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掌門,寧師母!”令狐沖一聲高喊,手中高舉著一卷圖版,面色得意,神情中透著一絲挑釁。
嶽不群微微皺眉:“令狐沖,你又想做什麼?”
“我這次帶來的可不是普通的東西!”令狐沖笑嘻嘻地走近,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是老夫子的春宮圖版《史記》!”
“什麼?春宮圖?”甯中則臉色一變,心中暗道不妙。她知道,令狐沖一向不拘小節,今夜的舉動必然不會簡單。
“你這小子,竟敢拿這種東西來羞辱我!”嶽不群的聲音如雷,怒火中燒,手中的書本差點掉落。
“羞辱?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讓你們見識見識!”令狐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即將圖版朝老夫子砸去。
“住手!”嶽不群一聲怒吼,伸手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圖版“啪”的一聲落地,書頁翻飛,露出了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甯中則見狀,瞬間臉色蒼白,心中一陣惡寒:“這……這是什麼!”
老夫子本是個風度翩翩的老者,此時卻被突如其來的圖版震驚得目瞪口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羞憤交加的神情。
“令狐沖,你這是何意!”老夫子怒聲質問,雙手顫抖著指向那幅圖,“你竟敢如此侮辱我!”
“我……我只是想讓大家開開眼界嘛。”令狐沖一臉無辜,心中卻暗自得意,彷彿一場精彩的戲劇正在上演。
“你這小子真是放肆!”嶽不群的怒火徹底爆發,指著令狐沖,聲音如雷:“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無禮!你可知這幅圖對老夫子的名聲造成了多大影響?”
“我……我只是覺得無趣,才想給大家點樂子。”令狐沖的嘴角微微抽動,心中有些不安,但仍舊不願示弱。
“樂子?你這分明是惡作劇!”甯中則憤怒地說道,心中對令狐沖的行為感到無比失望,“你可知老夫子教導我們多少年?你如此做法,簡直是對他的不尊重!”
“我……我沒有!”令狐沖語無倫次,面露慌張。
“沒有?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嶽不群一聲怒吼,怒火中燒,轉身對著身後的弟子們吼道:“給我抓住這小子,打板子懲罰!”
弟子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忐忑。令狐沖在華山中名聲顯赫,雖然調皮搗蛋,但打他似乎不太合適。
“嶽掌門,饒了我吧!”令狐沖心中慌亂,連忙向眾弟子求饒,“我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玩笑?你可知這玩笑開得多麼無聊!”嶽不群怒火中燒,面目扭曲,彷彿一頭憤怒的獅子,“老夫子辛苦教導你,你卻用這種方式回報他,真是可悲!”
老夫子此時臉色已變得鐵青,心中湧起一陣羞愧與憤怒,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他用顫抖的手指著令狐沖,眼中滿是失望:“令狐沖,你真讓我失望,我對你的期望何其之高!”
“老夫子,我……”令狐沖心中一陣絞痛,面前這個曾經給予他無數教誨的老人,此時卻因自已而感到羞愧,他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你不必說了,我不想再聽你的解釋。”老夫子冷冷地說道,轉身便欲離去。
“老夫子,您等等!”令狐沖急忙追上去,心中充滿了懊悔與不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您不要走!”
“哼,你的錯已經無法彌補!”老夫子冷冷一笑,步伐堅定,毫不留情地離開了書房。
“嶽掌門,您不能這樣對我!”令狐沖心中充滿了絕望,眼中閃爍著淚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夠了!”嶽不群怒吼道,聲音如同驚雷,“你若再敢如此無禮,華山便不再容你!”
“我會改正的,我會改正的!”令狐沖痛苦地捶打著自已的胸口,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絕望,“請您相信我!”
“你這小子,真是愚蠢至極!”嶽不群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滿是無奈與失望,“你要明白,做人要有分寸,不能隨意開玩笑!”
“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令狐沖淚水奪眶而出,心中懊悔不已,“我不該這樣做,我不該!”
“你若再犯,我定不會輕饒!”嶽不群最後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留下令狐沖在書房中獨自承受這份痛苦。
夜色漸深,月光灑在書房內,令狐沖的心中滿是愧疚與悔恨。他明白,這次的鬧劇不僅傷害了老夫子,也讓嶽不群對他失去了信任。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已。
“我該如何彌補?”令狐沖自言自語,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一定要讓老夫子重新相信我!”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甯中則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憤怒與失望:“令狐沖,你真是太過分了!”
