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羨一走,不起眼的角落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白牧提臉在對方手裡,不敢鬧出什麼大動靜,以免發生對他俊臉不利的事情。
身後有藤蔓擋著,他倒不擔心短時間會被人發現,只是想應付陸時淵是個難題,他這屬於失手過度,卻也不清楚酒勁加太猛了導致的醉酒的人能做出什麼事來。
眼下只有先把人穩住了再說,白牧提拍了拍他的手背,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你先把手放開,很痛!”
“好可愛。”陸時淵露出微笑,彎腰和他平視,忽然開口:“想親。”
白牧提頓時一口老血卡胸膛裡:“...... ”
都特麼什麼時候了也不忘這茬,算了,先穩住再說。
白牧提:“好,你先鬆開手...... ”
“唔——”
辛辣的酒味瞬間在口腔中散開,隱隱中帶著說不出的味道。
白牧提人是懵的,腦子已經先一步宕機。
怎,怎麼就親上了?
“好辣。”陸時淵嘀咕道。
剛才喝的時候一口悶也不說,現在倒知道辣上了。
白牧提雙頰泛紅沒喝酒也像喝過一樣,不對,剛才那個……也算喝了酒。
“你老實站好。”白牧提指尖戳在陸時淵胸口,“再亂動我就不管你了。”
“別,別不管我。”話剛說完,陸時淵整個人就像樹賴一樣纏著白牧提,因為身高差距的緣故,從外人的角度看,就特別像把白牧提裹在身體裡,極具佔有慾地藏起來。
推又推不動,說又不肯聽,白牧提也沒了辦法,任由著抱了一會,直到安靜很多後輕輕動了動身子,“陸時淵?聽到我說話了嗎?”
小聲喊了兩句也沒反應,白牧提偷偷摸摸的想先離開,剛一動抱著他的人也有了動作。
陸時淵:“寶貝,什麼味道啊好香。”
“寶貝?”
無錯書吧“寶貝?”
大有種只要不答應他就一直喊個沒完的架勢,白牧提是真受夠了,拍了他一下,“閉嘴,別喊。”
哪知反而更吵,陸時淵根本就沒醉,他分明就是特意來找麻煩的!半點也不老實。
陸時淵雙手摟緊,將白牧提落在其中:“老婆,老婆還想再親親。”
“好香的老婆。”
“我不是,你沒有老婆。”同一句話,白牧提簡直不知道還要說多少遍陸時淵才能聽懂。
喝醉酒的人都是大爺,他惹不起,也躲不掉。
陸時淵就是那狗皮膏藥,專往他身上黏似的,走哪跟哪沒有一刻分開。
“別拽我衣裳。”人是他親手灌醉的,白牧提抓著褲腰帶簡直欲哭無淚。
“好不拽,摸摸尾巴。”陸時淵趴在他的肩膀,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全灑在耳畔,癢癢的。
摸尾巴就更不行了,青天白日讓人瞧見成何體統。
“夏知羨你人呢,你找的人又在哪裡?!”白牧提一個二袋兩個大,恨不能剛才的酒全喝自已肚子裡,還好過應付陸時淵強。
“老婆。”
“……老婆親一口。”
說著陸時淵一扭頭的功夫,便在白牧提脖子上種下一顆草莓印記。
攔?根本沒機會,也攔不住。
一想到身後都是人,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白牧提就羞的臉頰通紅,頭頂快要冒煙。
等怕是等不到人來,他得早做打算,把人弄走。
“陸時淵聽著,再亂來我就把你一個人丟下不管了。”
白牧提看著陸時淵的眼睛,試圖喚醒他的意識,一字一句道:“現在,手鬆開。”
許是太過嚴肅的語氣讓陸時淵感受到壓迫,等了一會,竟真的鬆開摟在他腰上的手,乖乖放在面前。
“一會兒跟著我走,不許說話,不許看來看去。”白牧提握住陸時淵的手,又重複了一遍:”跟著我,可以做到嗎?”
陸時淵難得配合地點了點頭,站起來時身體都是晃的,白牧提還有些擔心他能不能走路,扶著試了兩步,勉勉強,但很容易被人看出是喝醉了。
不過沒關係,只要不開口說話,這種場合喝多了也是在所難免。
行動前,白牧提不忘又強調了一遍才扶著人慢悠悠往院外走。
正巧碰上熟人,眼鏡小貓:“嗯?白少這麼快就回去?不再多玩會嗎?”
“白少?”旁邊性感野貓聽到動靜,帶著兩個小姐妹一同前來:“喝一杯再走?”
“不了,朋友喝多了我得先送他回去。”白牧提委婉道。
“好可惜,難得聚一次,剛才都沒見著白少的面。”
“下次,下次。”白牧提扶著個大塊頭實在不方便,笑了笑,“下次一定。”
“...... 不要。”
陸時淵趴在他的肩頭緩緩抬起重的不成樣子的腦袋,嘴裡也含糊不清的,“他是我的人,他是我的...... ”
白牧提離的很近,反應過來迅速捂住陸時淵的嘴,連忙撤退:“好了,沒事,沒事啊。”
“這都醉的開始說胡話了,得趕緊送回去,不然一會指定要吐。”
“哎,白少,不是說介紹物件給我們,你走了那他人在哪兒?”
人在他手裡一起呢。
想到這個白牧提頭也不回地腳下溜的更快。
“想... 想吐...... ”
“好暈……”
陸時淵整個人都軟趴趴的,還能跟著白牧提的腳步,完全就靠一絲意識在堅持。
“不許吐。”白牧提急的恨不能槓著人跑。“敢吐我們就絕交!”
陸時淵:“不,不想吐了。”
“……我走不動了。”
白牧提也是沒了辦法,哄道:“乖啊,馬上就到了,獎勵你。”
陸時淵:“……親親嗎?”
白牧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是,是啊。”
陸時淵:“可以多要幾個嗎?”
“嗯,嗯。”
“可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