真是可笑!”那高手大笑,眼中滿是不屑,“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

“試試就知道!”中年人冷冷道,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令狐沖見狀,心中一陣感激,知道這位中年人是來幫助自已的。於是,他心中一橫,決定與這位中年人聯手,共同對付這個無恥之徒。

“我們一起上!”令狐沖對中年人說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中年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隨即二人聯手,向那高手發起了衝擊。

“你們兩個居然敢聯手對付我?”那高手面露憤怒,心中暗自警惕,知道自已可能要面對一場硬仗。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理!”中年人怒喝一聲,直撲向那高手。

令狐沖緊隨其後,劍勢如虹,直逼而來。兩人合力,氣勢如虹,令那高手一時之間難以應對。

“你們兩個,真是太天真了!”那高手冷冷一笑,心中暗自思量,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已必然會落入下風。於是,他心中一橫,運起全力,準備反擊。

“來吧!”令狐沖怒喝一聲,劍勢如虹,直逼而來。

“你們真是太過自信了!”那高手冷笑一聲,隨即調動內力,迎上前去。

兩人鬥了個不可開交,巷子中氣氛愈發緊張,周圍的圍觀群眾紛紛屏息以待,生怕錯過這場精彩的對決。

“住手!”就在這時,鎮上的官兵趕到了,看到這一幕,紛紛拔劍而出,怒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令狐沖和中年人一愣,心中暗自慶幸,終於有人來制止這場衝突。那名高手見勢不妙,心中一驚,轉身想要逃跑,卻被官兵們圍住。

“你休想逃!”中年人怒喝一聲,直撲上去,將那高手抓住。

“放開我!”那高手怒吼,心中憤怒不已,卻無處可逃。

“你調戲良家婦女,理應受到懲罰!”中年人冷冷道,眼中閃爍著正義的光芒。

“你們都是些無恥之徒!”那高手憤怒地掙扎,卻無濟於事。

令狐沖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知道這場風波終於結束了。他轉過身,望向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姑娘,沒事了。”

那女子感激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之色:“謝謝你,公子。”

“住手!”令狐沖心中一怒,快步上前,怒聲喝道。

田伯光聞聲回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喲,這位小兄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田伯光面前出言不遜!”

“你這個無恥之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調戲良家婦女,真是可惡!”令狐沖義憤填膺,雙手握拳,準備出手。

田伯光卻不以為然,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良家婦女又如何?她們的生活不就是為了迎合男人的目光嗎?我不過是個過客,何必如此認真?”

“你……”令狐沖怒火中燒,心中卻也隱隱感到一絲無奈。他知道田伯光的名聲,心中暗想:“此人果然不簡單,若是動手,恐怕未必能討到便宜。”

“聽說你是令狐沖,獨孤求敗的弟子?”田伯光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的劍法究竟有多高明。”

“我不與你爭論這些,放了她!”令狐沖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能將此事平息,或許能給這位婦女一個交代。

田伯光看著令狐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我就成全你。不過,我想請你喝一杯,如何?”

“喝酒?”令狐沖愣了一下,心中不禁思索:“此人雖無恥,但卻也有幾分風趣,或許我可以藉此機會探聽一些江湖秘聞。”

“我邀請你去‘似水年華’,那是我常去的酒樓,酒好菜美,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田伯光笑著說道,彷彿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好,我就陪你去一趟。”令狐沖心中暗道:“反正也是想喝酒,順便也能警惕一下這個田伯光。”

兩人一同走向“似水年華”,街道兩旁的燈籠搖曳,彷彿在為他們的相遇而歡呼。酒樓內,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此起彼伏。田伯光一進門,便引得眾人側目,顯然他的名聲在江湖中已經傳開。

“來,隨我上樓。”田伯光帶著令狐沖走向二樓,推開一扇窗戶,窗外月色如水,清風徐來,令人心曠神怡。

“酒來了!”田伯光拍了拍手,酒保迅速端上幾壺美酒,香氣四溢。

“乾杯!”田伯光舉杯,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令狐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二人一飲而盡。酒過三巡,田伯光的情緒愈發高漲,開始侃侃而談:“我田伯光,乃是萬里獨行,江湖遊俠,走到哪裡都能引起風波。你可知道,我曾經在黃河邊,單槍匹馬對抗十個惡徒,結果我一人打倒九個,最後只留一個逃跑!”