“師母,我知道我錯了,我會改正的!”令狐沖懇求道,眼中滿是誠懇,“請您相信我!”
“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傢伙,今日為何如此輕鬆?”嶽不群冷冷地問道,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直刺人心。
“師父,弟子們只是覺得這板子不疼,反而有些樂趣罷了。”一個年輕的弟子,名叫趙雲,嘴角微微上揚,顯得有些頑皮。
“哈哈,趙雲,你這小子倒是敢說!”旁邊的弟子李明忍不住大笑,隨即又被嶽不群的目光一瞪,立刻收斂了笑容。
嶽不群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忖:“這些小子,難道真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他心中一動,決定給他們一個教訓,但同時又想看看他們的反應。
“既然你們如此輕鬆,那我就讓你們嚐嚐真正的懲罰!”嶽不群的聲音驟然提高,令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勞德諾,你來。”嶽不群朝二弟子勞德諾招手。
勞德諾走上前,臉上掛著一抹微笑,心中卻明白嶽不群的用意。他知道師父要給弟子們一個深刻的教訓,但又不想讓氣氛過於緊張。
“師父,弟子明白。”勞德諾微微一鞠躬,手中接過竹板,目光在弟子們身上掃過,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趙雲,前來受罰。”嶽不群命令道。
趙雲心中一緊,但臉上仍舊掛著笑容,慢慢走上前。他心裡想著:“不過是幾下板子,何必如此緊張?”然而,當他看到勞德諾的神情時,心中不由得一涼。
“來吧,趙雲,準備好了嗎?”勞德諾故作溫柔,竹板輕輕拍打在手心,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我準備好了!”趙雲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暗自打鼓。
“啪!”第一下板子落下,趙雲立刻感到一陣刺痛,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強忍著痛苦,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哈哈,趙雲,你怎麼了?不是說不疼嗎?”李明在一旁嘲笑,語氣中透著一絲幸災樂禍。
“閉嘴!”嶽不群冷冷地喝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再來!”勞德諾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竹板再次落下,這次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啊!”趙雲忍不住大叫,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但他卻又不敢在嶽不群面前表現出太多的軟弱,只能努力保持著冷靜。
“這小子,真是個傻瓜。”旁邊的弟子們面面相覷,雖然心中有些擔憂,但又忍不住想要看下去。
“勞德諾,你這手法可真是巧妙。”嶽不群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滿意。他知道,勞德諾是個聰明的弟子,懂得分寸,既能懲罰,又不至於讓氣氛過於嚴肅。
“師父,我只是想讓他們記住教訓。”勞德諾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好,你繼續。”嶽不群點頭,心中暗自思忖:“這群小子,真是太輕鬆了,看來需要更深刻的教訓。”
勞德諾的竹板再次落下,趙雲的痛苦聲不斷響起,然而讓人意外的是,臺下的弟子們竟然開始竊笑,甚至有幾個人開始模仿趙雲的痛苦聲,場面一度失控。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嶽不群怒喝,臉色陰沉如水,目光如刀般掃過眾弟子。
“師父,弟子們只是覺得趙雲的聲音有趣。”李明強忍著笑意,試圖解釋。
“有趣?你們是在嘲笑同門嗎?”嶽不群怒火中燒,心中惱怒不已。
“師父,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弟子們紛紛辯解,然而嶽不群的怒火已然難以平息。
“啪!”嶽不群猛地拍桌,震得整個大殿都為之一顫,“你們要知道,華山派是講究團結與紀律的!今日你們的表現讓我失望!”
“是,師父!”弟子們齊聲應道,臉上不再有嬉笑,神情凝重。
“勞德諾,繼續。”嶽不群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勞德諾微微一愣,但隨即點頭,心中暗自慶幸:“這下可真是大快人心了。”他手中的竹板再次落下,趙雲的痛苦聲再次響起,然而這一次,眾弟子卻再也笑不出來,個個面露緊張之色。
“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趙雲在痛苦中求饒,聲音顫抖。
“現在知道痛苦了吧?”嶽不群冷冷地說道,目光如刀,直刺趙雲的心底。
“是,我知道錯了!”趙雲痛苦地回應,心中卻暗自咬牙:“這下可真是丟臉了!”
