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幾年過去了,李尋澈和李書墨都長大了不少。李安然一手抱一個孩子,對莫寒煙說:
“師尊,澈兒和墨兒又長高了。”
莫寒煙正在曬被李尋澈尿溼的被子,聽到這話,朝李安然望了過去,嘴角擒了一絲微笑:
“小孩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個樣子。”
李安然抱著兩個孩子,突然湊到莫寒煙面前:
“那師尊我呢?我有沒有長高?”
莫寒煙抬眼,認真地打量了一會兒已經跟自已一樣高的徒弟,輕輕點了點頭,說:
“長高了。”
李安然聽了輕笑了一聲,俯身在莫寒煙臉上親了一口。
晚上,趁李書墨他們睡熟了。李安然悄悄把莫寒煙抱到了隔壁的床上。本來已經睡著的莫寒煙被他的動作弄醒,李安然在他耳邊沙啞著聲音說:
“師尊,你繼續睡,不用管我。”
說完就解開了莫寒煙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莫寒煙被摸得難耐,捉住了在自已身上肆虐的手。
李安然可憐巴巴地盯著他,進行無聲地控訴。
“明天我還要去生藥店,被你折騰了狠了,到時又起不來了。”
自從兩人團聚後,莫寒煙去學了一點岐黃之術,現在靠在生藥店給人抓藥過活。
“可是師尊,它不聽我的話。”
李安然委委屈屈引著他的手,摸到了一堅硬的所在。莫寒煙剛想要縮回手,就被狠狠地按住了。
“等我休假了,隨便你怎樣。”
李安然不敢忤逆自已的師尊,但沒有心滿意足地吃到肉,又讓他怎麼也消除不了自已身體裡的那股燥熱。
他趁莫寒煙不注意,整個人鑽到了他衣服裡,說自已餓了。
莫寒煙透過領口,看著胸前趴著的一顆毛絨絨地腦袋,哭笑不得。
“那師尊去給你做飯。”
那顆腦袋左右搖了搖。
“那你想吃什麼?”
……
待莫寒煙聽清後,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小兔崽子。”莫寒煙恨罵了一聲,最後還是任由他在自已身上胡鬧了一晚上。
窗外晨曦微露時,莫寒煙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破敗地躺在床上。
他最終是沒能起床去生藥店,託人去給自已的東家告了一天假。
他開始躺在床上反思,自已是不是太寵著李安然了,讓他到現在都還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沒過一會兒,李安然跑進來高興地說洗澡水已經好了,師尊可以去沐浴了。
莫寒煙忍著痠痛,勾住了李安然的脖子,在耳邊吹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
“你個狗東西,昨晚折騰死我了。”
李安然忍不住用沙啞地聲音問:
“那現在了?師尊,我可以折騰你嗎?”
說完不管不顧,又把莫寒煙放到了床上。莫寒煙墨色的長髮鋪滿枕頭,任由李安然在上面把玩,已是沒有半分力氣反抗。
李安然還委屈地說:
“師尊你點的火,你就要負責滅。”
莫寒煙看著他,罵了句:
“狗東西”
彼時天光大亮,李安然已經換好了床鋪,給莫寒煙洗完了澡。
李書墨和李尋澈醒了,看到今天沒有出門的莫寒煙,甚是詫異。
李書墨說:
“父親,你今天不用去幹活嗎?”
莫寒煙撐著痠軟的身子,勉強從躺椅上坐起來了點 ,摸了摸李書墨的臉蛋。
“我今天在家陪墨兒不好嗎?”
李書墨聽了,緊緊把他腰抱住,說:
“那墨兒今天可以跟父親玩了。”
李尋澈見了,也不甘示弱,圍到莫寒煙旁邊,伸手要他抱。
這時,李安然端著一盤春捲從外面進來,見孩子們都在鬧莫寒煙,把春捲放到桌上後,一把把李尋澈抱了起來。
他說:
“要吃飯了,你們刷牙了沒有?”
