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無錯書吧張子逸淡然一笑,隨即看向那叫文言的和尚,眼神中帶著絲絲調侃的笑容。
“你師傅說你是被利用的一方?你不說點什麼?”
知道張子逸實力強大,可他覺得自已師傅也不差。
真要打起來,誰怕誰?
“阿彌陀佛!確實如此,貧僧確實只傳授對方秘術,並沒有讓其殺人,是不慎中了李修誠的奸計。”
呵呵!
張子逸聽聞此話,冷笑了起來,自已心境已經很不錯,也被這群和尚給搞的有些氣憤。
真當沒人知道嗎?
“既然這樣?那我倒是有個問題問你了。”
慧悟見張子逸有些揪著不放,表情有些威嚴起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此事是我法光寺和司天閣之事,閒雜人等,請速速離開。”
這是要趕人?
這佛門什麼時候這麼囂張了?忘了以前的滅佛之戰了。
喬智看向慧悟,如同看傻子一般,靜靜看著好戲。
有這位前輩出手,剛好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誰說沒有關係的。”
這時一道嬌柔的女聲響起。
換了一身衣服的簡憐珊從別墅門口走了出來。
她一直躲在門後偷聽,在知道這大和尚是法光寺住持,要帶那個文言走時,徹底怒了。
“張大師是我簡憐珊未婚夫,你徒弟設計殺害我爺爺未果,豈能這麼便宜他了?”
未婚夫!
此時,在場的眾人都懵逼了。
首先是張子逸。
我他媽····什麼時候成了你未婚夫了啊?
這是一點好處沒得到,卻戴上了一頂大帽子。
簡憐珊當然有自已的心思。
張大師這般人物,能夠隨便叫來司天閣的人,是多少人夢寐以求能夠搭上的關係。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作為一個商人,怎麼可能不珍惜。
再說了,這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倘若對方真的要做的未婚夫,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張大師要實力有顏值,要顏值還有實力不是?
就是不知道對方結婚了沒?
自已可不能接受做小啊。
一旁的喬智懵逼後,頓時恍然大悟。
哦!原來前輩要來此處說話了,感情是這麼一回事兒?
倒是少女,有些不屑。
慧悟顯然沒想到此人居然還有這等關係,被懟著啞口無言。
簡憐珊默默靠近張子逸,用著只有兩人才可以聽見話,細聲道:“事從權宜。”
張子逸當然知道。
不過這確實是堵住老和尚的藉口。
自已是簡憐珊的未婚夫,那麼對方的爺爺就是自已的爺爺,你這謀害我爺爺,還說我是閒雜人嗎?
不過他的關注點沒在這個上,其實要不要這個藉口都無所謂。
大不了一起鎮壓了。
藉口,只是弱者的口舌之爭,強者從不需要。
他目光掃了一眼司天閣以及那群和尚,目光最後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文言身上。
“你說你傳授對方秘術,並沒有讓人殺人,那麼你告訴我,那佛光是怎麼回事兒?”
佛光,眾人一愣。
不過文言卻十分清楚。
李修誠夫婦被張子逸鎮壓的時候,便是李修誠掏出一件佛門東西,解除鎮壓。
一聽佛光,老和尚突然臉色一變,顯然此事他是知情的。
“阿彌陀佛,施主請自重,孽徒叨擾簡家之事,是我們之錯,既然簡老爺子無礙,我們自當賠償,但是施主休得信口雌黃。”
“聒噪!”
張子逸眉頭一皺,眼神直直的掃過慧悟。
一瞬間,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逼著慧悟瞬間退後了幾步。
慧悟一臉錯愕,這怎麼可能?
他不是一個凡人?
而且一個眼神就逼退了自已。
張子逸看著被逼退的慧悟,根本沒理會,轉而看向了文言。
“《淮直禁術》之所以被稱為禁術,那是因為這裡面有很多不可控的變數,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復活之人,根本不是原來的人,而是一具被他人操控的傀儡。”
聽聞張子逸的話,文言徹底懵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
張子逸沒回答對方。
要不是對方把手伸向於半雪,這些事情,自已才懶得管。
不過一想到這裡,他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只不過還有待考證。
“阿彌陀佛,施主,真當我法廣寺無人嗎?”
見自已徒弟已經被對方攻破了心神,秘密即將暴露,老和尚也不管這麼多了,雙手合十,瞬間向張子逸襲來。
“啊!”嚇的一旁的簡憐珊嬌呼了起來。
然而,張子逸卻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
直接一掌對上對方。
“碰”的一聲。
眾人便看見慧悟老和尚,直接倒飛了出去,把後方的圍牆直接砸了一個大洞。
“主持!”
法廣寺的和尚,頓時驚呼了起來。
“噗!”
圍牆邊,慧悟老和尚跪坐在地上,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張子逸。
對方不是司天閣的人,他是誰?
“你是誰?”
張子逸掃了老和尚一眼,便不再廢話,實力才是最有發言權的。
扯了這麼多,最後還不是一巴掌的事情。
浪費自已時間。
天都快亮了。
見慧悟被一巴掌幹趴下,喬智一臉的得意。
呵老和尚,繼續囂張啊。
接下來,便輪到他出面了。
“說,李修誠夫婦的具體事情。”他走到文言的身旁,一副趾高氣昂,小人得志的姿態。
文言見自已師傅都被一巴掌幹趴下,也徹底死心了。
“是!此事都是我計劃的,包括傳授李修誠秘法,河神祭祀確實是我暗中控制對方出手的,目的是為了引起百姓的恐慌。”
“那秘法確實存在不可控的變數,所以我偷了師門的清油燈芯,用來壓制對方,我也知道你們司天閣不是那東西的對手,所以,只待事態成熟,我便出手鎮壓,獲取宣城百姓的信仰,光大我佛門。”
文言說著,把法廣寺撇的乾乾淨淨。
大家自然不信,可是卻沒有絲毫證據。
至於說搜魂。
不可取,搜魂過於殘忍,而且佛門有對抗的手段,到時候只會加劇雙方關係破裂。
反正這和尚已經交代了,而且也是當事人。
那他回去,大家都能接受。
至於其他的。
便不在喬智的考量中了。
還有儘快把宣城有神秘大佬的訊息告訴京都,讓上面的大人物查一下對方。
這等層次的人在宣城,實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