勞德諾的竹板落下,趙雲的求饒聲在大殿中迴盪,然而弟子們卻再也沒有人敢笑,個個低下頭,心中默默發誓:“下次絕不再犯!”
嶽不群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知道,這次的懲罰不僅是為了教訓趙雲,更是為了讓所有弟子明白華山派的規矩與紀律。
“好了,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嶽不群終於開口,語氣緩和了許多,您這是在想什麼?”甯中則柔聲問道,試圖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嶽不群抬頭,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中則,弟子們這次犯了錯,我不得不嚴懲。否則,如何能震懾其他人?”
“可是,他們都是年輕人,犯錯在所難免。”甯中則輕聲勸道,“您不妨寬容一些,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嶽不群嘆了口氣,語氣卻依舊堅定,“我心中自有主張,甯中則,你不要多言。”
甯中則的心中一緊,眼角流露出失望之色,然而她知道嶽不群的性格,便不再爭辯。就在這時,令狐沖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急切。
“師父,您不能這麼做!”令狐沖語氣激動,眼中閃爍著火焰,“弟子們的錯誤並不算大,您為何要如此嚴厲?”
嶽不群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令狐沖,你也太天真了。若不嚴懲,如何能讓他們知曉師門的規矩?”
“師父,您這樣做只會讓他們心生怨恨,反而會導致更多的錯誤。”令狐沖步步逼近,語氣愈發激昂,“難道您就不能寬容一點嗎?”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教導?”嶽不群的聲音陡然提高,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甯中則見狀,急忙插言,“衝兒,冷靜些,師父只是想為你好……”
“我不需要您的好意!”令狐沖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我只想為那些弟子們求情,他們也是無心之失!”
嶽不群的臉色陰沉下來,似乎被令狐沖的直言激怒,冷冷道:“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令狐沖憤怒地回應:“我不過是一個弟子,但我有自已的想法!我不想看著我的同門被您無情地懲罰!”
“你可知道,作為師父,我肩負著多大的責任?”嶽不群的聲音低沉,透出一股威嚴,“我若不管教他們,如何能對得起師門的教誨?”
“但這並不是教誨,而是殘酷的懲罰!”令狐沖的聲音越來越高,情緒幾乎失控,“師父,您難道就不能理解他們的苦衷嗎?”
甯中則見兩人爭執不下,心中焦急,便上前拉住令狐沖的手,“衝兒,住手!師父也是為你好,我們不妨先冷靜下來……”
“冷靜?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冷靜!”令狐沖怒火中燒,掙脫了甯中則的手,目光直視嶽不群,“我寧願受罰,也不願看到同門受苦!”
嶽不群的臉色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你竟敢為了他們而與我對抗?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我只知道,我的良心無法允許我看著無辜的人受到不公的懲罰!”令狐沖憤怒地回應,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很好,令狐沖,你讓我看到了你真正的面目。”嶽不群的聲音透出一絲冷酷,“既然你如此執意,那我便讓你明白,師門的規矩不可違背!”
令狐沖心中一震,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已經失控。他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嶽不群的聲音叫住:“你想走?不行!你也要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師父,您這是在逼我!”令狐沖回頭,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無奈,“我只是想為同門求情,難道這也錯了嗎?”
“求情?你以為這是求情嗎?這是對我權威的挑戰!”嶽不群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直刺令狐沖的心。
甯中則見狀,心中急切,連忙上前,試圖緩和氣氛,“夫君,衝兒只是年輕氣盛,您不妨給他一個機會……”
“機會?”嶽不群冷冷一笑,“他今日的行為,便是對我教導的最大不尊!我絕不能姑息!”
令狐沖心中憤怒,恨不得與嶽不群一爭高下,卻又明白這不是他能勝任的。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師父,您若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但我希望您能記住,您所做的一切,終究會有回報。”
“回報?”嶽不群冷笑,“我只求弟子們明白規矩,如何能談什麼回報?”
令狐沖心中一沉,知道再爭下去也無濟於事,便低下頭,心中暗自發誓:“我定要讓您明白,真正的教導並非懲罰,而是理解與包容!”
甯中則見兩人爭執不下,心中憂慮,便輕聲道:“夫君,或許我們可以先放下這件事,等弟子們冷靜下來再談……”
“甯中則,你何必替他說話?”嶽不群的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悅,“我不需要任何人來為我辯解!”