“你這話可真是誇張。”令狐沖忍不住笑道,“十個惡徒,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誇張?你可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是靠嘴巴生存的?我不過是個講究風采的遊俠罷了。”田伯光喝了口酒,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風采?你這調戲良家婦女的行為,難道也是風采?”令狐沖冷冷一笑,心中不屑。

“調戲?那不過是我與她們的遊戲罷了。”田伯光輕描淡寫,似乎並不在意。

令狐沖心中愈發不快,怒火再起:“你真是個無恥之徒,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田伯光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小兄弟,你果然有趣!江湖之大,何必拘泥於這些小事?我田伯光活得瀟灑,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瀟灑?你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傢伙!”令狐沖心中憤怒,想要與田伯光爭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你心中所想,是否也曾想過與我一樣,拋開世俗的束縛,追求自已的自由?”田伯光的眼神變得深邃,似乎看透了令狐沖的內心。

“我追求的是俠義之道,不是你的無恥!”令狐沖冷冷道。

“俠義?你可知道,俠義在這個江湖上早已失去了意義。”田伯光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我曾經也追求過俠義,但最終發現,真正的江湖不過是一個利益的角鬥場。”

“你這話未免太過悲觀。”令狐沖心中一震,彷彿在田伯光的言辭中看到了自已曾經的迷茫。

“悲觀?我不過是看透了而已。”田伯光輕聲道,眼中透出一絲孤獨,“你若願意,何不與我一同遊歷江湖,尋找真正的自由?”

“自由?”令狐沖沉吟片刻,心中一陣波動。他曾渴望自由,卻又被江湖的紛爭所束縛。

“對,真正的自由。”田伯光目光炯炯,似乎在召喚令狐沖的靈魂,“在這個江湖中,我們都是孤獨的旅人,何不攜手共行?”

令狐沖心中一陣動搖,眼前的田伯光,似乎並非他想象中的那般無恥,反而有幾分灑脫與豪情。他緩緩放下酒杯,目光堅定:“好,我願意與你共行,但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原則!”

“原則?那不過是束縛你的枷鎖。”田伯光輕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倒是期待與你的相遇,看看你如何在這個江湖中保持你的原則。”

“令狐兄,”田伯光一坐下,便直視著令狐沖,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有一段往事,想與你傾訴。”

令狐沖抬起頭,微微一怔,隨即放下竹笛,認真地看著他。“你我之間何必遮掩?說吧,聽你講故事。”

田伯光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那是多年前的事了,我曾愛過一個女子,她名喚柳如煙。她如花似玉,聰慧絕倫,令我心醉神迷。可她的心,卻早已被另一個人佔據。”

“誰?”令狐沖的好奇心被激發,忍不住問道。

“她的未婚夫,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劍客,名叫陸天涯。”田伯光說到此,拳頭緊握,聲音愈發激昂,“我為她傾盡所有,甚至不惜以命相搏,然而她卻始終不曾回眸。”

“你為她做了什麼?”令狐沖問道,眉頭微皺。

“我曾在一次比武中,故意與陸天涯交手,想要贏得她的心。”田伯光的聲音漸漸提高,彷彿在重溫那段痛苦的回憶,“可我敗了,敗得一敗塗地。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令狐沖默默地點頭,心中對田伯光的遭遇感到一絲同情。“那你後來呢?”

