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架空,雙男主,別走錯地方了,腦洞大,成分多,所以…….特為大家設定腦子寄存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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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身體好像一點一點被撕碎,冰冷的寒意穿透骨髓,每一處都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
白牧提躺在落滿花瓣的草坪,腦海中依稀記得墜入海底時那股冷若冰窟的刺骨寒意和窒息……
無錯書吧玫瑰散落的清香彷彿還縈繞在鼻息,卻也阻擋不住雨水帶來的寒意。
他的身體發冷而逐漸變得麻木,直到沉悶的腳步踩碎花草落在泥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終於有人來了。
……
“老許快點,救命的事你能不能有點職業素養?”沈雲浩單手叉腰,火紅的短髮像是烈焰一樣有層次地四處炸開。
而桌子上羊毛毯堆成的小窩裡,正躺著一隻毛茸茸,通體霜白,粉色毛髮中一對肉色的耳朵耷拉在兩側,
許向荺忙提著醫藥箱就跑的腳步猛頓,看清他的患者後不禁咋舌,“麻煩搞搞清楚我是給人看病的高階持證醫生!”
一大早就被薅起來幹活,本以為是加薪的好機會,沒想到……侮辱,這是對他職業的一種絕b侮辱!
再看那隻柔弱無害的病號,和守在旁邊的男人,眼皮好似有預感地跳了跳:“垂耳兔這種動物本就脆弱又膽小的很,對於人來說很小的動靜都可能嚇鼠。“
許向荺嘴上說著,一邊放下醫藥箱準備做初步檢查,“也就剩了口氣被你撿到,這才多活了一段時間,不過也沒什麼用,要是真躺了一晚上沒動……”
八成神仙來了也是死路一條。
“不會,還熱著。”
開口的男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明明只是站在那裡,周身散發的氣場卻截然不同。
俊俏冷峻的面容讓人眼前一亮卻在接觸到那雙黯藍蘊藏血紅的眸子時,被眼底深淵凝聚般冷寂幽邃的寒意勸逼退。
一個眼神就能給人極強衝擊,從靈魂深處肅然一顫,而那種未知的危險卻在視線落到垂耳兔身上時,忽地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而且……”
他呼吸平緩,和昨夜奄奄一息的狀態完全不同,超出常理的恢復能力,不過能活下來就好,也算沒讓他白忙一場。
陸時淵伸手緩緩拉住兔子一條腿,修長的指尖溫柔分開,眼神示意道:“病不會看,性別總能分的清。”
周遭寂靜了瞬。
許向荺:“………”他好歹是位名醫,給動物治病當作日行一善也就罷了,跑這麼遠竟是讓他來,來……
罷了,來都來了,許向荺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框逼數眼鏡,湊近了些,
兔子性別分辨這方面他還真沒去了解過,但應該會有某些特徵可以區分,比如這隻兔子頭頂的毛髮是粉色,他一開始以為是被人類染了色膏,雖然沒見過這種情況……
“你到底能不能行?”沈雲浩站在一邊抱著胳膊催促。
被他一激,許向荺果斷道:“母的。”
???
毛髮擋著他確定站邊上什麼也看不到,沈雲浩奇道:“你怎麼知道?”
垂耳兔呼吸變了瞬,他亂糟糟的腦海隱約闖入一段談話聲。
白牧提睜開眼睛,視線聚攏的第一瞬便看到自已後腿被人拉開,一副門戶大張且兩顆腦袋從中冒出。
再結合隱約聽到的聲音,他長得如此英俊瀟灑,特徵明顯,竟還能……還被認錯了性別!
簡直大逆不道,不可原諒!
剛才還人畜無害睡的正香的兔子忽然騰身跳起,鋒利的爪子勾出,蹬在某個借力點上,一個完美的翻身重新落回原處。
四肢著地,雙耳後壓,一副警惕隨時準備攻擊的姿勢:他堂堂頂級垂耳兔,豈容爾等如此不敬!