“我不是為他辯解,而是為您考慮。”甯中則的聲音低柔,卻透出堅定,“您若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失去更多的弟子與朋友。”
嶽不群一愣,似乎意識到甯中則的話中有理,臉上的怒火稍稍平息,然而心中的堅持依舊未改。
令狐沖見此,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知道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便試探性地問道:“師父,您是否願意再考慮一下?”
嶽不群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又被堅定的信念所覆蓋,“我已經做出了決定,令狐沖,你無需再說。”
令狐沖心中一沉,知道自已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嶽不群的想法,便默默退了出去,心中充滿了無奈與失落。
陸大有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靈珊妹子,別急,山下的東西可多著呢。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買!”
嶽靈珊的眼睛閃閃發光,滿臉期待:“我想吃蜜餞,還有那種香噴噴的烤肉,聽說山下的肉質鮮美,絕對不容錯過!”
令狐沖在一旁聽著,心中卻對即將下山的機會充滿了期待。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東方不敗那種無與倫比的武功與氣勢,心中暗想:“如果能在山下碰見他,或許能從他那裡學到更多的東西。”他心中一陣激盪,突然決定不再等他們,偷偷下山。
“靈珊,陸大哥,我先去前面等你們!”令狐沖隨口說道,轉身便朝山下奔去。
“衝哥,你等等我!”嶽靈珊驚呼,想要追上去,卻被陸大有拉住了:“靈珊,別急,衝哥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們慢慢來就是了。”
嶽靈珊撅起嘴,滿臉不滿:“可是我還沒告訴他我想吃的東西呢!”
“他會明白的。”陸大有安慰道,心中卻隱隱覺得令狐沖的舉動有些不妥。他知道令狐沖對武林的渴望,但也知道他心中對東方不敗的執念,或許這次下山並不只是為了買東西。
令狐沖一路飛奔,心中滿是對東方不敗的憧憬與期待。他的腳步越來越快,似乎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飛馳。就在他快要到達山腳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竟是嶽靈珊和陸大有緊追而來。
“衝哥,你幹嘛這麼急?”嶽靈珊氣喘吁吁地問,臉上滿是擔憂。
“我……我只是想先下去看看。”令狐沖說著,心中卻有些愧疚。他並不想讓靈珊擔心,但他內心的渴望已經無法遏制。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不知道山下的危險嗎?”陸大有嚴肅地問,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我知道,但我想見見東方不敗。”令狐沖終於說出了心底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嶽靈珊聽了,驚愕地張大了嘴:“你想見東方不敗?你瘋了嗎?他可是武林中最危險的人!”
“我就是想見見他,看看他究竟有多強!”令狐沖的聲音高亢,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衝哥,你不能這麼衝動!”陸大有憤怒地說,“武林中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你怎麼能拿自已的生命開玩笑?”
“我不怕!我只想知道,我和他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令狐沖的情緒愈發激動,心中的執念讓他無法自已。
嶽靈珊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聲音顫抖:“衝哥,你難道不在乎我和陸大哥的安危嗎?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我們擔心你!”
“我……”令狐沖一時語塞,心中湧起一陣愧疚。他知道自已不該這樣,但他心中那股對武林的渴望與對東方不敗的敬畏,讓他難以自拔。
“衝哥,聽我說!”陸大有沉聲說道,“武林中有太多的危險,東方不敗並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他的身邊一定有無數的高手保護著他,你我根本無法接近他!”
“可是我……”令狐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內心的掙扎讓他痛苦不已。他想要追求自已的理想,卻又不想讓身邊的人擔心。
嶽靈珊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撲到令狐沖的懷裡,哽咽道:“衝哥,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令狐沖心中一陣刺痛,輕輕拍著嶽靈珊的背,心中暗自懊悔:“我怎麼能讓靈珊擔心呢?”
“靈珊,別哭,我不會去冒險的。”令狐沖柔聲說道,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他知道,自已的夢想與身邊人的安危之間,必須做出選擇。
“那你答應我,不再去追尋東方不敗了,好嗎?”嶽靈珊抬起頭,眼中滿是期盼。
“我……我答應你。”令狐沖終於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他知道,友情與愛是他更應該珍惜的東西。
“好!”嶽靈珊露出了笑容,雖然眼中還有淚水,但她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
陸大有也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令狐沖的肩膀:“衝哥,咱們一起下山,買你想吃的東西,過一個快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