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書生聚在一起拿著手中的三國,雙目癲狂道:“《三國》真是精彩絕倫,那諸葛亮的智慧,關羽的忠義,曹操的雄才大略,都令我歎為觀止。我從未想過,歷史可以如此生動,人物可以如此鮮明。”
另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微笑著道:“其實《三國》不僅僅是一本歷史小說,它還蘊含著深邃的人生哲理。每個人物的選擇,都反映了人性的複雜與多變。”
然而這一切的改變都無法影響紅溫的都察院。
葉不歸聽著高順的稟報笑了笑,“高順,你說接下來會怎麼樣”。
高順低頭沉吟片刻,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屬下不知”。
葉不歸從椅子上站起來,椅子發出嘎吱的聲響,伸了伸懶腰,十分不在意的道:“查貪”!!!
都察院。
王啟年一臉心虛的走進十分清潔大氣的都察院。
剛剛走進大院,就有御史看見一臉心虛的王啟年。
此時的御史都在談論範鹹絲毫不顧都察院的揭發,反而該吃吃該喝喝,將都察院氣的眼睛都要紅了。
看見王啟年自然語氣不會太好。
“你誰呀?”
“我王啟年,奉鑑察院提司範鹹範大人之命給你們這都察院送福字”。
一聽到這,都察院臉色更不好了,一個個御史都是眼神不善的看著王啟年。
一個御史冷冷道:“是給哪位的?”
面對冷意十足的眾人,王啟年用城牆厚的臉皮給抵擋住了。
不在意道:“但凡你們彈劾範大人的啊,都可以看看”。
眾人接過那幅字,看著馬上要被開啟的字畫,王啟年急了,他可是知道寫的什麼,要是現在看到,自已不是要被打死在這。
“等會兒,等我走遠了,你再看”。
走到了門口,老王跳起來大吼一聲,“看吧”。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二皇子從葉不歸那裡回來以後就收到了訊息。
“都察院御史參範鹹,彈劾的就是檢署司戴公公那三千兩銀票的事。”謝必安一臉幸災樂禍。
二皇子嘴角帶笑,他還是很愛看範鹹出事的,“誰牽的頭”。
“好像是自發的,這範鹹當眾收了銀票,御史那邊收到訊息也合理”謝必安說道。
“三千兩銀票,也不是什麼大事啊,範鹹上歌自辯折,都察院那幫人也不會死追到底”。
謝必安笑道:“範鹹狂妄,他派王啟年去都察院給參他的御史送個字,寫的什麼狺狺狂吠”。
“這是把人往死裡得罪啊,年紀太輕,行事狂唄,都察院這一次算是被他得罪狠了,這事兒估計沒完”。
“咱們的人要不然也跟著參與,湊這熱鬧幹嘛”。
二皇子思考了一下,還是道。
“不過有好戲看了,你派人問問不歸,這次我們要下場嗎,不歸吾之子良也”。
謝必安羨慕道:“殿下,那我呢?”
二皇子笑道:“我身邊的第一呂布”。
視線一轉,都察院內人聲鼎沸。
都是罵聲。
“一定要參,一定要參,這是把我們當狗嗎?”?
都察院已經鬧翻天了。
放出狠話,一定要範咸和戴公公好看。
戴公公聞聽此言,差點沒暈過去。
“所有的御史都在彈劾”。
小洪公公面色不變道:“本來就那麼幾個,現如今都察院同仇敵愾,正憋著一股勁兒參範咸和公公”。
戴公公臉色難看,紅溫道:“這是關我什麼事兒啊?”
小洪公公火上澆油繼續道:“畢竟那三千兩是您給出去的”。
一說這個,戴公公更氣了,“三千兩在京城算個屁呀,這芝麻大點兒的事兒”。
“還罵人家是狗”。
“這不是我罵的,在都察院看來範鹹跟公公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戴公公急道:”我一共跟他見過一次面,我怎麼就螞蚱了我?
“人家說了知道的就一次,隱藏未報的天知道有幾回,聽說都察院放話了,早就懷疑您和範鹹狼狽為奸,很可能還拜他做了乾爹”。
轟!如同驚雷般炸響的聲音響起。
戴公公都要瘋了。
“我幾歲他幾歲,怎麼就拜乾爹了呢”。
“公公,事到如今就別爭年齡大小”。
“我我我,哎...範鹹真是瘋了,都察院那幫犟種死都不怕,就怕丟名聲,他可倒好,他罵人家是狗,哎喲,他罵人家是狗啊”
戴公公已經六神無主了。
看著小洪公公。
“小洪公公,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跟你沒關係了”
“什麼叫跟我沒關係呀?他們參的人是我,是我,這叫什麼事兒啊”。
戴公公十分絕望的怒吼著,小洪公公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三日後。
一間被包場的包子鋪。
範咸和王啟年坐在這裡,言冰雲緩步走來,“這麼早出門兒啊”。
“你不比我早”。言冰雲面無表情的回應。
範鹹笑了笑,“是為了等你,吃點兒,早上不能餓著”。
言冰雲看著包子,拿起一個吃了幾口道:,“檢疏司的事兒,現在越鬧越大,你到底想要什麼?”。
範鹹幾口吞下一個,:“老二和北齊走私的線索斷了,不過沒關係,有人提醒我,我面對的不是事,而是人”。
聽到範鹹所說的,言冰雲下意識的觀察四周,防範別有用心之人。
範鹹道:“放心,這兒沒別的”。
“這跟檢疏司有什麼關係?”言冰雲疑惑道。
“老二跟北齊走私是為了銀子,銀子不花就是廢鐵,你覺得他掙的這些錢能花在哪嗎?”
言冰雲想到的第一件就是“偷養兵馬”。
“還有呢?”
“收買官員,培植嫡系”。
言冰雲似乎懂了“從檢疏司入手,其實查的是貪汙受賄”。
範鹹點頭,給了一個欣賞的眼神,“京都之內我自已能查,但老二,太子的門下不只有京都官員要查京都之外,我們一處不如四處”。
言冰雲想都沒想,“可以,京都之外我來查”。範鹹都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要多說一點時間“這就答應幫我了”。
“不是為了你”。
“知道知道,為了慶國”。
“哎,手下有沒有合用的人,借來用用”。
“你掌管四處,還用借人”範鹹疑惑道。
“四處主辦,是家父,並不是我”。
“有什麼區別?”
言冰雲解釋道:“我不想鑑查院也來子承父業那一套,為國效忠,豈能公私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