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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逃脫封鎖

“這通緝令也真夠噁心的,哪怕是顯示我穿著病號服也好啊!可它本來就是件‘禁忌神物’,會隨著我的樣子不斷改變,這下真是避無可避了……”

禁忌神物“永恆的追求者”,原本只是一張白紙,當在上面刻下各種內容後時,就會追蹤內容的所在,事後還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抹除和更改。

無論繃帶怪人逃到哪裡,它就會追蹤到哪裡,至死方休!

是一件真正的追蹤神器!

繃帶怪人1號撕下了那一張通緝令,可瞅著自已的懸賞金額,繃帶下的眼皮一跳,也是被嚇到了,轉而在那裡罵罵咧咧的,把這一張通緝令收回了自已的異空間之內。

“監天司,你們這群人是不帶腦子嗎?”

“為了抓捕我,你們至於?可真夠下血本的,我真是招誰惹誰了,狗屎,一群腦漿混勻的傢伙,這麼多的一群人湊不出一個完整的腦子,狗屎。”

“1號,你可真有興致,可否賞臉回去坐坐,你這樣的瘋子亂跑,我們是很苦惱的。”

寒風肆虐,冰霜凝結,一棟樓房上,有三個人蹲守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繃帶怪人的表演,位於左側戴著銀面具的一位年輕男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你怎麼想的,跟瘋子交心。”冰冷不含一絲溫度的女聲響起。

“喂,喂,霜降,打擾別人可不太好。”戴著銀面具的赤瞳有些不高興。

“狗屎,這群人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1號身上的繃帶飛舞,向著四周飛竄而去,組成了混亂的繃帶海洋,遮掩著他離去的行蹤。

之前路上的行人早就由於逮捕令的原因,人群早就被疏散回去了,而每一棟樓都附加了“禁制”,所以就不用擔心影響到其他人了,由這裡作為主戰場,進行逮捕。

“行了,停一停。”作為此次行動組隊長的渡鴉制止了他們倆的爭吵,肩上站著一隻15眼烏鴉。

烏鴉的面龐,左右各分著七隻小眼睛,位於額頭上的眼睛較大一些,暗耀色的紋路遍佈,連線著每個眼睛。

15眼烏鴉臉上的每一個眼睛來回轉動著,皆都鎖定了其中一個方位,神奇的是,1號已經完全遮蔽了自已,在此刻卻被它毫無保留的給找出來了,腦袋此刻在來回擺動著,像一個擺鐘。

“找到了?去吧!”渡鴉領會了烏鴉的意思,任由著它離開自已的肩膀。

“隊長,你那隻鳥靠不靠譜啊!那畢竟是1號,可比之前的小打小鬧強太多了。”赤瞳對此頗有意見:“不是我們不相信它,那一次若不是我們來得及時,它就死的透透的了。”

“隊長的事用得著你來操心?多事,在這過程中管好自已就行。”霜降回懟道。

渡鴉回頭看了一眼,有耐心的回了一句:“放心,死了再找一隻,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切,倒黴,這麼多人,我竟然和你排在一起。”赤瞳很是不爽。

霜降扯了扯圍在脖子上的藍色圍巾,凝聚了整片區域的風雪,冰封了圍過來的繃帶海洋,最後崩裂開,化成了一粒一粒的冰晶,場景很是漂亮。

“我也不滿這一次的安排。”

“幹正事,不要廢話。”渡鴉對此也很是頭疼。

“是,隊長。”二人異口同聲的說了這一句,然後就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甩開了?”一號打量著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嚦!

15眼烏鴉清脆的啼叫聲響起,一個極為特殊的場域自它的中心展開,籠罩了方圓的所有區域。

1號也是第一次應對這種情況,還沒反應過來,平靜無波的心席捲了一場肆虐的風暴,打的他一個措手不及。

遭了……1號捂著腦袋蹲下,不斷的對抗著那一股奇異的場域,肆虐的風暴不出多久就被他平息了下來。

“煩人的鳥,等我捉到它,必定拿它去煲湯喝。”1號舔了舔唇。

嚦!

