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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身份

陳博南立馬做出了反應,雙手握住解毒針,狠狠地扎向怪物。而此時怪物也反應過來,利劍一般的雙手緊緊的握住陳柏良的手臂,利爪刺進陳博南的手臂,讓陳博南無法動彈,怎麼用力都無法紮下怪物面部。

陳博南的手臂已經被怪物的利爪刺痛的鮮血直流,他已經沒有力氣往怪物的身上砸去,

“難道說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陳博倫心裡想著。

此時的怪物也咧開他那醜陋的大嘴,好像在嘲笑著陳博南一般。陳博南看著這醜惡的嘴臉,不禁跳起來雙腳硬生生的踹在怪物胸口,而換來的卻是手臂被撕裂的疼痛。這外力作用在怪物身上毫無作用。

而此時的怪物也張開了它,那大嘴朝著陳博南咬過來,而此時的陳伯蘭突然計上心頭,既然不能夠注射進你的體內,那麼就讓你自已喝進去吧。立馬把針孔對準了怪物的嘴巴,拇指用力擠壓推進器,解毒劑全部噴射進怪物嘴裡。而此時怪物也沒有反應過來,這突如其來的液體順著它的大嘴直接流入它身體內部。

怪物十分惱怒,朝著陳博南大聲嘶吼,波蘭被怪物抓在手中,無法躲避,馬嘶吼聲伴著臭氣熏天的口氣,在他面前咆哮著,真的快要讓他吐了。怪物狠狠地把陳博南扔到了一邊,陳博南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厚實的牆壁上不能動彈,全身感覺多處骨頭折斷,看來沒有辦法了。陳博南看向怪物,而此時的怪物卻沒有心思顧忌陳博南,而在那痛苦的咆哮著,好像這次的解毒劑開始奏效了。

怪我一邊嘶吼,一邊捶打著身邊的裝置牆壁,整個工廠都被他錘的通通作響,並伴隨著顫動。感覺這個年久失修的工廠框架在遭受它幾次捶打之後肯定會坍塌下來。

此時的怪物的身體也慢慢起了變化,附著在身上的青筋以及怪異的顏色,正在慢慢的褪去,而他的身體的大小也隨著時間慢慢的縮小,肉眼可見的看著怪物變化著。

而此時陳博南也驚奇的發現這個怪物好像是一個人型,藥效的發酵,這個人的特徵越來越明顯,難道是說研究院一直是在做人體研究?這真是太慘無人道了吧,人為的做出的怪物?

還來不及多想,而此時的怪物卻轉過頭來盯著陳博蘭南,一個健步跳到了他的面前,盯著陳博南,然後嘶吼,好像在發洩著心中的怒火。而此時的怪物的手臂已經在慢慢退化,他那如利劍一般的利爪已經消失,已經是正常人類的手掌,還是還是如此的巨大有力。

怪物單手如同拎小雞仔一般的拎起陳博南,把他狠狠的撞向牆壁,而陳柏蘭是全身早已經是骨折,已經無法動彈,只能用肉身承受著這一次次的撞擊,實在是太痛苦了,鮮血從他嘴角流下,然後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口老血噴射了出來。能感覺到渾身的骨頭沒有幾個是好的了,碎裂的骨頭都從身體中紮了出來,有的更是刺破了他的內臟,那種無力的疼痛感,已經讓他無法呼吸。而此時,他只希望能夠快點結束這一切,太過於折磨痛苦了。

怪物好像能聽懂了他的心聲一般,把他嘭的一聲扔在地上,那種錐心的疼痛,差一點讓陳博南昏死過去,他靠著僅存的意志努力保持著清醒。因為他的雙手已經夠到了身上的手雷,他要做的就是跟著怪物同歸於盡,如果可能的話。

他努力的用還能動的手指頭勾下手雷的引線,手雷從他身邊劃落,慢慢從他腰間滾到怪物面前,陳博南默默的等著這最後一刻,再見了,我的隊員們,再見了,歐陽冉。他閉上雙眼,等著爆炸的來臨。

可是怪物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鬆的死去,它還沒有玩夠。怪物撿起手雷朝著天上扔去,隨著嘭的一聲在頭頂炸開。陳博南睜開眼睛,看著怪物安然無恙,他知道自已已經無能為力了。

