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知很快找到了一家計算機公司,理事人一看到他,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急忙拉住江北知,熱情地說道:“哎呀,江先生,您能來我們這,真是我們的榮幸,快請留步!”
老闆搓了搓手,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裡工作比較是需要技術的。這樣啊,我拿一些比較基礎的事情讓您來做。但是薪資這方面可能給不了太高啊。”
網友們聽著老闆這番話,頓時不樂意了,在直播間瘋狂刷屏。
網友氣憤地留言:“這老闆留下江哥一看就是為了蹭江哥的熱度!”
網友怒懟道:“江哥都免費給他打廣告了,居然薪資方面還給不了多少!黑心老闆!”
也有網友反駁:“樓上的理智一些好嗎?人家的工作是需要技術操作的,你們家哥哥可不會!能給工資已經很不錯了!還不知足!果然有些人就只能靠臉吃飯,到了社會上什麼都不是!”
江北知沒有立即答應老闆,而是朝著正圍在一起的一群人堆走去。只見他們都緊盯著一臺電腦,螢幕上是一大堆令人眼花繚亂、完全看不懂的數字程式碼。
老闆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這個程式碼我們都已經解了一個禮拜了,都沒有人能解......唉,甲方那邊就給我們十天時間。”
老闆一邊說著,一邊擺了擺手,繼續道:“眼看時間就快到了,但是還是沒有能解開。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這邊的太難,不是您能接觸的。”
江北知神色淡定,從容地說道:“我可以試試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扭頭看向江北知,眼裡滿是嘲諷,就連老闆也沒忍住,低頭笑了起來。
老闆捂著肚子,嘲諷道:“我知道您很想出頭,但是我公司這麼多計算機精英都沒辦法解開的程式碼,您就可以了?開什麼玩笑!”
江北知目光堅定,自信地說道:“讓我試試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路人嗤笑道:“我把頭都熬禿了都沒能解開,你幾句話就能解開?裝x也別來這裝啊!”
路人跟著附和:“我把頭都熬禿了都沒能解開,你幾句話就能解開?裝x也別來這裝啊!”
另一個路人則陰陽怪氣道:“他要試就讓他試唄,反正我知道他們這個節目,是直播的,一會裝x失敗了就有的看了!”
老闆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既然您這麼執著,那就試試吧!您這可是直播呢!我們是不會幫您的!”
江北知淡定地坐到電腦前,手指如飛般地敲打著鍵盤,其他人則是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但是其中一個人卻看出了不同,他眼睛越睜越大,驚訝地說道:“或許他真的可以解開......”
旁邊的人不屑地冷哼一聲:“你就非要舔是吧!不就是一個明星嘛,至於你這樣嗎?”
那人著急地解釋道:“不是的,我之前遇到過一個特別厲害的駭客,我看過好多遍那個大神的操作影片,我感覺他現在的操作很像那位大神!”
老闆聽了,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說真的?”
就在幾人說話間,江北知利落地敲下空格鍵,螢幕上原本進度卡在百分之 99 的進度條,瞬間變成了百分之百。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
困擾了他們一個禮拜的難題,竟然被眼前這個男人三分鐘不到就輕鬆解開了。
江北知神色淡然地站起身,對著老闆不緊不慢地說道:“薪資能不能再高點,還是太低了。”
江北知心裡暗自盤算著:我得多賺點,萬一陸時澤那小子拖後腿讓阿月捱餓了怎麼辦!
老闆激動得語無倫次:“大神!您!您可是幫了我大忙啊!”
老闆手忙腳亂地將幾沓厚厚的鈔票拿出,拍到桌子上。
江北知十分不客氣地拿起來,順便順了一個袋子,動作麻利地將票票全部裝進袋裡。
老闆在心裡腹誹:他還真是不客氣啊。
江北知瀟灑地說道:“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有緣再見。”
說完,江北知頭也不回地走了,老闆還想挽留一下,可惜江北知腿太長,老闆一個猛撲,直接撲了一個空。
路人一臉得意地說道:“看吧,我就說你們高興得太早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的!說不定就是那個 z!”
路人驚訝地問道:“那個頂級駭客?”
