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目光低垂,視線落在自已的衣著上。
不知何時,原本的衣物竟變成了藍色校服。
他轉頭詢問站在不遠處的白去疾: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諸葛湛他們怎麼了?”
講解員穩步走了過來,似乎看穿了許清硯的疑惑。
他熱情地插話道:
“他們都睡著了,只是暫時休息,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許清硯神色凝重,還是一頭霧水。
許清硯直言道:
“聽不懂。”
講解員見狀,話中多了一份耐心和細緻:
“別擔心,只要是躺在這裡的人,都已經脫離危險了,不會有事。”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今年的詭異比往年要猛烈許多。”
“你們在探索第三展區的時候,都被捲入了«學校大事記»中。”
許清硯問道:
“«學校大事記»?”
“也就是說,那不是夢,而是我們穿越到了曾經的汾川高校?”
講解員點了點頭:
“不錯。”
“在«學校大事記»中解開謎題,你們就能成功逃脫過往。”
“但如果解不開謎題,或者解答錯誤。”
“那麼你們將會永遠留在過去,成為謎題的一部分。”
聽到這裡,許清硯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轉頭看向白去疾,問道:
“為什麼我和白去疾先醒來了?”
講解員耐心解釋:
“白去疾因為金色鱗片直接滋養肉身,他的體質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所以他是第一個醒來的。”
講解員看向許清硯道:
“你被金光照到過,而且之前你使用過兩次白色鱗片。”
“所以你是第二個醒來的。”
講解員接著轉頭看向諸葛湛他們,繼續說道:
“你的四個舍友,他們只是被金光照到,沒有使用過白色鱗片。”
(徐常樂用過白色鱗片,不過少的可憐。)
“所以他們醒來的時間,比你倆晚,比其他人更早一些。”
“至於其他人,他們還需要再等上幾分鐘,才能醒過來。”
許清硯對講解員的解釋,感到有些驚訝。
他注意到講解員,對待他們這些擁有金色氣息的人,態度明顯與對待其他人不同。
這種差別待遇,讓他心中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暗自思忖:
「這就是所謂的“優等生”的快樂嗎?」
「原來諸葛湛那小子,對以前讀書的日子如此懷念。」
他心中湧起一絲感慨,不禁輕聲嘆息。
「唉,諸葛湛本來可以上更好的高校,他的成績和能力都足以讓他有更多的選擇。」
許清硯回憶起往事,心中有些愧疚。
「可他非得跟我報汾川高校,結果還幸運地遭遇了這場規則怪談。」
許清硯有些自責,他覺得自已拖累了諸葛湛。
「如果他報了其他大學,或許就不會遇到這些事情,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許清硯站在一旁,沒有向講解員提及昨天的夢境。
他的心中已經制定了一個計劃:
「今天中午,我們有三件事情要做。」
「首先,得去宿管室一趟。」
「然後,要去搶劫那些聖母,搶奪物資和校服。」
「最後,吃飯和午睡,養精蓄銳。」
「下午可能還有更多的活動等著我們。」
就在這時,諸葛湛四人陸續醒來。
講解員將他們六人叫到跟前。
講解員的面色依舊平淡,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懷,他語重心長地說:
“宿管昨天和我說了,要讓我特別照顧你們。”
“不過,我並沒有幫到太多忙,實在是對不住了。”
六人聽後,紛紛出聲鼓勵講解員,表示自已並不介意。
他們都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能自保已是不易。
隨即講解員讚歎道:
無錯書吧“你們竟然在昨天,就獲得了金色鱗片。”
“真是一浪更比一浪強,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相比之下,我已經是彼陽的晚意,而你們則是初升的東曦。”
最後他鼓勵道:
“加油吧,期待你們能夠成功逃離這個地方!”
講解員這一番話,讓六人感到無比尷尬。
到底是誰教講解員這麼說話的?
欺負老人不懂現代梗。
.
六人向講解員道別後,一同回到了宿舍樓的門口。
他們決定等待一些學生醒來,為他們探路。
一會後,徐常樂驚歎:
“我們怎麼穿著校服,原來的衣服呢?”
諸葛湛道:
“應該在校史館裡,你敢回去拿嗎?”
徐常樂笑道:
“不敢不敢。”
……
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出宿舍樓的學生逐漸增多,到絡繹不絕。
六人這才敢進入宿舍樓。
武旬走在最前面,他輕輕敲了敲宿管室的門。
門內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人應門。
武旬有些疑惑,他側頭問道:
“是不是宿管外出了?”
許清硯沉吟片刻,回答道:
“再等一會兒吧!”
他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又不便明說。
就在眾人耐心等待的時候,突然,門“嘎吱”一聲緩緩開啟了。
然而,門後卻空無一人。
一隻無尾的狸花貓“喵嗚”一聲跳了出來。
它平時總是喜歡跳上徐常樂的肩膀。
今天卻異常安靜,只是靜靜地仰視著六人,眼中似乎含著淚水。
這一刻,眾人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種可怕的猜想。
許清硯神色變得嚴肅,他快步走進了宿管室。
五人緊隨其後,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進入宿管室後,六人這才發現,宿管確實不見了。
冷不遲吭了一聲,手指向桌子。
眾人的目光立刻匯聚過去。
只見破舊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和一個深藍色的手電筒。
ps:已老實。
前天更了8000字,晚上四點才睡著。
昨天渾渾噩噩的,腦袋已經壞掉了。
以後就正常4000字吧。
正好我要好好打磨,第二天下午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