而此時的怪物也已經到達了憤怒的頂點,握起那憤怒的拳頭,正要對著陳博南的面門砸去,而此時的工廠屋頂早已經經受不住了,在炸彈的震爆之下,哐當一下,整個框架脫離了承重梁,朝著下方坍塌了下來。

一根根鋼鐵的立柱,從上方掉落,不偏不倚的砸向了怪物怪物,抬頭看著這些散落的鋼筋混凝土,連忙用手臂護著頭部,但是沒有用,數量太多了,硬生生的把怪物砸倒在地,可能是藥效的原因,怪物的防禦力沒有之前那麼強大了。恰巧這時的陳博南躺在牆角,頭頂的鋼筋混凝土正好砸不到他所在的位置,是怪物卻倒了血黴,所有的鏽跡斑斑的鋼筋,一個個插向了它,而且陳博南能清楚看到這些鋼筋好像子彈一樣洞穿了他的身體,把怪物硬生生的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頭頂的太陽已經透過損壞的屋頂照射了進來,在鋼筋混凝土的加持下,整個陽光直接照射在怪物的身體上,而怪物此時的咆哮聲越來越虛弱,陳博南也能看到鋼筋混凝土堆裡不停的流出綠色的液體,這應該是怪物的血液吧。

陳博南也十分慶幸,要不是怪物把它扔在了牆角,估計也被倒塌的屋頂砸死。而此時的陳博南再也堅持不住,因為受的傷太過嚴重,失血也過多,整個身體跟散了架一樣,要不是疼痛感刺激跟強大的意志力他早就暈死過去。而此時他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再也堅持不住了。而此時耳邊卻傳來了人聲,好像能聽到有人在呼喊,呼喊小冉的名字,陳博南的意識在慢慢消散,也許是他的心聲吧,是他自已在喊小冉,或許再也見不到了吧。

伴隨著爆炸聲的響起,外部的隊員已經知道里面發生了戰鬥。隨著工廠的坍塌,隊員們也管不了隊長的命令,一個個手持著機槍往裡面衝了進來,可是怎麼也沒看到怪物以及隊長的身影。難道說隊長真的跟怪物同歸於盡了?他們焦急的尋找著,終於在角落發現了陳博南,而此時的陳博南早就鮮血淋漓,隊員們都能看到從身體裡刺出來的骨頭,真的是太過慘烈了,他們呼喊著陳博南,卻不敢移動他,連忙叫來了救援。而此時其他隊員們卻警戒的看著四周,已經倒塌的地方早就沒有了怪物的身影,難道說怪物被炸死了?

他們找了許久之後都沒有找到怪物的殘肢之類的東西,他們在搜尋,是不是還有活著的隊員的時候在陳博南對面的石堆裡發現了一個赤裸的人,他們趕忙把石堆給他挪開,發現這個人被鋼筋洞穿了整個身體,不過還有一絲氣息。從他脖子上掛著的名牌可以看出是部隊的人,只不過名牌樣式有點老舊,隊員們也沒有細想,看著還有呼吸,連忙讓醫務人員過來解救。

而他們更關心的隊長被抬上擔架緊急送往了醫院,生死未卜。

他們打掃了戰場,搜尋著怪物還有之前進去的隊員。可是一無所獲,找到的只有那些隊員支離破碎的身體,除了隊長跟那個赤裸的人,現場再也找不到一個有氣的並完整的人。支離破碎的現場跟支離破碎的隊員。讓大夥都悲傷,那可是跟他們每天並肩作戰的隊員們啊,就這樣連完整的遺體都拼湊不出來。

而此時兩輛救護車運送著陳博南跟赤裸的男人來到了醫院,醫院進行了緊急處理,可是都太過慘烈,一個身體上基本沒有一塊完整好骨頭,一個身體上被插入多個鋼筋混凝土,好像一個刺蝟一般。醫生也吃了一驚,但從來沒有接手過這樣的病人,按照以前的話,這樣的傷應該是當場死亡的,而這兩個人卻爆發出強大的生命力,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可是部隊下了命令,一定要全力救治,讓他們活下去,因為在他們來的路上,多個部門的領導都開啟了電話讓全力救治,不容有失。院的壓力瞬間覺得巨大,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人,他們醫院所有的頂尖的醫生都來到這裡,制定著方案,緊急救援。