又一聲啼叫聲響起,不過這一次它卻加大了力度,比上一次的攻擊更加兇猛了。

可1號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他的適應能力很強,這次根本就沒能對他造成有效的影響,並且還根據它的叫聲,迅速捕捉到了它的位置。

混亂的繃帶海洋捲起一陣陣風暴,隨著力量的不斷加強、擠壓,15眼烏鴉也被扯進了風暴的中心,間歇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1號身上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反而還覺得特別有趣:“嘿,傻鳥,靜等著大爺收拾你,把你抓去煲湯喝。”

風暴不斷收縮,繃帶隨著他的念頭收回,那一隻15眼烏鴉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可就在他認為得逞時,自已的繃帶上又附加上了一層冰霜,並且還在不斷蔓延下去,這使得他必須要放棄自已原有的繃帶了。

“用它來鎖定位置,還真是好用。”霜降面無表情的說著。

赤瞳眼中閃過深紅色的光芒,蒼穹之上無數的雷海不斷聚合,深紅色的雷漿狂湧,最後凝結了一道極強的光束射向了1號。

“是,是,是,炮灰一般的存在,也就隊長鍾愛著它。”

1號立刻凝聚身上所有的繃帶,匯聚於左臂,較為輕鬆的彈開的這一道攻擊。

周遭區域卻被打出了雷暴的效果,肆虐的雷霆不斷閃爍,狠狠的劈在各棟樓房上,不過卻沒有造成一絲效果。

眾人的交手並沒有崩碎一磚一瓦,只是詭異的被這裡的禁制給吸收了,化作了被填補的能量。

他沒有絲毫停留,在得知自已被發現之後,立刻轉移自已的位置,並且設定了多方死角,製造視角差。

繃帶的汪洋一直在釋放著,遍佈在每一個區域,一處都沒落下,利用著這一切的空檔,阻礙了二人前進的步伐。

1號雖然逃脫了他們的追捕,可仍然不敢放鬆警惕,因為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那就是渡鴉!

轉角遇到愛,1號越不想見到什麼,越會碰到什麼。

沒錯,1號在一處巷子的拐角處遇到了渡鴉,黑色的斬擊隨著他的出現一起出現。

處於高度緊繃下的1號,很快就反應過來,可因為速度過快,他也沒能躲避過去。

黑色的裂痕在他身上灼燒著、腐蝕著他身上的繃帶,只見那繃帶一塊塊脫落,可1號身上的繃帶好似無窮無盡,很快就緩了過來。

1號立刻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隱蔽在各種陰影之下,他覺得不妥,隨後又打了一個響指,繃在身上瞬間就附著了一層薄膜,使得他完全消失不見了。

渡鴉撿起地上脫落的繃帶,細細打量著,似乎在尋找著破解之法:“不愧是1號,真是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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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分別去各個方向尋找他的痕跡,不要與他正面交手,激怒他,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任何好處。”

“這次我們一點任務的情報都沒有,切記莽撞行事,一切未知之前,不要太看得起自已。”

“我們只需要給上面一個交代就行,有時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沒必要執行到底。”

“以自身的安全為重,敷衍了事就行。”

“好的,隊長。”赤瞳隨意的回了一句,這才懶散的起身。

霜降在領命之後,迅速出發,並沒有絲毫停留。

“這下應該可以輕鬆一點了吧!”1號四處張望,尋找著環境的不合理之處:“這才只是第一批的泥腿子,我必須要拖住他們,還不能傷了他們,惹惱了上層的人,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畢竟誰知道他們會派多少批人!

咔嚓……咔嚓……

冰裂聲此起彼伏,1號位於的那一塊區域,到處都被附著了一塊塊冰晶,且還在處於不斷崩碎的過程中。

1號頓感不妙,立刻撤離原先的地方,對著這批人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見解,他們和原先那一批有著很大的區別!

實力要強上一層次!

“泥腿子們,你們這麼賣力的為他們工作,他們又能給予你們什麼報酬呢?”1號想試著把他們反叛出組織:“若跟著你爺爺我,保證你們接下來過的風調雨順,我可是掌握了你們一些不知道的內幕,何不試著的合作一下?”

“哦,自顧不暇的人,說出這種話難道不可笑嗎?”霜降一直隱蔽於深處,沒有顯露真身:“跟著你,怕是會遭受無止境的追殺,這買賣可不划算,不值得做。”

“沒有一句實話的女人,之前說好的不與瘋子講話?現在還不是聊上了?”赤瞳看不慣霜降的作風,此時也是隱蔽於無盡的陰影之下。

“二位,對我可真是忌憚,一直都沒有顯露真身,是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們全部給殺了嗎?”1號殺氣外露。

赤瞳與霜降的內心深處都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冰寒,這是殺氣侵蝕的表現!