“嗷!”許向荺看似當即痛撥出聲,實則痛感傳遞和白牧提的速度比簡直慢了一整個世紀。
他離的近又毫無防備,下顎狠狠捱了一大腳蹬,隱隱發麻還帶著刺痛,片刻間血液從指縫中溢位。
“完蛋,我要毀容了!”
許向荺一手捂著下巴,齜牙咧嘴臉都痛的變形:“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傢伙生龍活虎根本沒有一點事。”
“這下慘了,我最引以為傲刀削般的下巴啊!”
兔子雖不攜帶狂犬類病毒,指甲上的病菌還是要多注意。
陸時淵垂目看了一眼手背,好在他反應快千鈞一髮之際雖被蹬了一腳卻只是破皮,並不嚴重。
“嘖。”
視線掃過地板上的血跡,拍拍許向荺的肩以作安撫:“先帶他去打破傷風,注意別傷口感染,不會留疤。”
沈雲浩眼觀全程早已看呆了,誰能想到看起來又乖又軟,恨不能摟進懷裡麼麼麼,人畜無害的小兔子,會有如此兇猛的一面。
也就他沒手欠,連陸哥都沒躲過的攻擊,可想而知是真猛。
聞言難得抱起藥箱,連連點頭:“放心陸哥,我先帶他下去了。”
人都走開,屋內就只剩下他們一人一兔對陣。
身為垂耳兔血統中的頂級強者自是不好惹,竟敢當面耍流氓,沒把他腦袋踹飛就已經是腳下留情了,還敢嫌棄他有病。
白牧提前腳挪動,粉色的鼻頭快速抖動,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狀態:“偷窺兔兔隱私,還敢這麼囂張,你想怎樣!”
一隻兔子說的話,自然沒人能聽懂。
陸時淵揉了揉受傷的手背,往前舉到方便一隻兔子能看清的位置,“昨晚在草叢裡是我把全身冷透的你救回來,不記得了?”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跟了我就不會再有人欺負你,用不著報恩,用不著去做什麼,只要你能乖乖的,想要什麼都可以。”
難道真是他把他帶了回來?
白牧提抖了抖耳朵,留下一隻盯梢,半信半疑地打量著眼前自稱是救命恩人的男人,大眼睛高鼻樑,氣場不凡,算是天人之姿那種,臉和身材都好的沒話說,並不像壞傢伙。
可他記得自已明明沉入海底,落在那片冰冷沒有聲息的深淵,人理應已經沒了,又怎麼會出現在草坪上?
難道他不僅沒死成,還激發潛能直接穿過海洋……等等,這傢伙看起來怎麼有點奇怪?
他的耳朵和尾巴呢?!
優秀的血脈一般都可以在人型和動物間隨意轉換,不過能力再強者都會保留一些原本的特徵。
換言之,耳朵和尾巴不僅是他們除了生命外最重要的東西,更是一種榮耀。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投胎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了?他為什麼是隻兔子的模樣?沒喝孟婆湯?怎麼他的記憶還在——
腦瓜子忽然一沉。
“乖一點。”寬大的手掌覆蓋在他頭頂,一下一下撫個沒完,“今天念及是初犯又是剛剛恢復,不追究你傷人的過錯,再有下次,就不會這麼輕易地算了。”
“寵物也有寵物該受的教訓,聽明白了?”
寬大的掌心傳來源源不斷熱意,蔓延全身溶於血液,莫名讓人親近,心安,好像渾身充滿力量感,想要倚靠。
白牧提全然沒聽進他的話,幾乎是沒有意識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腦袋。
畢竟熟練的摸腦袋手法,很難不讓兔兔著迷。
:舒坦~
:甚至還想再多來幾次。
以至於等白牧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時不察竟被對方抱進手心裡,像只家養的寵物般rua腦袋。
“好乖。”
男人嗓音低磁隱隱透著瞬不出的喜悅,柔軟的指腹溫柔撫摸兔兔腦袋,“長得也好看。”
陸時淵眯了一下眸子,神情認真:“幫你取個名字吧。”
“昨晚是在玫瑰叢把你撿回家,不如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