不過很奇怪的一點是,那個來時候赤裸的男人,他把身上的鋼筋混凝土等物體去掉之後,醫生髮現,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恢復,在自我修復著破碎的身體,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怪事,急忙撥打了電話向上級彙報。彙報之後不多久,卻來了一個一支神秘的部隊,他們全部全副武裝帶好了防化工具,然後強行把這個帶有恢復能力的病人帶走了,並且讓醫生們刪掉所有的救治錄影以及相關的記錄。並且下達了保密的命令,醫生們紛紛能感受到那種壓迫感,感覺如果他們做不到的話,好像瞬間會被滅口一樣,嚇得他們冷汗直流。

另一邊的陳博南在醫院的緊急救治下,勉強的靠著醫療裝置活下來了,渾身粉碎的骨骼,卻無法支撐他的身體。學生們表示已經盡力了,他們把能接起來的骨頭都努力的拼湊起來。可是就粉碎的程度來說已經很難完整的拼湊在一起,況且還缺失了部分骨頭,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而且透過之前被怪物擊傷的隊員救治情況來說,就算是能活下來,也躲不過怪物病毒的侵襲。因為之前來救治的隊員傷口其實都不是很致命的,使傷口卻被怪物的毒液所感染,帶來的是身體中細胞的壞死,沒有一個活下來的。就算是給這些隊員打瞭解毒劑,可是在解毒劑的作用下,隊員們的身體發生了更大變化,雖然毒素沒有進一步的變化,可是身體卻不停的撐大,然後在到達身體的極限後爆體而亡,整個畫面極其血腥。

醫生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勉強的維護住了陳博南的生命,可是病毒的侵襲是他們醫生無法插手的事,他們彙報了上級,上級得知後也十分焦急,因為他知道中央領導有人很關心這個名叫陳博南軍人,可他們無能為力了呀。

院長也往上面彙報了這邊的情況,只能說勉強的維持了陳博南的生命體徵,但是就算熬過了病毒的侵襲,但是支離破碎的身體,估計這輩子也很難站起來了,別說站起來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回事呢?

電話那頭的首長沉默了,思考了一番後,讓院長繼續維持陳博南的生命體徵,其他的將會有人進行後續治療的接手。

而醫院這邊的歐陽冉不知道從哪聽說到訊息,知道了陳博南重傷住院了,那邊是軍事接管的區域,歐陽冉進入不了。她想從參與救治的醫生嘴裡瞭解一些情況,只由於保密,醫生們對於救治的病人的情況不能說,但是從表情上可以看出來,應該不容樂觀。看著紛紛搖頭的這些醫院的專家,歐陽冉的面如死灰,怎麼會這樣,不就是出了一個日常任務嘛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想著想著已經淚流滿面了,雖然和陳博南的相處並不多,可是她卻慢慢的喜歡上了他,陳博南身上的品質深深地吸引住了歐陽冉,可是這才多久,都還沒有好好說過話,難道就再也見不到了嗎。

“爸爸,幫我救救陳博南吧。”歐陽冉心裡祈禱著。

而被帶走的擁有恢復能力的男人,此時卻被鎖在了研究院的實驗臺上,並且安裝上了厚重的枷鎖,研究人員正在從他的身體上抽取血液樣品,並開始做著多項化驗。

而在研究院上方的玻璃房裡,首長跟研究院的院長看著這一切。

“既然他都能活下來,是不是他身體裡的物質能有恢復的能力?”首長問道。

“從研究上面來看,是有這項能力,可是在實驗體上面的實驗都是失敗溝通的,加上之前a市醫院的受傷的戰士也接種了怪物身上的恢復藥劑,但是也沒有一個能撐得下來的,所以對於人類身體而言,是無法承受的。”研究院院長說道。

“那麼他是怎麼能夠活下來的?你想想那麼大的破壞力,戰場上所有人都死乾淨了,就他一個人活下來了,難道他有什麼特殊嗎?”首長問道。

“我們也在研究,但是沒有方向,也不知道是什麼誘因,能夠讓他成功的活下來。”院長道。

“那還有沒有多餘的藥劑?”首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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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用了之後必死無疑的,你確定要用嗎?”院長說。

“他現在跟死了沒有區別,還不如放手一搏,也許還有機會,因為他也不希望這孩子就這麼死去吧,而且是他親手打死。”首長意味深長的看著實驗室被鎖住的實驗體。

“好吧,我們剛才已經提取了最新的血液樣本,希望這孩子能成功吧。”院長無奈的嘆口氣。

“希望吧,陳博南這孩子一直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首長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