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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幕後之人

“或者還可以稱我為‘笑臉’,很滑稽,是不。”

無拘老祖用手指的指自已的面具,譏笑一聲:“其實‘笑臉’是我體內的那個傢伙,我更喜歡你稱我為‘無面’。”

有什麼不一樣嗎?一體多魂?還有他剛說的“病根”,看來我還是個病人……時盞腹誹一句。

“他還會再出來嗎?”

“暫時不會,但可以問我。”

“一體的?”時盞詢問道。

“算是吧,不過我可煩透他了,每次困在裡面都沒有動靜,也不會主動跟我交流,就跟消失了一樣……”無麵攤開雙手:“可每一次都會給我一個驚喜,一不小心就被他替換掉了。”

“明白了,你是作為主導,他是衍生出來的。

“呵,或許。”

“我想知道老族長的情況,我並不認為他已經死了,他一定在世上留有什麼。”

“按理說是這樣的,我也沒說他沒了呀,他只不過提前跑路了……呵,你知道的,”無面用手指了指上方:“順利的話,沒準就成了。”

時盞眉頭微皺:“果真?那‘笑臉’為何又說老族長出意外了。”

“確實出意外了,因為那一次我是跟他一起過去的,只不過後來走失了,我沒能成,那裡也沒留下成神的痕跡,所以他就有所猜測。”無面一陣唏噓。

“關於我剛剛所說的‘病根’,我想你應該也感興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那是有關於一把成神的鑰匙的,比如你身上的‘歲月咒’。”

無面指了指自已的腦袋:“我身上也有歲月咒,只不過你身上的比較特殊,出生自帶,也就是說你從一出生開始就擁有了成神的鑰匙,你是能夠百分百成神的。”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行晝他卻對你不給予厚望,只求你保證族內安穩就行,我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

無面扯了扯衣袖,不解的說:“可當我見到你後,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你身上的歲月咒,可比我的身上的危險多了,也許你身上的並不能稱為歲月咒了,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清。”

“謝前輩告知,這個資訊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時盞拱手行了一禮:“既然前輩你告訴了我這些,那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活下去。”

無面一把扯住時盞,絲毫不給他機會,手掌一翻,直接熄滅了他身上的火焰,然後把他重重的扔了下去,時盞所處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坑,沙石亂飛,黑色城市瞬間席捲了大片煙塵。

“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咳,咳咳,”

大量煙塵被時盞吸入體內,神色一顫,他的思想也出現了混亂,內部的一切也都出現了混亂。

他看了看四周,忽的發現一切都變得朦朧,哪怕是再近的時候,他都分辨不清了,一切都是混亂扭曲的。

呼吸的節奏也出現了混亂,但這一項並不妨礙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無面打了一個響指,自黑色城市的中心處傳出了一陣劇烈的響動,黑色的波紋盪漾開來。

“抱歉了,我也是有私心的,既然接收了我的資訊,承擔一定代價則是你必須要抵扣的。”

“祝你好運,我就先走了。”無面不再停留,迅速跳躍出了這一塊區域,向著更遠的方向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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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遭了……”時盞身上虛化加重,扭曲的更加厲害了:“還真是防不勝防。”

朦朧之際,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巧的身影出現在面前,是一個穿著藍色繁複長裙的女子,手裡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

“狡猾的小偷逃了。”女子的聲音空靈而虛幻,不由的讓人們覺得虛假。

“他留下了你,那就用你來抵債。”

女子逐漸靠近他,在手指即將碰到他的時候,時盞體內的“無神禁地”飛躍出來,發出一記攻擊,把女子彈開來,帶著時盞和黑色夜燈飛離了此地。

破舊的布娃娃晃動一下,女子輕柔的安撫著它:“闖入者,懲罰是有必要的。”

女子話音剛落,破舊的布娃娃頓了一下,死死鎖定的時盞,它的手臂有明顯的抬起,指著他後,再也沒有了其他動作。

時盞混亂的狀態得到了一定的調和,眼前的事物終於清晰了一些,一睜眼就看到一本黑色的書,散發著一圈一圈的光芒,包裹著他不斷飛躍著。

“沒想到,我竟然會栽在這裡。”時盞不斷引動著那一盞燈的力量來恢復自已的狀態。

“無神禁地”有什麼理由要幫我?難道那個女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危險?也許我忽略了什麼,難道是我身上的歲月咒和那本書的緣故?不好說……時盞眼眸微光閃動。

時盞還沒有完全緩和下來,身體就感覺到了一陣冰寒,一切都好像要從他身體裡面脫離出來,巨大的痛苦疼著她呲牙咧嘴。

沒辦法了……時盞再次引動自已殘餘的本質力量,不斷吸收著身體裡面的那一股力量,身體得到了一些緩和。

意識的深處,一股股滲人的寒氣在裡面不斷探索著,時盞也知道一切都不會這麼簡單,早早就凝練出一絲分身在裡面等候著了。

在這裡,他可不是力量消失的人,沒過多久他就把那一股力量給擊退了,順便還轉化了一部分力量供他療傷。

“有得必有失,這筆買賣也不虧。”

時盞在這一次沒有討到好,但已經儘可能的減少最大的損失了。

……

“嗯,軌跡好像偏離了一點,遲來的情況還是顯現了。”

霧氣籠罩,黃袍男子坐在一處湖面上,前方是一張石桌,石桌上面浮現著四個小圓點,連線成了無數條細線,在其的分支上又多出了幾條,一直在不確定的狀態下浮動跳躍著。

石桌四周還有四張石凳,不過都是空蕩蕩的,並沒有人。

黃袍男子手指按壓在細線上,強行扭轉了某一些痕跡,掰正了原來偏離的軌道,他覺得不夠,又在新的基礎上重新分化出幾條線。

“事情的發展往往非人所願,更何況干擾還在,想要擺正越是困難。”

他手指一滑,撕開了一道裂縫,上面是時盞所處黑色城市的畫面。

“變數太大,只依靠一個條件,終究還是不夠的,必須再加入其他不定數的,局面更亂,更好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