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後,蕭爵正常了一段時間。
正常的蕭爵,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蕭爵才可以真的撐得住一句什麼都會。
無論是林聽雨喜歡繪畫,彈琴,還是做些手工瓷器。
他都可以和她有共同話題的同時還給她起到引領的作用。
他傻了的時候,她教他。
現在他好了,他教她。
他們好像慢慢的回到了以前的相處模式,也開始慢慢的像對小夫妻了。
蕭爵也不再每天忙的不可開交,他喜歡待在家裡,哪怕只是看著林聽雨。
可蕭爵這樣的狀態,卻不是蕭家願意看到的。
尤其是他的母親,陸文靜。
蕭爵對林聽雨越好,越依賴,她就越憤怒。
如果說,蕭母一開始只是看不上林聽雨的家世。
那麼,現在,她是看不慣林聽雨這個人了。
蕭家需要的是一個雷厲風行,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蕭爵。
蕭母需要的是一個聽話,厲害,獨當一面,為她撐起一片天的兒子。
他們都不需要,也不會允許,蕭爵一天天的為了一個女人“自甘墮落”。
理所應當的,林聽雨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趁著蕭爵不在,蕭母開始羞辱,打罵林聽雨。
回家的時候,蕭爵就意識到了林聽雨的不對勁。
可他深知,問林聽雨問不出來什麼的。
於是,第二天,他只是假裝離家。
果然,他在暗處目睹了一切。
蕭母質問林聽雨:“我昨天讓你對阿爵說的事情,你說了嗎?”
林聽雨搖頭:“沒有。”
“啪……”的一聲,蕭母抬手就是給林聽雨一巴掌。
“小賤人,你敢違揹我的命令?”
“母親,我不是違揹你的命令,我只是不想阿爵為難。”
“為難?有什麼為難的?他是我的兒子,讓他拿出些錢來為我孃家度過難關,有什麼好為難的?”
“母親,如果真的只是那麼簡單,阿爵不會不同意的,你也不會找我去說。”
“你……”蕭母瞬間被堵的無話可說。
蕭母的孃家陸家,本來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可自從陸家老爺子去世後,陸家就落在了蕭母的哥哥陸文濤的手裡。
蕭母的哥哥陸文濤從小到大就是一個紈絝子弟,集團落在他手裡沒幾年,就被他搞的快要破產了。
這些年,沒少來蕭家尋求幫助。
看在自已母親的份兒上,蕭爵沒少給錢。
可給錢是有限度的。
這次,更是過分。
蕭母為了保住自已的哥哥在陸氏集團的地位,要求蕭爵把蕭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拿給她的哥哥撐腰。
蕭爵又不是傻子,這種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幹?
這事兒,他母親和他提過好幾次了。
可都被蕭爵嚴詞拒絕了。
於是,蕭母就把主意打在林聽雨身上去了。
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的很。
她這個兒子,現在被林聽雨迷的失了智,發了瘋……別說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林聽雨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會乖乖的給。
林聽雨更是向來不敢違揹她,聽她的話的很。
所以,她就讓林聽雨去給蕭爵說。
可沒想到,林聽雨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忤逆她?
蕭爵忤逆她,她已經極度不滿了。
林聽雨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來忤逆她?
她教訓不了蕭爵,她還收拾不了林聽雨嗎?
“林聽雨,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去不去和阿爵說?”
“不去。”林聽雨態度堅決的搖頭。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再次響起。
只見蕭母拽著林聽雨的頭髮將她拉到面前,然後用力地扇了她一巴掌。
“住手……”蕭爵怒不可遏地喊道。
但由於情緒過於激動,他的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從輪椅上摔下來。
蕭母原本因蕭爵的突然出現而感到心虛和害怕……但當看到兒子狼狽地摔倒在地時,她的氣勢瞬間恢復。
“阿爵……”林聽雨急忙跑過去扶起蕭爵。
然而,蕭爵卻毫不留情地推開了她。
“滾……”
“阿爵……”林聽雨試圖再次伸手扶住他。
蕭爵怒吼道:“我讓你滾啊!”
林聽雨被吼的直接愣在了原地,扶住蕭爵的手都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
“哈哈哈哈,林聽雨,沒聽到阿爵叫你滾嗎?”
蕭母得意洋洋地看著林聽雨,臉上滿是嘲諷和挑釁,她甚至還伸手推了林聽雨一把。
林聽雨望著蕭爵,只見他別過頭去,避開了她的目光。
在林聽雨離開後,蕭爵才在他的特別助理杜林的幫助下,重新坐回了輪椅上。
蕭母以為兒子終究還是最愛自已的,立刻蹲在蕭爵的面前說道:“阿爵啊,你的這個老婆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今天更是直接敢物忤逆我了,你可要替母親好好教訓教訓她啊。”
“好啊。”蕭爵話音剛落。
“啪……”
“啪……”
兩聲巨響,瞬間在偌大的客廳響了起來。
蕭母一連捱了蕭爵兩個耳光,被扇的懵逼的摔倒在地,狼狽不已。
蕭母反應過來,瞬間怒不可遏。
可她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蕭爵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蕭爵一臉陰摯的說:“母親,剛剛這兩巴掌,只是替我的妻子還你的。”
“你的懲罰,還沒有真正的開始……”
蕭爵說完,才慢悠悠的鬆開了蕭母的脖子。
“以後,你敢再傷害我妻子,我會全部如法炮製的還給你的。”
看著蕭爵可怕的眼神,蕭母的怒氣根本不敢發出來。
她心裡有些害怕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爵掏出手機,直接當著蕭母的面打了一通電話:“三天之內,我要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陸氏集團的存在。”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說了一句:“你確定?那可是你親舅舅的公司啊!”
“親舅舅?”蕭爵面帶嘲諷的看著蕭母:“我連親媽都不在乎,你以為我會在乎一個親舅舅嗎?”
電話結束通話,蕭爵直視著蕭母滔天怒意的眼神:“母親,你沒資格恨我,更沒資格傷害我妻子。”
“以後我妻子少一根頭髮,我就捅陸文濤一刀。”
“我們看看,你最愛的哥哥,可以撐得住幾刀?”
“你……”蕭母憤怒的吼道:“你這個逆子,我是你母親,生你養你的母親。”
“是嗎?”蕭爵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該慶幸你是我母親,不然現在你已經是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