李尋澈乖乖地搖了搖頭,隨後說:
“我不刷牙。”
“不刷牙可不行,會長蛀牙的,張開嘴給爹爹看看你長蛀牙沒?”
李尋澈乖巧地張開了嘴巴,李安然看了看。
“澈兒的牙齒很健康,沒有長蛀牙。”
李書墨聽了跑過來說:
“爹爹,我有蛀牙了。”
李安然聽了把李尋澈放下,對李書墨說:
“讓爹爹看看。”
李書墨張開嘴,指著一個牙齒。
“就是它。”
李安然看不出來這個牙齒長了蛀牙,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然後嚇一跳,對莫寒煙說:
“師尊,墨兒的牙齒怎麼鬆動了?”
剛躺下地莫寒煙扶額。
“沒關係,墨兒只是到了換牙期了,等這顆牙齒掉了,就會長出新的牙齒了。”
三人本來緊張地聽著莫寒煙解釋,聽他這麼說,都鬆了一口氣。
李書墨又蹦又跳,高興地喊著:
“我要換牙齒了。”
李安然懷裡抱著一個,手裡牽著一個,對兩個小傢伙說:
“現在該去刷牙了吧。”
吃完早飯後,莫寒煙在院子裡曬太陽,李安然帶著李書墨和李尋澈在一旁玩蹴鞠。
李書墨不小心把球踢到了莫寒煙身邊,便跑過來撿。他仰著小臉問:“父親,換牙的時候疼不疼呀?”
莫寒煙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不疼的,換牙是每個小朋友都會經歷的過程。”
李尋澈也跑過來,拉著莫寒煙的衣角晃了晃:“父親,我什麼時候換牙呀?澈兒也想像姐姐一樣換牙。”
莫寒煙點了點李尋澈的額頭,說:當然是等你跟姐姐一樣大的時候!”
李安然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幸福。他走過來,將莫寒煙摟進懷裡,輕聲說道:“師尊,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莫寒煙回過頭,與他相視一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美好。
第二天,莫寒煙去生藥鋪上工,店主人給他說:
“我家在杭州也有幾處生意,準備把這個鋪子轉手給別人安心做杭州的生意,我這向走得急,也沒耐煩去慢慢尋找買家,你若有意,我便將這鋪子折價賣給你。”
莫寒煙在心中暗暗思量,給別人做主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孩子們漸大,日用繁多,若能鼓舞起來,自已開個鋪子,也不至於讓孩子們的日子過得太清貧。
晚間莫寒煙回去,把這件事給李安然說了,李安然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只是在那裡去弄這項銀子呢?”莫寒煙離開絕情峰時什麼也沒能帶走,手裡一點存錢也沒有。
李安然去兩人的房裡尋了一個小匣子,開啟來看,裡面存了幾十件金燦燦的黃金首飾。
“自從上次被師尊趕下山身無分文後,我就習慣身上帶點值錢的東西。一直沒有拿出來是想留著以後做急用,現在拿去給師尊盤鋪子,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莫寒煙將那些金首飾一一拿出來觀看,有李安然滿月時給他打的長命鎖、週歲時給他打的金項圈等等此類,一共有二三十件,每件都是李安然成長歲月的見證,一時間倒有點捨不得賣了。
李安然看出來了莫寒煙的不捨,從中拿了一個金如意出來,說:
“把這個如意留下吧!看著它也就知道師尊對我的疼愛了。”
莫寒煙知道他在寬慰自已,狠下心把這些首飾拿出去兌了五千兩銀子,盤鋪子花了兩千,剩下的就做進藥之資了。忙亂了幾個月,新鋪子開了起來。
為了方便照看生意,師徒二人將住的院子一把鎖鎖了,一家四口搬到了生藥鋪的樓上。
這日,莫寒煙正在清點藥物,突然感到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