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梵月目光變得柔和,輕聲說道:“所以我特意學會了一小段時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認真,“可能對比專業的會差一些。”
周梵月微微咬了咬嘴唇,接著說:“但是暫時緩解一下還是有用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詢問:“力度怎麼樣?”
陸時澤將臉埋在床裡,聲音悶悶地回答:“剛剛好,很舒服。”
周梵月忍不住笑了笑,調侃道:“你不悶嗎?”
陸時澤依舊把臉埋著,悶聲說道:“沒事的。”心裡卻在暗自想著:月姐的手很軟啊......真的好舒服......
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某種未知的懸念。
隨著“咔噠”一聲,房門被緩緩開啟。
白薇薇剛進門便誇張地叫了一聲:“呀!”
回來的正是江北知和白薇薇,江北知一看到周梵月的手放在陸時澤腰上,臉上瞬間一沉,彷彿烏雲密佈。
白薇薇見狀,連忙張口說道:“月姐,你和時澤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裡......是在幹嘛啊?”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不懷好意地接著說:“還有時澤的臉怎麼那麼紅啊?月姐,你們不會是做了什麼吧?”
白薇薇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江北知越發陰沉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江北知面無表情,緊緊地捏著手裡的袋子,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周梵月白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有眼睛的話能看見我在給他按腰。”
白薇薇不依不饒,提高了聲調說道:“按腰不可以出去找按摩師按嘛?幹嘛非要月姐你按啊!”
周梵月心中暗想:我也想,但我不能。
江北知一言不發,猛地摔門走了出去,能明顯看出來他的臉色極差,彷彿能滴出墨來。
周梵月心裡嘀咕:江哥是生氣了嘛?
白薇薇卻故作驚訝地喊道:“哎呀!北知哥這是怎麼了?”
白薇薇陰陽怪氣地說道:“月姐,你也是,想和時澤單獨呆在一起就把門鎖一下啊。”
陸時澤忍不住反駁道:“我和月姐沒做什麼,你別瞎......”
周梵月打斷他,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需要和這種沒腦子的人解釋。”
“她想聽的可不是這些。”
“白薇薇,我和誰呆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不需要在這裡陰陽怪氣的。”
“怎麼?今天賺的錢夠吃飯了嘛?你管好你自已的事情就好了。”
白薇薇氣得漲紅了臉:“你!”
周梵月挑了挑眉,輕蔑地說道:“我什麼?”
白薇薇咬了咬嘴唇,強壓著怒火說道:“沒什麼,是我話多了。我去哄哄北知哥。”
不難聽出白薇薇語氣裡那掩飾不住的得意,周梵月冷哼一聲,並沒有理她。
陸時澤有些擔憂地說道:“月姐,我要不要出去解釋一下啊?他們說我倒是沒事的。”
周梵月果斷地回答:“解釋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
陸時澤還想說些什麼:“可是......”
周梵月再次打斷他:“沒有可是,你先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晚上做些什麼。”
陸時澤無奈地點點頭:“好的,辛苦月姐了。”
周梵月剛剛走出門,打算下樓,便被一道強大的力量拉到隔壁的房間。
周梵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拉扯嚇得尖叫出聲:“啊!”
她被那人用力地按在牆上,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開燈,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誰。
周梵月心中一驚,以為是瘋狂的私生,剛想大聲喊人,那人卻緊緊地抱住了她。
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那獨特的味道讓她瞬間安下心來。
周梵月試探地問道:“江哥?”
江北知悶聲應道:“嗯......”他的聲音低沉,彷彿壓抑著無盡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周梵月試圖抽出手拍拍江北知,給他些許安慰,但是江北知的胳膊抱得死緊,似乎生怕下一秒周梵月就會從他身邊逃走。
周梵月柔聲問道:“江哥,怎麼了啊?”
江北知的聲音帶著一絲沉悶:“不開心......”
周梵月疑惑地追問:“為什麼不開心啊?”
江北知在心裡暗自惱怒:哼,陸時澤他憑什麼能讓阿月給按摩啊!憑什麼啊!
