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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找上門來了

接下銀子的婦人,又是一笑,只不過這一笑比起之前更是妖嬈誘人。

好在太子見過自家妃兒的面龐,已然是不會被任何女人誘惑,除非是引得妃兒的邪火上了身。

“公子想聽皇帝對太子南下的評價是嗎?”

“是。”

“公子請隨我來。”

緊接著婦人領著夏侯孟德和張栩空去了二樓。

二人心中莫名又有昨日被騙的感覺。

不過好在當婦人找出一封書信後,終於放下心來。

這才湊上去瞧那封信上的字只見上面寫著:

早朝後,長鴻副掌門張化留了下來回稟太子未曾回京的訊息後。

皇帝龍顏大怒,欲要廢了太子。

張化苦勸無果後請得長公主夏侯穎出面,以李袁廣出兵威脅。

皇帝被迫同意,暫時不換太子,期限半年。

終。

夏侯孟德看完這些頓時傻了眼,張栩空也是有些沉重地拍了拍太子的背。

李袁廣正是他的外公,前皇后李清衍的父親。

果真應驗了皇姐夏侯穎的那句話:天塌下來,姐替你扛著。

因為夏侯穎,夏侯孟德也是心裡感到暖暖的,至於夏侯蒼海那句半年的期限。則是被夏侯孟德放置一旁,只要在半年回去即可,有姐和外公罩著,還怕那五十多歲的老登?

“請問你們是何處來得訊息?”夏侯孟德好奇地問道。

婦人卻是又揚了揚二的手勢。

還要二十兩?

夏侯孟德也只能頗為無奈這不是京城,不然他真想用錢砸那婦人的臉上。

尋常皆是沉迷美色,而太子則是想打,這就是常人與太子的區別。

張栩空看到是完全不肯出銀子了。

這兩日消費太大了,要是現在再付只怕酒館都沒得住,直接躺大街,這還得是巡夜的守衛置之不管的情況下。

夏侯孟德想硬搶,但看到張栩空那眼神可憐巴巴的模樣,只得放棄,反正也不是太重要。

於是拍了拍張栩空的肩一同離去。

留下婦人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咬著那紅唇自語道:“想不到堂堂奧楚太子,拿不出幾兩銀子。”

……

走出評奉閣的夏侯孟德頓時有些想不通,看剛剛那婦人模樣,單次詢問似乎是二十兩,李瀾昨日又是如何問道那麼多訊息的啊?

與此同時的數里外,一個老媽子逮著一個模樣比李瀾差了許多的小夥子,自薦著自家姑娘怎麼怎麼好。

那小夥子想逃,卻硬是撒不開對方的手。

……

沒錢了。

夏侯孟德長這麼大,第一次直視這個問題,在京城就算真沒帶錢,遇上幾個認識的人,便可讓他們笑著買單。來到這卻是不行了。

“你們咋賺錢的?”

夏侯孟德問完便是覺得多問了,一個每日呆在李重義身邊的人見過的世面還沒自已多,自已都不曉得,他怎麼會知道。

果不其然張栩空老實巴交道:“師傅總是不讓我出門,偶爾出門也是和二哥趁著夜色出門的,那時人家基本休息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些帶來錢還是以前的每個月省下來的。”

“李光頭這麼摳啊?回去必須替你說教一番。”夏侯孟德回憶著自已平均每天百兩黃金的花銷,拍著張栩空的背讓他放心。

這點張栩空不反對。畢竟他之前鮮少出門消費,可這次真正出了遠門,開始消費,才發現花錢簡直是洪水一般啊。

想擋也擋不住。

吃飯不花錢?睡覺不花錢?買太子心情不花錢?

師傅啊,你至少你該吱一聲啊,好歹讓我多攢些錢再來啊,張栩空欲哭無淚啊。

京城內,長鴻駐地。

李重義正拿著根鐵棒掃著落葉,棍舞過之處只見一道道氣浪捲起了樹葉。

原本已被李重義匯聚到一處,誰料李重義打了一個噴嚏。

氣功瞬間失控,再補救也來不及了。

果然再高得高手也控制不住打噴嚏。

嘚了又得重掃。

李重義難得地大罵道:“呸,晦氣!”

……

中午簡單解決午飯後,回到旅館後的夏侯孟德和張栩空各自回房休息。

等黃昏時分起身時,李瀾早已歸來。

三個人又在一起商討計劃。

親自去過大會地點的李瀾向二人介紹道:“舉行的地點在郊外,在一條河的一邊,同時兩座十餘丈的小丘將那個位置包圍起來。”

“那到時候我們埋伏在哪裡呢?”張栩空一臉真誠問著。

李瀾原本舒展的眉頭,一下子微微皺起道:“這要看他們怎麼安排守衛了。如果有可能的話,自然是先埋伏在小丘後面到時再見機行事。此外最危險的地方,可能還是撤退。”

“為什麼?”夏侯孟德二人聽到這話,頗為不解。

按理說行動才是最危險的,與之相比,撤退不應該輕鬆許多。

面對二人的不解,李瀾認真說著:“本次大會,幾乎大半個南部的重要成員回來。那麼一來,武力極高的定不在少數。我們即便能斬殺一部分,但是在逃跑方面,面對骨變境的那些人,尋常馬兒已然不夠看,會被輕易追上……”

