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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起訴就起訴唄,關我鳥事

伯格一歪頭,“難道不是嗎?”

陸晨扶額。

該死的,真被自已猜中了,難怪會被扇臉巴子。

就這種異於常怪的舉動,哪個女孩子見了不害怕。

別玩個遊戲,把自已的貞操玩進去了。

那,可就鬧大笑話了。

“得,這事兒怨我,我不該同意你的意見。”

如果不是陸晨同意伯格的意見,它就不會鬧出這事。

然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怕那幾個女玩家,去社群把自已的經歷一通寫。

然後引起廣大關注。

官方抗不住壓力,連夜修改,到時別把荒野坡整沒了。

“陸大哥,看你臉色,這件事很嚴重?”木倫道。

陸晨坐在地上,愁的直搓手指,“嚴重。”

“那……”木倫看了看鼓起小山包的衣服,“我們把衣服給她們還回去?”

陸晨搖搖頭,“別了,給女怪們穿吧。”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辦法挽救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真把荒野坡玩沒了,又或者是重做了。

那就,那就……只能去霍霍別的地方,別的野區了。

快樂無極限,委屈委屈荒野坡的大家,也是可以的。

木倫看得出,陸晨這話說的不順心。

目前,只能這麼做了。

……

河邊,幾個火把照亮不大的小窩。

石塊壘起來的灶臺,上面坐著一箇舊鐵鍋。

鍋裡煲著野菜湯,聞起來還有魚香,不知道是什麼魚。

木花用陶瓷碗,盛了兩碗野菜魚湯,端了過來。

“陸大哥,嚐嚐,剛熬好的。”

木倫伸手,“老妹兒,我的呢?”

木花挺直腰板,指著還在沸騰的舊鐵鍋,“自已盛去。”

“靠,區別對待。”木倫雙手抱胸,蹲在地上,裝作生氣的樣子。

木花撇嘴一笑,期待的看著陸晨,“怎麼樣,陸大哥,味道如何?”

魚湯剛進去,就從下巴殼淌出來了。

陸晨稍稍回味,豎起大拇指,“好喝,就是淡了點。”

木花揮了揮沒了把的鐵勺子,“沒辦法,家裡沒有鹽,也沒有別的調味料。”

陸晨道:“挺好的,原滋原味。”

木倫眯眼,低語道:“陸大哥,咱能別昧著良心說話嗎。”

陸晨拍了拍胸骨,朝木倫豎起大拇指,“我沒良心。”

木倫沉默了兩秒鐘,竟無言以對。

連心臟都沒有,何來良心。

隨便對付了晚餐。

陸晨讓木倫把戰利品拿出來,放在地上。

衣服和武器分開擺放。

“木花,你選一件衣服,平時做飯能保護點面板。”

“哦。”木花咬著嘴唇,藉著微弱的光亮,在十幾件衣服裡來來回回的斟酌,最後放起了粉露露的衣裙,選擇了黑不溜秋的休閒裝,“這個!”

“你確定?”陸晨面無表情的看著木花,聳了聳肩,攤手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哦。”

木花又是一咬唇,“我確定。”

陸晨點頭,拿起黑色的休閒裝放進木花的手中。

“那好,今後它是你的了。”

“真的?”木花看著手裡的粗布衣服,眼中閃著光亮。

“真的,比榛子還真。”陸晨拍了拍木花肩膀,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把這些都分了吧,女怪們優先。”

“那,那些呢。”木花指著地上擺著的幾把匕首、弓箭、長劍和長槍。

“交給戰鬥力比較強勁的精英怪們咯。”陸晨說道。

“嗯。”木花用力一點頭,笑呵呵的捧著十幾套衣服,找散落附近各處的女性野怪粉衣服去了,“老哥,那些武器你看著分吧,交給你咯。”

木倫嘴角一抽,自已可真是天生的打工仔。

給陸大哥打工也就算了。

這會兒還得給自家的老妹兒打工。

怎麼想,怎麼都憋屈。

木倫嘆了口氣,撿起不多的武器,尋思著應該把這些殺傷力極強的兵器,交給哪些精英野怪。

望著它們兄妹倆都離開了。

陸晨找了棵大樹,爬上去,躺在粗大的樹枝上,望著皎潔的月光,剛要入睡,下面就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喂!特殊的怪,我知道你在上面,我找你有點事兒,下來聊聊唄。”

被人打攪了好夢,陸晨有點煩,但還是跳下大樹,跟忘憂草見了面,“咱們分開還不到一天的時間,想我了?”

“才沒有。”忘憂草拉著眼皮,做了個鬼臉。

“那你來找我作甚。”陸晨抬手。

忘憂草點開光幕,“我這個,你能看到不。”

陸晨點頭,“能啊,就是太刺眼了,好亮。”

“刺眼?”忘憂草開啟手電筒,皺了下眉,“你有眼睛嗎。”

陸晨有點小沉默,“揭人家傷疤可不是好孩子。”

“好啦好啦,知道啦。”忘憂草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後點開【隕星】的官方社群,接著又點開爆火的第一條內容,“你看這條,不出意外,是你乾的吧。”

“啥啊。”陸晨探頭看去,不多會兒,臉色大變,“誹謗,這絕對是誹謗!”

忘憂草雙手抱胸,“呲”了一聲,“還誹謗呢,大哥呀,因為你的行為,那十幾個女玩家已經要聯合起訴【隕星】遊戲公司了。”

陸晨扣了扣鼻孔,不在乎道:“起訴就起訴唄,關我鳥事。”

“不關你事,你確定?”忘憂草看透說破道:“你的等級可是三個赤紅色的問號,在荒野坡就沒有比你等級還高的野怪了。如果這事兒跟你沒關係,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哦。”陸晨抬頭望天。

“你幹嘛呢。”忘憂草問道。

“我在等太陽打西邊出來呀。”陸晨嚴肅的道。

“嗯??”忘憂草又是皺了下眉,雙手捂著陸晨的臉巴子殼,臉幾乎要貼上了,“特殊的怪,你沒病吧,太陽怎麼可能打西邊出來。”

陸晨一擺手,委屈巴巴的道:“不是你說的,太陽打西邊出來。”

忘憂草扶額,被它無語死了。

它究竟是刻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這麼明顯直白的話,它竟然裝作聽不懂。

真是氣死個人了。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別打岔好不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