周梵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打趣道:“江哥這是吃醋嘛?”
江北知突然直起身子,毫不猶豫地將上衣脫掉,整個上半身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周梵月面前。
儘管房間裡黑暗無比,但周梵月還是能在那微弱的光線中,隱約看見一些肌肉的輪廓,那充滿力量感的線條讓她頓時變得不知所措。
周梵月慌亂地喊道:“江......江哥!”
周梵月忍不住驚歎:“江哥你身材這麼好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說啊!”
說著,周梵月趁著房間漆黑,那調皮的惡魔小手不自覺地向江北知的腹肌摸去。
只不過,小手還沒碰到目標,就在半路上被江北知抓了個現行。
江北知急切地說道:“等下讓阿月隨便摸,但是現在阿月要幫我!”
周梵月一臉懵,問道:“幫什麼啊?”
江北知二話不說,拉著周梵月來到床邊,自已迅速躺上床,然後拽著周梵月的手就往下摸。
周梵月感覺到自已摸到一處硬硬的肉肉,瞬間面紅耳赤,大聲喊道:“江哥!這可不行啊!”
周梵月焦急地說道:“江哥你要矜持!”
“啪!”
江北知將床頭燈開啟,柔和的燈光灑滿整個房間。
只見他正乖乖地趴在床上,一臉茫然地看著捂著臉的周梵月。
江北知委屈地說道:“我只是想讓阿月給我也按摩,怎麼就不矜持了。”
最後一句,江北知帶著些委屈的語氣,那模樣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周梵月把手從臉上移開,輕輕說道:“原來是腰啊......江哥你肉好緊實啊。”
無錯書吧周梵月給江北知輕輕按著腰,江北知舒服得直哼哼。
像一隻小狗一樣,剛剛房間還是黑的,周梵月根本看不清。
現在開了燈,江北知那完美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周梵月眼前。
明明周梵月的臉已經燒得通紅,但是眼睛卻像是被施了魔法,怎麼都移不開。
周梵月在心裡暗暗叫苦:罪過罪過!
周梵月又自我安慰:我也不想看,但是眼睛它不允許啊!這是眼睛想看的,跟我沒關係啊!
周梵月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是陸時澤的腰傷犯了,我正好學會一點按摩,所以就幫他簡單地按了按。”
江北知微微撅起嘴,嘟囔著:“我知道的,但是看著阿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裡就是不舒服嘛。”他的眼神中滿是委屈,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江北知接著說道:“今天一整天都在想阿月。阿月,以後可以經常幫我按摩嗎?真的好舒服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撒嬌。
周梵月微笑著回答:“沒問題的哦。”
周梵月邊按邊問:“江哥,按這裡疼嗎?”
江北知一臉輕鬆:“不疼啊,怎麼了嗎?”
周梵月抿嘴一笑,解釋道:“這裡是代表著腎好不好。上次給我老爸按的時候,他疼得一直喊。”
江北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那看來伯父的腰需要多修養啊。”他的笑聲爽朗而富有感染力。
江北知自信地說道:“不過阿月不用擔心我的,我腰很好的。”
周梵月嬌嗔道:“貧嘴!”說著,伸手掐了一下江北知腰上的軟肉。
江北知誇張地叫起來:“哎喲!阿月~”
周梵月調皮地笑道:“腰也不是很好嘛~哈哈。”
周梵月又幫江北知按了十幾分鍾,才算結束。
江北知關心地問道:“阿月,今天路演的錢夠吃飯嗎?可以吃飽嗎?我這裡還有。”
江北知說著,將今天賺到的錢拿出來,放在周梵月的面前。
周梵月吃驚地看著那高高一沓紅票票,嘴巴張得大大的,驚訝地說道:“江哥,這最少也得幾萬吧?”
周梵月一臉崇拜地看著江北知,讚歎道:“江哥,你好厲害啊!”
江北知得意地揚起脖子,哼著歌,那模樣活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看著江北知這幅模樣,周梵月還是沒忍住,走上前,輕輕捏了捏江北知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