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需要知道的是,是你未婚夫把你,送過來讓我享用的……”“我又怎麼好辜負他冷東摯的一翻美意呢.”
是冷東摯送她過來的?明明昨晚,她是與冷東擎在一起去酒店,準備把守了二十年的身子送給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頭霧水的沈蔓已預感到了自己已掉入了一場別人精心設計的陰謀中。
“是不是特別怎麼回事,我告訴你,冷東摯輸了我五百萬,沒錢還賭債,只得將你作為賭資抵押上,你也不是西施貂蟬在世.”
男性聲音低啞充滿了磁性與魅惑,指尖在她肌膚間穿梭遊弋。
“你這身段,前不挺,後不翹,五百萬,我很虧呢.”
“你……”沈蔓心中有一團烈火在焚燒,活了二十年,她從未受過這樣大的奇恥大辱。
如果她能動,她一定將他生吃活吞了。
一定將他在她身上作怪的魔爪子,砍下來,一個個當鳳爪子啃。
他坐到了床沿上,俯頭開始吻她的臉頰,她偏躲開,他只能用手狠狠地扳住了她的臉。
“不要……不準這樣對我.”
“不準?你有什麼資格說不準?”
他捏握著她的下巴,弧度纖巧的下巴幾欲變形。
“你未婚夫都不要你了,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命令我,告訴你,沈蔓,如果不說出冷東擎在哪兒,今天,我非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直到此刻,她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昔日說要愛她一世,寵她一輩子的男人,冷東摯拋棄了她。
眼淚吧嗒吧嗒而落,“放過我吧,我會還你的五百萬,只要你放了我.”
“還?你拿什麼還?”
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男人面色一沉,全身頓時瀰漫著駭人的氣息。
大手一揮,‘哐當’,杯子應聲而落,玻璃碎渣四處飛濺。
“啊……”他撲了過來,欺身而上,如此嘴硬的女人,他不打算再放過。
就在他如一頭惡狼跌跌撞撞撲過來的瞬間,沈蔓驚恐萬分,她想用腳踢他,想用手捶打,可是,所有的動作只能化著一聲悲情的哀鳴。
他的吻殘暴而洶湧,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狂浪海嘯。
沒有絲毫的憐惜,明明她們並不認識,明明這個人看起來那麼陌生,可是,她確能感受得他恨她入骨的滔天恨意。
他之所以這樣恨她,恐怕都要歸綹於她的未婚夫冷東擎。
‘吱呀’,門開了,手僵在了半空中,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開門,她白著臉,嚇得後退好幾步。
進來的是位身著灰色職業套裝的婦女,秀髮高綰於頭頂,溫柔婉約,手上端著一個紅漆木質托盤,托盤上是一杯牛奶,幾塊吐司,還有一塊蛋撻。
“沈小姐,這是你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