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群扶著錢老慢慢坐下,錢老慎重的說“這個人不在銀榜之上,莫非是金榜的排名?功力深不可測啊,記住,以後不要與這種人為敵,那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永群悶悶的應是。
這天二狗跟阿弟下班之後相約去吃沙茶麵,這東西好像很上癮,幾天不吃心裡甚是想念。兩個人點了滿滿的兩大碗,邊吃邊閒聊天,席間阿弟不由皺起了眉頭“現在孩子的作業越來越難了,我竟然指導起來都很困難”二狗不經意的說“那小學還能難哪去”“你是不知道啊,問題千奇百怪,有的都不是書本上的”“一會去你家裡看看,妹妹的作業有那麼難嗎?”
倆人唏哩呼嚕吃完麵,阿弟也學著扯紙巾擤了擤鼻涕,兩個人向阿弟家走去。到了樓上弟嫂熱情的開了門把二人引進屋內,詢問要不要吃飯兩人急忙擺手,說剛剛吃完沙茶麵。弟嫂笑著去裝水燒水,在誒門無論去哪家做客,第一件事就是燒水泡茶,這是本地的待客之道,深入到每個人的骨子裡,下到剛會走上到九十九,都認為是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了。妹妹寫完作業跑出去玩了,阿弟拿來妹妹沉甸甸的書包,開啟之後滿滿的書籍和練習冊,拿出了書本翻看著,很無意的翻動之間庚二狗禁不住雙目一縮,赫然發現一篇課文,講的是一名窩國士兵揹著一名雙目失明的老奶奶過馬路的好人好事,還附有一張照片。二狗當時腦袋瓜子嗡嗡地,感覺自己看錯了一樣。歷史以來窩國對炎國人民帶來了無比深刻的災難和迫害。這簡直是罄竹難書人神共憤。這種仇恨作為炎國子孫不該忘記,這種傷害根本不值得原諒。這才多少年,在這歌舞昇平的盛世裡小孩子們竟然接受了窩國人背老奶奶過馬路的現象,這怎麼不值得深思,怎麼不讓人擔憂?敵人已經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下手了。二狗後背一陣發涼。
正在這時候,妹妹跑了回來,這小丫頭總是風風火火的,最近換牙,兩顆門牙都落了,說話總是用手掩著嘴。妹妹看起來剛才玩的很瘋,額前的劉海已經溼的一綹一綹的貼在額頭上了,喊了一聲二狗叔叔好之後拿著呼啦圈又跑出去玩了。弟嫂無奈的搖搖頭沏上茶說“一天就知道瘋玩,讓你見笑了”“可別那麼說,整天憋在家裡不出屋,三腳踢不出一個屁來,你們兩口子還不愁死啊”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在弟哥家喝了一會茶之後二狗告辭回家,開啟了電腦,手指噼啪一頓敲擊,開啟一個網站,調出了一份資料:吳天良生於1968年11.11日遼安省問陽市黃姑區遼安師大畢業現從事於教育部現居住於誒門市河裡區龍泉大道67號喜歡喝酒交際經常出入夜總會看到這裡二狗心裡已經有數了,隨即關閉了剛才的網頁,二狗跟誰都沒有講,其實他已經獲得終身的衛士獎章,全炎國有這個獎章的也一共只有5人,年輕人之中更是隻有兩個人,其餘的都是年級大的多的人,所以他更容易獲得一些別人不知道的資訊。而像二狗這樣的人,國的利益是高於一切的,所有對國不利的人和事都讓他十分憎惡。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深夜,誒門正是燈紅酒綠的熱鬧時分。在一代佳人寬敞的包廂中,一大群人在推杯換盞,中間位置坐著一個地中海的男人,油亮亮的腦袋四外圈長著長毛,用梳子梳理的闆闆正正,用以遮蓋頭頂的寸草不生。吳天良是個30多歲的油膩大叔,一張胖臉上五官擠在一起,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粉絲哲的襯衫把肥大的肚子箍的緊緊地,右手舉著杯左手不安分的摟著一名打扮妖豔的靚麗女孩,在吳天良的左邊,坐著一個戴帽子的人,帽簷很寬大,看不清容顏,低頭喝了一口純洋酒,聲音低沉沙啞的說,今年新學期的教材改好了嗎?吳天良諂媚的笑著,點頭如同雞啄米“好了好了,都已經在印刷了,刪掉了3篇講抗窩的,加了三篇美化的”帽子男點了一下頭“一切都要悄悄的進行,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千萬不要過早咬醒這頭沉睡的大象。