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很快調好了酒,兩杯紅色酒水拿在嫩白的手裡很是好看。
劉知亭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說了句好喝,就瞥見楚毅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心裡疑惑。
楚毅心情愉悅的端起杯品了一口之後,蹙眉又品了一口,然後疑惑的問凌晨:“為什麼我感覺每次喝這個酒的味道好像都不太一樣?”
經過一番折騰,本來就沒幾分醉意的凌晨吃驚的說:“隔了這麼長時間,你還能喝出味道不一樣?”
“具體有什麼不同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味道有點不一樣。”
凌晨也沒賣關子,笑了一下說:“是有點區別,基酒沒變,就是調色的糖漿口味每次都不一樣。”
“為什麼要換?”
無錯書吧“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每次調酒的時候,喜歡的口味不一樣了。”
楚毅輕哼一聲,似笑非笑的說:“沒想到你這麼不專一。”
凌晨一愣,感覺這話有歧義,可又像是在開玩笑,正不知道該怎麼接的時候,劉知亭卻笑著說道:“就是要換換口味才知道哪種口味最合適呀!”然後舉起杯和凌晨碰了一下。
凌晨杯裡的酒水只剩了小半,一口飲盡後說:“你倆喝吧,我去做飯。”然後去了廚房。
兩個人明天都要上班,所以喝完這杯酒後也沒再要酒,凌晨也快速的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吃飯的時候氣氛如常,凌晨壓下心裡的疑惑也沒再多想。
杜靜薇焦急的打完了三瓶點滴,馬上起身去了一樓大廳。她問了好幾個人後,終於遇到了一個當時在場的護士,當她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差點經不住打擊暈過去。她沒想到楚毅那個煞神會過來,更沒想到還把凌哲宇給抓起來了。她只是想著自已不能再親自下場了,就讓凌哲宇去噁心一下凌晨,替自已出了這口惡氣,可沒想到凌晨竟然這麼狠,竟然讓楚毅把凌哲宇給抓起走了。這可怎麼辦?自已還病著還出不了院,即使出了院,沒楚毅的同意凌哲宇也出不來。想讓楚毅把凌哲宇放出來只能去求凌晨。
杜靜薇一陣眩暈,是她低估了凌晨的狠心,低估了凌晨在劉知亭和楚毅心裡的分量,才讓自已落入了這種境地。沒想到當年那個膽小愛哭的小女孩現在這麼的強硬,也沒想到處處不如自已的凌晨竟然會把劉知亭和楚毅都迷住了。
當晚杜靜薇就又發起了高燒,凌哲宇又被抓走了,連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好在王麗詩每天下班後會過來給她送飯,就這樣過了幾天杜靜薇總算好轉了。
這天王麗詩又給杜靜薇送飯,但杜靜薇發現王麗詩好像眼神飄忽欲言又止的,就問:“麗詩,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呀?”
王麗詩看著杜靜薇那張憔悴的臉,吞吞吐吐的說:“薇薇,原計劃下個月楚指揮要到下面巡檢你知道吧?”
“知道呀,怎麼了?”
“原計劃咱們系統是沒有巡檢任務的,可今天省裡發了通知,和楚指揮一起巡檢,劉隊也去。”
王麗詩一邊說一邊尋思:“突然加任務也可以理解,但是,劉隊的胳膊還沒好吶,本市的外勤都不出,怎麼會出其它地方的外勤呢?再說他不是每十天還要複診一次嗎?這次巡檢得到年前才結束哪,他不看胳膊了?”
杜靜薇的手都快把被單抓破了,兩行清淚緩緩流下:“胳膊算什麼,為了凌晨他連兄弟都可以不要了。”
“薇薇,你是說,他真是為了凌晨才去巡檢的?”
杜靜薇嘆了一口氣:“不僅這個,就連這次巡檢我想也是他求了人才加的吧。”
“你是說,劉隊為了和凌晨一起走,特意促成的這次巡檢?”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我是懷疑有這個可能,可我?可我不敢相信劉隊竟然還有舔狗屬性呀?為了追女生竟然這麼大手筆?”
杜靜薇哼了一聲,輕蔑的說:“對於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來的,這算什麼?一句話的事。”
“可以前從沒聽說過劉隊是這樣的人呀?”
杜靜薇苦笑一聲:“可能是遇到了真愛吧!”
“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