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聽晚打工人的嘴替】
【祝聽晚隨時隨地發瘋隨地大小罵】
兩條指向性明確的詞條衝到了榜首,打上了爆的標籤,她隨意點進去一條,食指在上面滑動。
有人在詞條下發問:【這是誰?不認識,咖位很大嗎】
點贊最多的人回:【是誰不重要,但她憑什麼代表打工人啊?來上兩天班就老實了】
誰上班不發瘋啊?祝聽晚也能理解,繼續往下面翻評論,越翻越覺得不對勁,有人在刻意帶節奏。
【一個踩著原配上位的人能有什麼素質】
【她都走後門了你們就讓讓她吧】
【不知道爬了多少個金主的床才撈到的這部綜藝還不知足】
諸如此類的評論一條接一條,祝聽晚看的有些心煩氣躁,旁邊的祁硯笙吃著薯片挪了下屁股。
“靠,這些人怎麼在亂帶節奏。”祁硯笙往嘴裡塞下最後一塊薯片,“晚晚,你等著啊,我去和她們舌戰群儒。”
祁硯笙說幹就幹,拿起手機和鍵盤俠激情對罵了半小時,手指都快冒煙了才一拍腦袋。
“我跟他們罵什麼呢?我直接砸錢把熱搜撤了不就好了?”
雲亓和祝聽晚在旁邊看著她,邊看邊搖頭,她又挪著屁股過來,一下坐在了兩人中間。
“肯定是最近和你玩的次數變多了。”祁硯笙說著,還不忘拍拍雲亓的肩膀,“你把傻氣傳染會給我了。”
雲亓往她嘴裡塞了個剝好殼的龍蝦,“現在要辦正經事呢,你能不能給點力”
“好好好,我這就去處理。”說完,撈起沙發上的手機去落地窗前打電話了。
祝聽晚看了會手機,又將視線投在窗邊,窗外夜色幽深,玻璃上對映的是她落寞的影子。
總感覺有事發生,心裡惴惴不安。
祁硯笙雖然腦子黃了點,但辦事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這才第二天早上,昨晚那兩條爆的熱搜就被撤了下來。
彷彿無事發生一樣。
到辦公室裡剛放下包,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同事就湊了上來,喜氣洋洋地說:“祝老師,我昨天看你的節目了,真羨慕你啊。”
有人語氣酸溜溜的,“這有什麼好恭喜的,等你什麼時候找個有錢的老公,你也可以喲。”
那人是林逸的狗腿子,她平時拿了點林逸的好處,現在人走了也拿不到好處了,自然和祝聽晚過不去。
同事歪了個頭對狗腿子說:“你有本事你也找個人嫁了啊,你嫁不到不會是你不想嫁吧?”
“你真以為誰都能嫁富豪啊,起碼你得長一張和祝老師一樣的臉。”
祝聽晚扯起嘴角, 抬眼望去,“上次我朋友只顧著教訓林逸忘教訓你了?你再說一句,今天捱打的就是你。”
這種話她之前是不會說的,但事實證明:人善被人騎,這些人都要騎到她頭上了。
狗腿子努努嘴,默默地掏出手機打字,不用想肯定又是在背後詆譭她。
祝聽晚也不在乎,只要沒罵到面前就好,反正被氣的患乳腺癌的又不是她。
用保溫杯裝了杯熱水就出去了,半道上又碰到了程憶宇。
真有點陰魂不散,她想躲,但沒躲掉,他直直走過來,遞上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
“我剛才看你想買,順道給你買了。”
今早起的晚,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咖啡店門口又排了好長的隊,她往裡張望了一眼就走了。
沒想到又被程憶宇瞧見,還給她買來了。
“不用了,我今天不太想喝。”她沒接過來,低著頭往前走。
程憶宇還在緊緊跟在身後,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前面的人看穿,目光最後停留在那兩條筆直的腿上。
他看過祝聽晚的腿,看過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好兄弟身下哭泣的樣子。
三年前的那個夏天,他從小玩到大的紈絝兄弟笑嘻嘻的給他說:“我這次真找這個新鮮貨,那臉那身材真比當紅明星好多了,還他媽乾淨。”
他倆都是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家裡有錢,從不怕事,閒著就帶著不同的女孩往酒吧裡鑽。
兩人共同分享一個女生是常有的事,所以他才肆無忌憚的把祝聽晚的照片擺到明面上。
“看吧,我學校的舞蹈老師,長的真他媽得勁。”
程憶宇拿手機,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看,她穿著一套修身的練舞服,在舞臺中央起舞,纖長的四肢在空中擺弄著動作。
陽光灑到她白皙透亮的臉上,給她的面板蒙上一層膩色,他心上好像有一根羽毛劃過。
像什麼呢?像一隻優雅起舞的白天鵝。
“玩嗎?”他的兄弟推了推他的肩膀,“這次我先上,畢竟是我先發現的。”
程憶宇偏著頭看了一眼他兄弟,輕嗤了一聲,“玩,地點到時候發給我。”
第二天臨出門時,他遇上了點事,到練舞室的時間比預期晚了一些。
外面是下著磅礴大雨,室內的人早已走光,整層樓只剩他的腳步聲和一個女人低低的哭泣聲。
他越往裡走,哭泣的聲音就越大,像綿柔的絲線,絲絲入骨,撓得他心癢難耐,他加快了腳步。
“晚晚,再哭的生動點。”
剛走到門口,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他朝門縫裡看去,女人正對著祝聽晚拍照。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破碎,露出的肩頭和大腿像是上了蜜的白瓷器,勾的他口乾舌燥的。
慾望驅使下,他掏出手機拍了影片,把祝聽晚哭泣的每一聲,每一個微表情都拍進去。
他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祝聽晚。
三年裡有無數難眠的夜晚,他都是靠著手機裡的錄影度過,每當慾望得到釋放時,一個念頭就會佔據他的大腦。
我要聽她叫·床,哪怕是哭也行。
之前看在季南琛的面上他不敢,現在都要離婚了,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手機響了,他按下接聽鍵,是售樓部打過來的。
“程先生,你之前要的21樓那個房子我給你談下來了,原房主說要再加一百萬,您看?”
“買下來。”
他望著走進教學樓的祝聽晚,想起手機的錄影,小腹一緊。
祝聽晚,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