苟桑,你的食品計劃怎麼樣了?”旁邊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趕緊湊到耳邊說“已經擴大到包裝食品80%領域,他們會慢慢的發現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言畢桀桀怪笑起來,“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摧毀了他們身體的安全屏障,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要打點好關係,更多的引領水軍做宣傳”苟藍紫恭敬地回答,又去忙著跟身邊的妖冶女孩子吹牛侃大山去了。
無錯書吧像這樣的聚會,他們不定期會舉行一次。人員不固定,地址不固定,固定的是帽子男,每次他都少不了,另外一點就是每次聚會的人,都是跟衣食住行法律醫療教育相關的人,有一些別人並不認識,根本不知道具體身份,但是帽子男好像對每一個人都瞭如指掌,甚至誰有幾個情人,誰的老婆小內內今天穿什麼顏色他都一清二楚。帽子男在眾人的心裡很有地位,沒有一個敢反駁與他。好像每次聚會都是在聽取他們的報告和釋出任務一樣。酒局在曖昧的氣氛中繼續。
二狗沒有睡覺,換上一身寬鬆的運動服,騎著自己心愛的小電驢向龍泉大道67號駛去。他要看一下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做的目的和動機又是什麼。龍泉大道67號位於華悅賓館旁邊,是獨棟別墅,在寸土寸金的島內難能可貴,二狗把小電驢停在對面,來到了側面的院牆之外。圍牆高度有3米,二狗細看之下不禁心情沉重,圍牆上不僅有紅外線報警器,還有偽裝的很好的探頭,二狗轉動身形,躲避著攝像頭。猛吸一口氣,像羽毛一樣輕飄飄懸空而起,肉眼看不見圍牆上的紅外線報警器,但是你的身形阻斷了看不見的光線就會觸動主人的警覺。二狗越過3米高的院牆向院內飄落,觸腳處有東西微微硌腳,二狗輕輕一躍,整個人飄向兩米開外,靠近圍牆的一米之內佈置著不規則的鋼針,漆成了綠色,隱藏在草叢之內,一般人無法發現。“這裡面一定有鬼!這種規格的佈置尋常特工都無所遁形!這逼絕對有鬼!”貼近了房門,沒有聲響,二狗拿出了一根鐵絲,七扭八歪的,輕輕捅動之下,大門被悄悄開啟。屋子裡冷冷清清沒有人,看起來這傢伙是出去了。房子一共兩層,一樓就是廚房和客廳,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二狗也不耽誤時間,徑直上了二樓。二樓有臥室,有書房,還有一間小屋,二狗在臥室和書房沒有特別的發現,來到了小屋門口。輕而易舉的開啟門鎖,二狗推門而入,小屋裡面很簡單,掛著一張照片,黑白的,看起來很有一些年頭了,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男女,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們的打扮有窩國的味道,女人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男子的目光中透露著殘酷的光芒。房間內除了這張照片只剩下一個保險櫃了,二狗熟練地戴上手套,輕輕地轉動著。耳朵一突一突的跳動著,傾聽來自於彈簧微弱的聲音。二狗聽見大門外遙控開門的聲音,看了一眼開啟的窗戶,不緊不慢的調整著密碼,隨著滴的一聲,保險櫃被開啟了,裡面放著一捆捆的鈔票,幾乎塞滿了碩大的櫃子,在櫃子的最上層,放著三份文件,二狗粗略的掃了一眼,都是美化倭國形象的文章。看到這裡二狗心裡已經有數了。輕輕地合上保險櫃,把密碼調整在最初位置,這時候已經能聽見沉重的腳步聲再開大門了,二狗輕輕退出了小屋,把門鎖好,來到開啟的窗戶邊,無聲無息的飄落下去,來到牆邊一個縱身輕悄的落在牆外,靜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