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上的美景,當然要留幾張照片紀念一下了。
白牧提對著海面,對著太陽,又對著天空,最後攝像頭對準自已,完美,多麼偉大而又神聖的臉,也只能是他酷炫兔哥有這種實力。
付了錢,卻連句準話都沒有的英蘿才想起來著急,“可以……出發了?”
“別急。”
白牧提:“等我拍一張。”
“一張?”
“嗯。”白牧提看著照片:“拍的不太滿意。”
英蘿:“………”
等滿意了黃花菜都得涼,他可能明白陸時淵為什麼不要他了,肯定是嫌事多。
英蘿又盯著人打量了一遍,這腿……
嘶~
真長啊,長的有點眼熟。
再看身高體型,換身衣服站那裡簡直和他女神一個樣,高挑的身姿,八分相似的臉,哪有這麼巧的事。
“白牧提?”
英蘿終於反應過來,扶額不能接受道:“你男扮女裝,你欺騙我感情,你……你怎麼能這樣?”
“嗯,是我。”白牧提大膽承認,“但你說的那些只是一廂情願幻想出來的,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那天的事只是為了你的衣服。”
英蘿張大嘴巴,半晌才發出聲音:“是你打暈的我!”
白牧提:“現場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英蘿捂著胸口,只覺得幼小純粹的心靈受到莫大的傷害。
他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是因為愛嗎?侮辱,簡直是對他智商的絕對侮辱!
英蘿:“你和陸時淵聯起手來騙我!你們——太惡毒了!”
白牧提攤手:“騙?要騙的話我就不會告訴你這些,但我說了,以後別再來糾纏。”
都到這一步了,他竟然還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醒醒吧,難道因為長得好看就不會有錯了?
可他那麼好,怎麼可能是他的錯。
陸時淵可以,那他是不是也能......
“該回去了。”身後陸時淵走來,腳步踩在木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響。
又多了一個人加入。
英蘿情緒立馬就上來了,“你早知道他是男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時淵拿起搭在手腕上的衣服給白牧提披上,淡漠地開口:“我以為你知道。”
無錯書吧兩人的動作是那麼自然,毫不避諱,英蘿眼珠子瞪的要掉地上,激動的嗓子都破了音,“我看起來像知道的樣子?”
陸時淵:“或許不像,誰知道。”
英蘿:“………”他今天或許就不應該帶著眼睛出門才對。
一唱一和真當單身狗是好欺負的?
“等著,我要曝光你。”英蘿氣的亂吠:“回去就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實面目,看你還能裝多久!”
“回去?”陸時淵嗓音低沉。
英蘿頓時就慫了。“你,你想幹嘛?”
海上拋屍簡直是滅口的最佳聖地,只需要在月黑風高時扔進海底,自有肉食動物幫忙收尾。
陸時淵根本沒鳥他,低著頭,溫潤爾雅像是把人寵上天了,“你喜歡的那顆珠子帶過來了,要回去看嗎?”
這還是不近人情,一個眼神便讓人恐懼,他認識的陸時淵嗎?
英蘿掐了自已一把想從夢裡醒來,直到看到白牧提答應後,陸時淵臉上的笑容,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嫉妒?
對,就是嫉妒。
他嫉妒陸時淵憑什麼!
是男是女憑什麼白牧提都跟在他身邊,就不能………也看他一眼。
是男的也行啊,他又沒說男的就不行,陸時淵都行,他當然也可以。
快速思考了三秒鐘,英蘿得出結論:只要是白牧提的話,沒什麼不可以……
“等一下。”
英蘿追了過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司徒英蘿,最有名氣的那個司徒。”
他笑看著白牧提,簡直是在挑釁,“要是陸時淵對你不好,就去司徒家找我,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
“謝謝,不用。”白牧提禮貌拒絕,繞過他:“這次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以後還是不要打交道了。”
不提他都要忘了還搭了十萬塊的事,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英蘿氣急敗壞:“陸時淵我討厭你!”
有些事就是應該早點說清楚才好,提前解決以後就不會再遇到同樣的麻煩。
房間裡,白牧提拿著冰冰涼涼彷彿裝了海水進去的珠子,來回轉動,“它好像是活的一樣,光線不同折射出的顏色也不一樣。”
陸時淵:“你喜歡就好。”
“我那天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真買回來了?”他才剛還上那十萬塊的窟窿,雖然是……坑來的。
白牧提小心翼翼的放好:“很貴吧?”
陸時淵:“不貴,我不差這點錢。”
白牧提:“大概多少?”
陸時淵說的平淡:“大約一套房。”
水泥房,公寓,小洋樓,還是大別墅對他來說很重要,白牧提:“多大的房?”
腦袋忽然被揉了揉,陸時淵:“你想拿它換房嗎?不可以,這是我送的禮物,要好好保管。”
“當然不是。”
白牧提推開他想借機摸耳朵的手,兇巴巴的,“別摸了,要禿了!”
當著面呢,陸時淵只好暫且收手,“不會,等回去了給你買最好的護毛素養護。”
那些東西都是科技與狠活,他才不要,白牧提:“你別摸就行,它會自已修復。”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