來不及多想,二人迅速退出了這一塊區域,再退的遠一些之後,他們才明顯的感受到那一股寒氣的消退,身體的暖流才開始回流。

“真是恐怖,他之前恐怕一直在跟我們玩過家家,隊長說的不錯,這傢伙藏的實在是太深了,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赤瞳用自已的實力與1號的實力相對比,瞬間就得出了一箇中肯的答案,為此他對於隊長的決斷不再質疑。

霜降在自已的狀態平穩下來後,抒發了自已的意見:“隊長的級別比你我都高,經歷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肯定是比你這種毛頭小子的主見好多了。”

“平常我都會跟你槓,但此次你說的確實沒錯,我無法反駁。”赤瞳認識到了之前的錯誤。

“其實我也有錯,”霜降點了點頭,繼續看著1號所處的那個方向。

赤瞳倚靠在其中一棟黑樓上,放鬆了下來:“你說隊長現在在做什麼?”

“不清楚,隊長不動作還好,可他一旦動作,手腳可比我們大多了。”霜降凝眉,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樣子。

1號用手在他面前的那棟黑樓上畫了一個橢圓形,圖形上的陰影瞬間就被抹除掉了,形成了一個門。

“兩個小鬼,就說你們是動用一個腦子的,也不會用腦子好想一想,我這麼久都沒被抓住的原因是什麼。”

“哪怕是那些高層也都不敢隨意來抓我的,屬於我的這一份飯真的那麼好吃?”

“那就不會有這麼多人不畏犧牲的前來,最後卻沒有一個活著回去。”

“拜拜,小鬼們,下次再見!”

他迅速的遁入裡面,消失在了霜城之中,不見蹤跡。

“1號的氣息消散了。”渡鴉站在霜城的最高一處建築上,把一切的過程都收在眼底。

15眼烏鴉也在那個時候飛回了他的身邊,可它的氣息萎靡,好像活不了多久了。

“只是探個方位而已,卻沒想到這竟要你的命,如果你依舊這麼弱,在我這裡可就容不下你了。”

渡鴉狠狠的看了它一眼,15眼烏鴉被他盯的不寒而慄,低下了它仰起的鳥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

“我是晝時?”

少年舒展著眉眼,任由著那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渾身都是享受著的。

“雖然確實是記起了名字,可那零散的記憶,讓我有點懷疑真假。”晝時坐在那裡享受著太陽浴,乏味的說著。

“在嘛,那時候忽然就和你斷掉聯絡了,一時之間心灰意冷,都以為你出事了。”聲音的主人不緊不慢的說著。

“在的,我那時候也是,似乎有某種東西阻斷了我們倆的聯絡。”晝時接著他的話,回應他。

“哦,對了,在那時候我進入了一個奇特的世界裡面,和一個人下了一盤棋,和一個人共解一盤棋,順便還了解了不少的事情。”

聲音的主人詢問道:“你的記憶是不是恢復了一些?”

“沒錯,但我想應該也恢復一些記憶,要不我們倆互相透露一下姓名?看是否有某些方面的重合。”晝時對此表示肯定:“我的名字叫晝時,你的呢?”

“夜盞,咦,我們倆的名字好像剛好拼成日夜,看來我們倆多少還是有些聯絡的,至少在這方面有所聯絡。”

“晝時”、“夜盞”,二者相組合起來不就是晝夜時盞,切掉晝夜兩個字,只剩下了“時盞”,等等,“時盞”好熟悉的名字,我是不是在哪裡聽過……晝時理清了一些東西。

“那我們之後是不是以這兩個名稱來稱呼對方?”

晝時問出了一個極為無聊的問題,可他是想要把“夜盞”牽扯到更深處的事情上來。

“我覺得不妥,我們可以把我們的名字相互拆分一下,重新組合成一個新的名字,例如一個叫時盞,一個叫晝夜。”

“既然我這裡處於無盡無盡的黑,那就把晝夜讓給我吧,我是你的夜,也是你的晝,懸掛在只屬於你的高空,是作為你堅持的後盾存在的,我是你潛藏下來的一把刀。”

夜盞對於這一件事情想的很明白,他甚至不需要確認自已的這一份方案有沒有成效,只是覺得這樣才更為穩妥,單純就是以直覺來行事的。

聽起來怪肉麻的……晝時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那好,我以後叫時盞,你以後就叫晝夜,單掛在我的高空之上,獨享著那一份只屬於自已的自由。”

時盞很快就認同了自已的這個名字,他甚至覺得這才是他原本的名字,只不過由於某些原因出現了一些改變。

這個時盞相對於之前的時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如此,在他的眉眼之間還多了幾抹邪氣,相對於之前的樣子更加自信了。

“好的,晝夜永不孤行,你是我的代行者,是要去救贖你的自由,而我是要輔助你去救贖你的自由,二者處於很好的平衡,我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