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收不收下徒兒都不重要了,徒兒只要師父開心就好。”離與殤邊說邊環住鄭妍溪的腰。
溫熱的呼吸灑在耳畔,鄭妍溪感覺自已的心跳有點加速。
這麼會撩當初怎麼還沒拿下女主。
這該死的逆徒。
……
鄭妍溪是被離與殤抱回寢殿的。
離與殤輕輕把鄭妍溪放在床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鄭妍溪的腰帶,輕輕一扯,腰帶飄落在地上。
接著他又脫去鄭妍溪的外衣和鞋襪,然後幫鄭妍溪蓋好被子。
做完這些,他也不急著走,而是坐在床沿邊,伸出手細細描摹著鄭妍溪的眉眼,然後又落到精緻小巧的鼻樑,再然後是櫻桃般紅潤綿軟的唇。
離與殤微微俯下身,在鄭妍溪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由淺到深,呼吸逐漸變重,弄的鄭妍溪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離與殤瞬間彈開,抿了抿唇,看著鄭妍溪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嘆了口氣。
要想讓師父接受他,看來少不了要與陸衍合作了。
……
離鄭妍溪剛住進來已經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算算日子,馬上就要到她和離與殤大婚的時間了,這離與殤怎麼還沒有動作。
看著下人進進出出地忙活著大婚的事情,鄭妍溪就感覺腦子一陣抽疼。偏偏這幾日離與殤又都不在府裡,想質問他又找不到人。
另一邊,在一處酒樓的包廂裡面。
“太子殿下這樣做對您又有什麼好處?”
“本太子既然想和將軍合作,那必然本太子也有需求。”
“願聞其詳。”
“將軍到時候只需要與本太子演一場戲就可以。”
……
大婚當日,一身喜服的鄭妍溪臉色陰沉,只可惜頭上頂著喜帕,沒人能看清她的神色。
鄭妍溪已經決定好找個時機就把離與殤給打一頓了。
鄭妍溪正坐在花轎裡平復心情,突然感覺花轎一陣顛簸,然後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
怎麼回事?!難道說……
突然花轎的簾子被人拉開,鄭妍溪一把扯下頭上的喜帕。
看清了來人,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
來人直接跪下,對鄭妍溪說道,“太子妃!陸將軍叛亂,已經帶著士兵包圍京城了 ,太子殿下命屬下帶您離開這裡。”
說完就拉起鄭妍溪,不待她反應過來,就離開了太子府。
“你們太子呢?”鄭妍溪問道。
影衛想起太子囑咐的話,回道:“太子殿下目前正在躲避叛軍,屬下也不知道具體行蹤。”
鄭妍溪聽完微微皺眉。
怎麼回事,他為什麼也要躲避叛軍,他和陸衍不是一隊的嗎?
難道說陸衍並不知道他在背後幫自已?然後想將皇室斬草除根?
鄭妍溪心裡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影衛將鄭妍溪安置在一處隱蔽的房子裡後就離開了。
鄭妍溪想立刻去找離與殤,但是她又想到離與殤的是重生之人,前世的離與殤不好對付,更何況如今的他,所以他必然會給自已留有後手,自已還是在這裡等他回來吧。
就這樣一連等了好幾天,還是看不見離與殤的身影,就在她再也等不下去以後,她神識覆蓋的地方傳出了離與殤的訊息。
聽著街道上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鄭妍溪眉頭緊鎖。
離與殤被抓了?現在被關在地牢裡,三日後問斬?!
怎麼可能?!
按理來說離與殤不可能如此……
鄭妍溪現在處於一個糾結的境地,一個是去救離與殤,然後帶著他回到仙門,另一個是相信離與殤還留有後手,但是如果他是真的被抓了呢,那麼他很有可能真的會死。
無錯書吧思索片刻後,鄭妍溪嘆了口氣,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