聽完李瀾的憂慮,夏侯孟德則是輕笑道:“他們也許能跑得贏你們的馬,但絕對跑不過赤影。”

面對太子這番話,張栩空本以為李瀾會有所生氣,誰知後者認真地點了點頭,還誠懇恩求道:“所以,我希望這次行動僅由我騎著赤影去完成,你們就在這裡等候。”

“憑什麼!”夏侯孟德勃然大怒。

赤影可是他的馬,憑什麼三番兩次借與對方?就憑他武功比自已好?可笑。

李瀾又一本正經地把原因說了一遍。

夏侯孟德臉色更為鐵青了,張栩空暗念不妙,忙是開勸起來。

可二人皆是執已見,李瀾要孤身騎著赤影去,而夏侯孟德則硬要赤影在一起。

最終,此事吵得不可開交,無法定下,張栩空只能將二人拉開,各回各家,明日再討論。

……

深夜時分,旅館的掌櫃正在樓下挑著一盞油燈,翻閱著賬冊。

由於旅館已經滿人,門已關閉。

誰知,外面有七個漢子直接踹門而入。

掌櫃的也是一驚,在看清七人胸前掛著虎頭項鍊,連忙嚇得發顫。

虎頭項鍊可是虎晏幫的正式成員啊!

只見他們清一色的身穿黑衫,提著兵器,年紀大都在三十左右,表情皆是一臉壞笑或是嚴肅。

掌櫃得把最近乾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再三確定並未得罪過虎晏幫時,猜測是來某幾個客人的,才邁開灌了鉛的雙腳,緩緩向前,拿著十幾兩銀子請示道:“諸位好漢……”

七人見狀也是露出了邪笑,只見話事的一人接過了銀兩,手一揮。

幾人皆是朝樓梯上走去。

而那話事人,則是直接腳踩著一處凳子,坐在了桌上,極其囂張地張嘴道:“茶!”

掌櫃的也是汗流浹背,忙是開始端茶給對方。

那人用左手在接過掌櫃手中顫抖的茶後,又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下一息,只見右手拔劍,血濺七尺!

男人嘲諷道:“十幾兩銀子,打發要飯的嗎?”

只見掌櫃的張著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珠,倒了下去……

樓梯的陣陣腳步聲,儘管極其輕微,仍是驚得原本已經睡下李瀾暗感不妙,忙是爬起身來,持著雙刀候在門後。

只聽外面的人,彷彿已做過計劃一般,分成三個三個,朝夏侯孟德和張栩空的房間前趕去。

在確定自已門口無人並且聽到隔壁兩個房間皆是有細微的撬鎖聲,李瀾才開始確定,又是張栩空和夏侯孟德犯事了。

真不叫人省心。

隔壁房間內,夏侯孟德睡得正香,聽到細微的撬鎖聲,也是驚得原本濃郁的睡意蕩然無存,直接起身。

想去穿紫晶鎧已經是來不及了,金錦靴自是也顧不及了,便赤著腳丫子先去將立在桌上燒得正晃眼的滅焚拔下。

他的動靜似乎也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於是下一秒,三個大漢將門踹倒一擁而入。

而且同時間外面也傳來打鬥聲。

夏侯孟德暗歎:不好,埋伏的事情敗露了!

可當他瞅著三人皆是胸前掛著虎頭,又是一震,是虎晏幫的?

還不待他多想,三個人的刀已經快到胸前了。

夏侯孟德揮出一刀火焰斬向三人。

三人皆是不怕死之徒,皆是硬抗,眼見嚇不退對方,夏侯孟德的眼睛也是凝重起來。轉而和他們的刀劍硬憾在一起。

原本以為自已螚力壓三人,可誰料這三人幾乎全是有內力的之輩。

完了!這三人加起來可比餘磊難對付多了。

就在夏侯孟德一時間不知所措,被打的只能自保之時。

門外一柄長刀直接從後方朝那三人中高個的一人穿腸而來。

果不其然,一人立刻中刀,還不待三人反應,眼睛率先看到的夏侯孟德抓住時機,僅一刀就送了那人歸西。

另外兩人憤懣不已,心中卻又有著恐慌,熟練的背對背起來。

只見在門口,一個黑袍男子正握著一把血刀。

“混蛋!”

二人中一人率先持刀朝李瀾殺去,眼神盡是殺氣,呲牙咧嘴的表情已然是因為折了同伴而憤怒至極。

另一人也是飛撲向夏侯孟德。

夏侯孟德見對方孤身一人,也是有了信心,一刀攜帶著滿腔熱血揮向對方。

二刀撞在一起,滅焚自然是直接斬去了對方刀刃。對方忙是後退,夏侯孟德本欲追。

誰料李瀾解決完了另一人,從側邊殺來,一刀便是削去了對方腦袋。

這時好不容易才被吵醒,踩著走廊的三具屍首,姍姍趕來的張栩空,帶著震驚的表情又稍作放鬆的看向完好無事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