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獸人是這間牢房裡的話事人。
“獸人!我現在放開他了,現在輪到你告訴我個放開他的理由,從我一踏進這間牢房,他已經三次對我動手,給我個理由。”
“在這間牢房裡,我就是理由,他是我的人。”
“這個理由不錯,很充分!但我肯定不會白捱打,現在說說怎麼補償我?”
“你還要補償?你們聽到沒有,他想要補償!哈哈哈哈!”
“哈哈哈!這小子怕不是腦袋被門擠了吧?”
“肯定不是被門擠了,一定是被狗呲上尿了,跑到這裡要補償?也不看看自已什麼德行!呸!”
薛白也不出聲,就那麼看著獸人,直到獸人笑完。
“笑夠了?現在說出你的補償計劃吧?”
“你不是要補償嗎?給他補償!”
獸人話音一落,牢房裡除了獸人和那個跪在地面的犯人外,都對著薛白出手了。
“打死他!”獸人冷漠地下了命令。
揮拳的揮拳,踢腿的踢腿,牢房裡就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薛白站在那裡動都沒動,任由這些犯人對他拳打腳踢,彷彿兩腳生根了一般。
待這些囚犯一個個累的手痠腿軟之際,薛白伸手把面前的囚犯扒拉到一邊。
“真菜!”說完繼續向前走了兩步。
薛白一直走到獸人面前,對那個跪在地上的犯人說道:“你起來!”
那犯人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靠牆而立。
現在薛白直面獸人。
“你有資格還坐在這裡?”
“呵呵!原來是個會家子,不要以為會家子就想在老子的牢房裡橫著走!”
“我不管這是誰的牢房,現在有人打我了,我肯定不會白捱打,必須得有人負責,你不是說這是你的牢房嗎,說出你能賠償出的價碼。”
“不要你會點三腳貓就想挑戰老子的威嚴,給你賠償!”
獸人突然暴起,一拳帶著風聲直奔薛白麵門而來。
與剛才那些囚犯軟綿綿的拳腳相比,獸人一伸手就證明他也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一層次。
按照武道標準來劃分的話,獸人起碼也達到武士的標準。
這一拳揮出的同時,獸人下面卻隱蔽地踢出一腳,直奔薛白的腹下三寸要害之地。
上面那一拳是虛招,下面這一腳才是殺招。
薛白上面伸出了一隻手,下面抬起了一條腿。
前後也就一眨眼的時間後,牢房裡突然安靜,時間在這一刻好像凝固了一般。
獸人的拳頭被薛白的左手抓住,他下面踢出的那一腳則被薛白右腿的膝蓋頂住。
“就這?”
“放開老子的手!”獸人發一聲吼,想掙脫被薛白抓住的拳頭。
抓住他拳頭的手像鐵鉗子一樣,讓他無法掙脫。
“既然你不肯賠償我的損失,那還要你何用!”
薛白說完,抓著獸人拳頭的手猛地一拉一甩。
獸人的身體就被拉的飛了起來,一頭撞在床鋪對面的欄杆上。
那些欄杆之間的縫隙只比一個拳頭寬點有限,但獸人的腦袋竟然從這麼狹窄的縫隙裡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