“後來,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決定放棄一切,成為一個遊蕩於江湖的採花大盜。”田伯光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我發誓要閱盡天下美人,研究她們的心理,找出柳如煙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這未免太極端了吧?”令狐沖皺眉,語氣中透著擔憂,“你真的想要如此放縱自已嗎?”

“放縱?不,我是在追尋真理!”田伯光的聲音高亢而激動,“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扇窗,透過她們,我能看到不同的世界。我想要知道,她們的笑容背後,藏著怎樣的秘密!”

“你這樣做,難道不怕再次受傷嗎?”令狐沖追問,心中對田伯光的決心感到震驚。

“我已經無所謂了。”田伯光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我寧願成為一個採花大盜,也不願再被愛情所傷。至少,這樣我能掌控自已的命運!”

令狐沖嘆了口氣,心中對田伯光的執念感到無奈。“你可曾想過,真正的愛情是無法被掌控的?”

“真正的愛情?”田伯光冷笑一聲,“我曾經以為那是美好的,直到我親眼目睹了柳如煙與陸天涯的幸福。那一刻,我才明白,愛情不過是一場遊戲,而我不過是一個被遺棄的棋子。”

“可你為何不嘗試去爭取她的心?”令狐沖追問,試圖喚醒田伯光心中那份柔軟。

“爭取?”田伯光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我已經嘗試過了!我用盡所有的努力,然而她卻只看得見陸天涯的劍光,根本不曾在意我的存在!”

令狐沖沉默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理解。“也許,愛情本就是如此,無法強求。”

“所以我決定了!”田伯光的聲音如雷霆般震響,“我要成為一個遊蕩於江湖的採花大盜,去探索每一個女人的內心,揭開她們心中的秘密!”

“你真的認為這樣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嗎?”令狐沖搖頭,心中充滿疑惑。

“我不在乎!”田伯光的眼神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我只想要一個目標,讓我不再沉淪於過去的痛苦之中!”

令狐沖感到無奈,心中對田伯光的執念感到無比沉重。他知道,田伯光的心中已經埋下了無法抹去的傷痕,然而這條路卻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或許有一天,我會陪你一起去探索這片未知的世界。”令狐沖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你願意陪我?”田伯光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一抹微笑,“那我便不再孤單。”

“但我希望你能記住,愛情不是遊戲,而是心靈的交匯。”令狐沖認真地說。

“我知道。”田伯光點頭,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複雜的情感,“但我想要以我的方式去理解它。”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出他們的身影。田伯光的決心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雖然狂熱,卻也帶著一絲孤獨。而令狐沖則如同那皎潔的明月,靜靜地守護著他,期待著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能為他帶來一絲光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片寧靜。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到一隊騎士正朝他們奔來。田伯光的臉色驟變,心中一緊,“這群人似乎來者不善!”

“我們快躲起來!”令狐沖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田伯光點頭,迅速向旁邊的灌木叢中閃去。兩人藏身於樹影之間,屏住呼吸,靜靜觀察著來者。

騎士們一字排開,氣勢洶洶,領頭的正是陸天涯。他面色陰沉,似乎在尋找什麼。“找到了嗎?”他冷冷問道。

“沒有,少俠。”一名手下低聲回答,神情中透著一絲忐忑。

“繼續找!”陸天涯的聲音如同寒風刺骨,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田伯光握緊了拳頭,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他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別衝動!”令狐沖低聲提醒,心中對田伯光的情緒感到擔憂。

“我不會讓他再傷害我!”田伯光的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似乎已然忘卻了自已的誓言。

“你要冷靜!”令狐沖急忙拉住他的手,“我們現在不能暴露行蹤!”

就在這時,陸天涯突然轉過身,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他的目光如刀,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令田伯光和令狐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動靜!”陸天涯冷冷一笑,隨即揮手示意,“全力搜尋!”

“快跑!”令狐沖一聲低喝,拉著田伯光向後退去,試圖逃離這片危險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