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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章五百萬

他兄弟說的果然沒錯,海底來的那群傢伙都是變態!

這才相識第一天,就敢對他如此出言不遜,賀酌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臉皮比牆厚,自來熟不說,還偷聽他講話。

瞪著眼睛,無聲帶著兇狠的勁:“老子的尾巴是你能覬覦的?不想住就給我出去!”

“呵。”沈雲浩輕哼,拋起手中的珠子又接住,就像看個什麼一樣輕飄飄地掃了賀酌一眼,轉過身,“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強留。”

他走了賺錢的路子不就沒了?

賀酌平時咋咋呼呼習慣了,反應過來當即便追了出去,“哎,別,我不是那個意思。”

“哪有人打招呼是摸摸尾巴的,我就是剛才一激動腦子沒有反應過來,才說的氣話。”

賀酌跑到沈雲浩面前擋著大半的路,“都是氣話,不是真讓你走的意思。”

沈雲浩越開視線,並不搭理他。

賀酌頓時就有些急了,舉著三根手指,唸唸有詞道:“天地良心,日月可鑑,要不你說,怎麼樣才肯留下?住宿給你打九折,不,打八折!

”八折真不能再低了。”

沈雲浩這才將請恩賜般的視線移到賀酌身上,頓了頓,“我也要去。”

賀酌噎了一下:“………”連去哪都知道了,這和偷聽有什麼區別?

不行,沈雲浩要去了不就知道他中間商賺差價的事,以後還怎麼合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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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別人介紹才能進……”賀酌猶猶豫豫的,“要不換個別的?”

“那是你的事。”沈雲浩又摸著他那鼓鼓囊囊的錢袋子,“你做不到就算了,別擋著我的路。”

什麼叫“你”做不到,聽聽,哪有求人辦事還這個態度的……

有的賺總比沒得賺強,看他真打算走,賀酌只好答應:“行,我帶你去。”

………

原本宴會要求一請柬一嘉賓,禁止攜帶家屬,但白牧提的背景足夠硬,就這樣一帶二地進了宴廳。

“吼。”沈雲浩站在邊上粗略掃了一眼,什麼貓咪,老虎,浣熊,還有狼,大型毛茸茸聚集地啊這是。

實在……太酷了!

“我還有任務在身,沒空陪你遊玩,自個管好自個別惹事啊。”賀酌對沈雲浩交代了兩句,快速鎖定攻略的目標,忙拉著白牧提往人群中走,“待會配合一下。”

搞得像詐騙一樣,但誰讓他們是好哥們,白牧提只好由他去了。

“龍少最近過的不錯?”賀酌端了杯香檳一上來就有模有樣地和龍司瑾碰杯,奉承道:“人越來越靚了。”

變色龍平常就喜歡一些亮閃閃的東西,龍司瑾更是出了名地喜歡收藏珠寶,找他準沒錯。

賀酌手裡拿著一枚銀藍光澤優雅的大珍珠,從他眼前晃了兩下,“新到手的好貨,感興趣不?”

相比鵪鶉蛋大小一顆極品藍珍珠,龍司瑾口水都要流地下,手上卻抓了個空,眼巴巴看著賀酌的口袋,“從哪兒搞來的貨?這麼大一顆還是最稀有的銀藍,牛啊,收藏館的貨你都敢盜——”

“噓。”賀酌示意他走近點,出手比劃了個五,小聲道:“別亂說,這是我家祖傳的傳家寶,僅此一枚要不要。”

龍司瑾看了看他伸出的手掌,又看向白牧提,“……五十……萬?”

“搞什麼?”賀酌不樂意地皺眉:“真心想要五百萬給你,不要我就去問別人……”

“要!”龍司瑾一把就抓住了賀酌的手,啪地一張卡塞他手裡:“成交。”

肽,價要低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等賀酌取,龍司瑾的手已經塞他口袋裡,摸出珠子稀罕地抱在手裡,麻溜逃走。

就這?白牧提忽然覺得中間商賺差價也不是不行,多了不說有個幾百萬在手,誰會嫌錢燙手?

沒想到這麼容易把錢賺了,白牧提頓時來了興致,“走,我們再找幾個人去。”

“沒了。”賀酌意猶未盡的看著手中的卡,“住一晚就給了一顆。”

白牧提摸摸脖子才想起來,換衣服的時候他嫌礙事就把那枚特殊材質的戒指卸下放在家裡了,不然肯定能賣比五百萬更高的價!

眼看著發財致富就在前面,他們卻沒有辦法。“走,找沈雲浩合作,他肯定還有其他寶貝。”

擺在眼前的賺錢法子,不要白不要,賀酌朝身後張望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影,不免發愁:“剛才還在那鬼鬼祟祟的喝酒,人怎麼沒了?”

宴會里大多都是些社會階級的高層人員,說白了能進來這裡的家裡不是當官就是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白牧提家裡更不用說,父親參政,母親經商,雙方雖本不該同時出現我一屋簷下,奈何……身為物種宿敵的兩人不僅結了婚,還生了娃,地位不算多高,主要就是穩,商場不行,還有官場撐。

雖然雙方都還在蒸蒸日上,一天好過一天,也因此,惦記著白牧提的人,可不只是圖他漂亮,身材好那麼簡單,直白。

有身份的大人物早進了單獨的特定高階獨層,在外社交、遊玩的大多都是些達官顯貴的子孫,妻女,來混個眼熟,不浪費資源。

湧動的人群不差想上來搭話,閒聊的,但白牧提沒想到的是會被一看著不怎麼起眼的攔住去路,

挺白靜秀氣,身上還帶著股草香味的青年,正掏出名片,態度很是認真地微微鞠躬:“白少爺週末空了有興趣去我哪兒瞧瞧不?素食製造廠的,主要加工些提摩西,苜蓿草類小零食。”

那可不正合口味,但……這裡啥時候連推銷的都能放進來了?還是小眾產品。

白牧提接過軟趴趴的紙製名片,是真不起眼,怕是防水功能都沒有,“食草尤其提草類的受眾群體掰著手指都能數清,想發財,趁早轉行,還有博的可能。”

“我知道……”

“白少爺。”

有人中間打岔,“這一個多月都沒見到白少爺的面,怎麼回來了也不約著見一面?”

“見你?”看到聞閒風,白牧提臉色一下就變得冷沉,“別逗了,聞少,你怕是忘了兩個月前的綠燈吧門前,唉聲痛哭的事。”

白牧提牽了一下唇角,露出笑,“腦子不好使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回憶,至於其他的……聞少自重。”

那還不是怪喝酒惹出的事端,但聞閒風敢來找人搭話,吃癟難堪自然都在考慮範圍,拌幾句嘴的事而已。

聞閒風平淡一笑:“朋友之間有些小爭吵和誤會很正常,我都不放在心上,你還在乎嗎?”

佔人便宜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白牧提擰起眉頭,“朋友?你嗎?”

帶了些許嫌棄:“抱歉沒看出來。”

“沒關係。”聞閒並沒有放棄的準備,從身後撈了支豔麗的玫瑰,“就當做我為之前的事道歉,好嗎?”

陸時淵談完合作,站在樓梯口時便恰巧看到這一幕。

一發型奇特,體型高大的黃毛男子正拿著花站在白牧提面前,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相對而站,畫面竟有幾分令人煩躁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