江北知心裡想著:這點錢應該可以和阿月吃點好的吧!只能先委屈阿月一下了。
另一邊,周梵月這邊路演成功地結束了,為了感謝粉絲,周梵月和陸時澤給在場的粉絲都簽了名。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陸時澤咬著牙,臉色蒼白地癱坐在地上。
周梵月下意識地扶住陸時澤,手剛碰到他,就發現陸時澤額頭的汗不斷冒出,比剛剛跳舞時候的還要多。
無錯書吧系統突然出聲:“新任務出現!”
系統接著說道:“幫助陸時澤按腰緩解疼痛,獎勵三百積分!以及愛的醋罈。”
周梵月眉頭緊皺,關切地問道:“你腰不舒服嗎?慢點......”
陸時澤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是舊傷了,沒事,我稍微緩一下就好。”
周梵月看著他痛苦的表情,說道:“你的表情可不像是緩一下就能好的。”
周梵月在心裡默默問道:系統,我一定要做這個任務嗎?就不可以放棄嗎?
系統無情地回答:
“宿主當然可以放棄任務。”
“但是系統這邊一旦接收宿主放棄任務的指令,就會對宿主進行隨機懲罰。”
“懲罰內容系統是不知道的,據說嚴重的懲罰是會致命的!”
周梵月在心裡嘀咕:可是......按摩師不是比我按會更好嗎!
看著疼得齜牙咧嘴的陸時澤,周梵月一時不忍,心終究還是軟了下來。
周梵月無奈地說道:“算了,我們先回甜蜜小屋吧。”
說罷,周梵月伸手饞著陸時澤的胳膊,陸時澤有些不自然地想要抽開手,可週梵月的力氣大得出奇。
周梵月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個狗吃屎就老實一點,好嗎?”
陸時澤剛打算張口反駁,但一看見周梵月那凌厲的眼神,瞬間就閉麥了。
陸時澤在心裡叫苦不迭:我好怕!我好慌!
在往回走的時候,周梵月看見了同樣在路演的沈韓兒和裴寂。
雖然人也很多,但是跟剛剛周梵月的路演圍觀群眾截然不同。
圍觀沈韓兒和裴寂的群眾,可以說是離得十米遠,而且全部都捂著耳朵。
當裴寂的聲音出現後,周梵月和陸時澤瞬間理解了群眾這麼做的原因。
不能說是五音不全,只能說是沒有一個字是在調上的。
沈韓兒一臉麻木地跳著舞,如果可以靜音,那麼沈韓兒的舞蹈可以說是賞心悅目。
陸時澤痛苦地捂住耳朵,哀嚎道:“我怎麼感覺聽完這歌之後更難受了......就不能給我個痛快嗎!”
周梵月在心裡默默同情:“小韓子苦了你了,我就先走了!”
周梵月帶著陸時澤快速地離開了這場“煉獄”。
沈韓兒欲哭無淚:“所以誰來救救我呢!!”
周梵月扶著陸時澤回到了甜蜜小屋,導演看到周梵月回來後,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急忙問道:“月姐,你們第一組回來的啊,是賺得盆滿缽滿嗎?”
周梵月一邊扶著陸時澤往裡走,一邊說道:“反正不會捱餓了,我先送陸時澤回房間啊。”
導演愣愣地點了點頭:“好......”
導演在心裡暗自琢磨:為什麼月姐要送陸時澤回房間啊?剛剛月姐還摟著陸時澤的胳膊!
導演眉頭緊鎖:江哥要被偷家了!
周梵月和陸時澤進到房間後,周梵月將房間的門關上,陸時澤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
陸時澤結結巴巴地說道:“月......月姐,你要幹什麼啊?”
周梵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呢?”
陸時澤慌亂地求饒:“別這樣月姐......”
“哎喲~”陸時澤被周梵月毫不留情地摔到床上。你沒看錯,是摔。
周梵月像是認命般嘆了口氣,將手放在陸時澤的腰上,輕輕的按著。
陸時澤本想掙扎起來的,但是周梵月按的力度剛剛好,讓他瞬間舒服得不想動彈。
陸時澤驚訝地說道:“月姐,你......”
周梵月緩緩說道:“今天辛苦了,我爸爸媽媽上了年紀之後也總是會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