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斷後路,就是要要解散大清理賠司,讓我大周那些混吃等死、尸位素餐的官員斷絕後路,讓那些氣勢洶洶,想持強凌弱的諸國斷絕念想,大周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
“從今往後,我大周不割地、不賠款,和一切來犯之敵,死戰到底。”
李墨高聲說道。
這一道道聲音,猶如空中炸雷,炸的在場這些官員們外焦裡嫩,但更多的則是憤怒,僥倖打一次勝仗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這麼容易,大周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大清理賠司的一眾官員更是恨不得把李墨千刀萬剮,張嘴就解散大清理賠司,那他們這些人以後幹什麼?
斷人前程,猶如殺人父母,銀人妻女,李墨足以被這幫人殺一萬次。、
“六司堂官怒氣值+1000……”
“百官怒氣值+1000……”
“百官怒氣值+1000……”
“百官怒氣值+1000……”
“大清理賠司怒氣值+1000……”
“大清理賠司怒氣值+1000……”
“大清理賠司怒氣值+1000……”
“大情理賠司怒氣值+1000……”
“李鴻章怒氣值+200……”
“李鴻章怒氣值+200……”
“李鴻章怒氣值+200……”
1000怒氣值,是系統的極限,不是大清理賠司的極限,200怒氣值,與此刻李鴻章的怒氣值,更是相差萬里。
“系統,你怎麼這麼廢?這幫老壁燈都要氣的當場吐血身亡了,就這麼點怒氣值?”面對這滔天的憤怒,李墨不但沒絲毫懼怕,反而抱怨起了系統。
因為沒感覺的到一絲來自太后的憤怒,這說明什麼,說明太后被他說到了癢處,難不成,這位太后心裡真有這個打算?那他日後絕對有機會爬上去啊。
“1000是群體怒氣值上限、200是個人怒氣值上限。”系統真有問必答。
“李墨,你好大的膽子,一個五品小官,就敢妄議朝制,若是讓你當了六司堂官,豈不是要獨霸朝堂,妄言廢立?”
“太后,李墨此人居心叵測,觸犯朝綱,當斬立決!”李鴻章極力壓制著胸口翻湧的一口老血怒吼。
李墨上次在在朝堂上,已經有過如此言論,差點就被九族消消樂,這一次竟恃“功”而驕,再次口出狂言,若任其發展下去,他這個堂堂的大清理賠司一把手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李大人息怒,李墨或有失言之嫌,但不管怎麼說,也是為了大周,念其剛立退敵之功,便功過相抵,此次便饒了他吧。”太后眸子中,閃過了一抹異色。
“太后……”
“李大人,諸位大人,今日是慶功宴,就不要說這些事了!”太后面帶笑容道。
嗯?
這?
什麼意思?偏袒李墨?
包括李鴻章在內的一眾大臣眼角閃過了一抹憤怒。
他們都是玩弄權術的老壁燈了,自然知道太后此舉的用意,要真是這樣,那這個朝堂,以後可就受到他們掌控了。
李鴻章給其他幾位六司堂官使了個眼色,想一起上奏,給太后施加壓力,可其他幾人只顧著飲酒,壓根和沒看到一樣。
但凡是有點羞恥之心,就會認同李墨所言,大周是時候硬朗起來了,再說了要是能打勝仗,要這個大清理賠司做什麼?反正真要是裁撤了,和他們也沒毛的關係。
都是千年的狐狸,李鴻章自然明白這幫老壁燈的心思,李墨之狂言,對其他人而言,不痛不癢,對他而言,是威信的挑釁,不辦了李墨,以後他如何在朝堂立足?
當即拱手說道,“太后所言極是,今日慶功,本不該提及其他掃了大家的興,可臣有一事,不得不奏。”
聽聞此言,太后秀眉微蹙,面露不悅之色,李鴻章在朝堂上公然如此,是在打壓李墨,更是在挑釁皇權。
“李大人,有何不得不奏之事,說來聽聽。”
李鴻章拿出離城郡守萬紅送來的密報高聲道,“太后,離城郡守萬紅緊急密報報,李墨在離城打仗時,囂張跋扈,強行讓吃拿卡要,銀人妻女,罪不可恕。”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李墨的身上,這要是做實了,太后也保不住他。
“哦,竟然有這事?請大人展開細說。”就在眾人以為,李墨會惶恐辯解時,他卻十分從容道,甚至還帶了幾分吃瓜群眾的期待。
太后本想幫李墨開脫兩句,聽到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李墨。
其他人也是,全都是以疑惑的眼神看著李墨,心道這是不是打了一場勝仗腦子打傻了?非要作死不可?
李鴻章見過囂張的人,但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當即怒然道,“太后,諸位大人,你們都看到了,這是什麼?這是小人得志,這是目無君父,目無朝綱。”
“郡守萬大人說,李墨在打仗時候貪生怕死,強迫城內的男丁和官兵頂在前面,自已躲在後面放冷箭。”
“南蠻大將軍檀道濟衝殺過來失足墜馬後,他才衝上前搶了功勞,且不允許離城官兵和百姓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戰後他強令郡守萬犒軍,且必須是山珍海味,每一桌不低於一百兩銀子,若是不然就要當場殺人,萬和和一眾官員迫於無奈當了祖產才湊夠了這頓飯錢。”
“吃飯期間,李墨又強迫萬和妻妾陪酒,並在當場玷汙,眾人是敢怒不敢言啊。”
“然而,這還沒完,李墨在臨走時,又逼迫萬和拿兩萬兩銀子給他,萬和堂堂大周郡守,差點被逼的家破人亡……最後苦苦哀求下,李墨才同意送到帝都的家中,此時那銀票怕是已經送到了。”
“太后,諸位大人,李墨此等行徑還能稱之為人嗎?眼下國庫空虛,地方更是連俸祿銀子都欠了幾個月了,他還如此敲詐勒索,這還是人嗎?”
“太后,老臣跪求斬李墨三族,以正朝綱。”
李鴻章就差聲淚俱下了,這一番口舌下來,即便是朝堂上的諸位大人都冷汗連連,不管真假,李鴻章只要這麼說了,就一定能拿出相關證據來。
李墨,必死無疑,誰都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