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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世界2 雙人格國公爺&兵部尚書嫡孫女22

二人下馬朝安王妃問安行了禮,然後各自帶著自已的妻子以及未婚妻去周邊賞楓葉賞景去了,只留安王妃自已與一干僕婦下人,接著收拾好幾馬車的行李。

將侍琴與侍棋留下給安王妃幫忙,秀玉自是和許定安二人世界去了。

許明鳶不同,她走到哪裡,冰兒和雲兒都是寸步不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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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岔路口,四人恰好就此分開了。

待離得遠了,秀玉才小聲問許定安道:“安哥哥怎的放心讓小妹與他走了?”

許定安輕輕攬著秀玉肩膀,道:“這亦是我想跟你說的,走,我們去那片楓林說。”

到了楓林,許定安扶著秀玉坐到了一塊相對乾淨的石頭上。

然後取出水囊喂她喝了一口道:“我查過了,謝少傅之前的兩任未婚妻死因對外都是病故。但我打聽到的原因,卻是不甚光彩。”

他緩了口氣又道:“雖不敢斷言,但其中都和玉霜大長公主的女兒,昭華郡主有關。”

秀玉驚訝的瞪大雙眼,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以右手捂唇道:“我待字閨中之時,曾聽過昭華郡主抗旨拒婚事情,那時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的。”

許定安點頭:“我從陳將軍府上探聽道,二人關係十分惡劣,孩子都放在陳將軍母親那裡教養了,而陳將軍則是想請旨前往邊關。那個讓昭華抗旨拒婚的人,正是謝文淵。”

秀玉早已料到,但面上卻唏噓不已,直呼難怪。

轉念又問道:“不過事情已過去許久了,安哥哥還懷疑那昭華郡主會對小妹不利?”

許定安搖頭道:“不太確認,但也不能大意,如若陳將軍真的請旨離了京城,那這位昭華郡主恐怕還得無端生些是非出來,不得不防。

如若她依舊賊心不死,敢戕害我妹妹,我定出手讓她吃個悶虧,逼那玉霜大長公主親自出手教女。”

聽到此處,秀玉促狹一笑,對許定安道:“前些日子還跟我說自已不是好兄長呢,這為妹妹考慮得如此之多,依玉兒來說,已是極好的兄長啦。”

聽不得她粉潤的紅唇對著自已胡說八道,許定安低頭吻道:“玉兒休要再打趣為夫!”

秀玉也端正態度,抬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楓樹道:“安哥哥快看!這棵樹上的楓葉都紅透了,真是美極!”

許定安壓根也不聽話,只在女子唇邊輕啄幾下,然後湊到女子耳邊低沉著嗓音道:“風景再美,也不及玉兒萬一。”

這下,秀玉是真的紅透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玉霜大長公主的營帳中,身著木蘭青雙繡緞裳的昭華郡主正跪在自已母親腳邊哭腫了眼睛。

“娘,我要和離!求娘讓皇帝表兄給我賜離吧!那陳賀居然揹著我請旨要去邊關,還準備帶著嫣兒那個小賤人!”

玉霜大長公主已年過半百,鬢邊都生了華髮了。

她自已本身就是先帝最小的女兒,極得盛寵,所以對自已的小女兒也是百般疼愛,哪知最後性子卻偏得厲害,怎麼板,都板不過來。

“你真以為為娘不知你想和離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如今那謝文淵求娶的是那許家的小姐,安王妃的寶貝女兒,安國公的親妹妹!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即便你和離了,能落得著什麼好!”

“那不是還沒成嗎?”昭華小聲嘟囔。

玉霜大長公主閉眼搖頭,她雖比皇帝大了幾歲,但輩分上卻是皇帝的親姑姑,若不是當初她捨命救了皇帝一命,哪裡能有如今的風光?

如今自已這個不成器的蠢女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讓她去皇帝面前得寸進尺,她有那麼大的面子嗎?對皇帝挾恩圖報的下場好的,能有幾個?

“不管成與不成,兩家結親已成事實!如若讓我知道你再揹著我做蠢事,你我母女便恩斷義絕!”

嘴上這麼說著,玉霜大長公主卻還是示意身邊的嬤嬤將人扶起。

這嬤嬤也是看著昭華長大的,不忍她再一錯再錯下去,便輕聲勸道:“郡主,陳將軍去邊關,如果立了功,那榮耀還不是會落到您頭上!邊關苦寒,嫣兒那賤蹄子去了就去了,您是萬金之軀,她再怎樣,也蹦達不到您頭上!”

這郡主也是個一根筋的,當初被那名不見經傳的謝文淵迷了眼,說什麼也不願意嫁給陳將軍,如今這陳將軍家中嬌妻美妾無數,她又犯了酸。如今這謝文淵一躍成了太子少傅,恐怕這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誰在意那粗鄙不堪的陳賀?!”對嬤嬤勸她的話,昭華那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要不是聽見那謝文淵又要定親了,她還沒那麼心焦。

對謝文淵一開始是迷戀的,在他還什麼都不是的時候就敢瞧不起自已。

那時,她只覺他清高孤傲,不為權貴而折腰,而如今七八年都過去了,那人依舊都不瞧自已一個正眼,昭華所有的迷戀都轉化成了恨意和不甘。

他身份低的時候母親看不起對方不幫自已,現在他身份高了,又挑了個家世更好的親事,母親卻怕了。

好好好,她倒要看看那許家小姐是個什麼好貨色,能讓謝文淵親自上門求娶!

而此時正與謝文淵一起賞景的許明鳶突然打了個寒顫。

“許小姐怎的了?”

許明鳶搓搓胳膊,望望天,又四處張望了一下道:“這處陰涼,咱們還是回去吧。”

“可方才許小姐還說這裡山清水秀的,適合作畫。”

許明鳶抱著胳膊,乾脆就不鬆手了,變成了一個極為不合規矩且帶有挑戰色彩的動作,還微微歪著頭道:“謝少傅可聽過,女子善變這句話?”

如若是他們謝家的女子敢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必然是極其有失體統的事情,但不知為何,到了許明鳶這裡,他卻只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依然文質彬彬的做出請的動作,謝文淵走在她身側,用摺扇不斷敲擊著自已的左手。

“你在想什麼?”

“想許小姐為何如此有趣。”

許明鳶也不停步,輕笑一聲道:“莫非是你見過的女子都太過無趣?”

謝文淵搖頭晃腦道:“非也,其餘的女子有趣與否,謝某並不關心,謝某的未婚妻很是有趣,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