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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師尊 ,我想要……

一轉眼幾年過去了,李尋澈和李書墨都長大了不少。李安然一手抱一個孩子,對莫寒煙說:

“師尊,澈兒和墨兒又長高了。”

莫寒煙正在曬被李尋澈尿溼的被子,聽到這話,朝李安然望了過去,嘴角擒了一絲微笑:

“小孩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個樣子。”

李安然抱著兩個孩子,突然湊到莫寒煙面前:

“那師尊我呢?我有沒有長高?”

莫寒煙抬眼,認真地打量了一會兒已經跟自已一樣高的徒弟,輕輕點了點頭,說:

“長高了。”

李安然聽了輕笑了一聲,俯身在莫寒煙臉上親了一口。

晚上,趁李書墨他們睡熟了。李安然悄悄把莫寒煙抱到了隔壁的床上。本來已經睡著的莫寒煙被他的動作弄醒,李安然在他耳邊沙啞著聲音說:

“師尊,你繼續睡,不用管我。”

說完就解開了莫寒煙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莫寒煙被摸得難耐,捉住了在自已身上肆虐的手。

李安然可憐巴巴地盯著他,進行無聲地控訴。

“明天我還要去生藥店,被你折騰了狠了,到時又起不來了。”

自從兩人團聚後,莫寒煙去學了一點岐黃之術,現在靠在生藥店給人抓藥過活。

“可是師尊,它不聽我的話。”

李安然委委屈屈引著他的手,摸到了一堅硬的所在。莫寒煙剛想要縮回手,就被狠狠地按住了。

“等我休假了,隨便你怎樣。”

李安然不敢忤逆自已的師尊,但沒有心滿意足地吃到肉,又讓他怎麼也消除不了自已身體裡的那股燥熱。

他趁莫寒煙不注意,整個人鑽到了他衣服裡,說自已餓了。

莫寒煙透過領口,看著胸前趴著的一顆毛絨絨地腦袋,哭笑不得。

“那師尊去給你做飯。”

那顆腦袋左右搖了搖。

“那你想吃什麼?”

……

待莫寒煙聽清後,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小兔崽子。”莫寒煙恨罵了一聲,最後還是任由他在自已身上胡鬧了一晚上。

窗外晨曦微露時,莫寒煙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破敗地躺在床上。

他最終是沒能起床去生藥店,託人去給自已的東家告了一天假。

他開始躺在床上反思,自已是不是太寵著李安然了,讓他到現在都還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沒過一會兒,李安然跑進來高興地說洗澡水已經好了,師尊可以去沐浴了。

莫寒煙忍著痠痛,勾住了李安然的脖子,在耳邊吹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

“你個狗東西,昨晚折騰死我了。”

李安然忍不住用沙啞地聲音問:

“那現在了?師尊,我可以折騰你嗎?”

說完不管不顧,又把莫寒煙放到了床上。莫寒煙墨色的長髮鋪滿枕頭,任由李安然在上面把玩,已是沒有半分力氣反抗。

李安然還委屈地說:

“師尊你點的火,你就要負責滅。”

莫寒煙看著他,罵了句:

“狗東西”

彼時天光大亮,李安然已經換好了床鋪,給莫寒煙洗完了澡。

李書墨和李尋澈醒了,看到今天沒有出門的莫寒煙,甚是詫異。

李書墨說:

“父親,你今天不用去幹活嗎?”

莫寒煙撐著痠軟的身子,勉強從躺椅上坐起來了點 ,摸了摸李書墨的臉蛋。

“我今天在家陪墨兒不好嗎?”

李書墨聽了,緊緊把他腰抱住,說:

“那墨兒今天可以跟父親玩了。”

李尋澈見了,也不甘示弱,圍到莫寒煙旁邊,伸手要他抱。

這時,李安然端著一盤春捲從外面進來,見孩子們都在鬧莫寒煙,把春捲放到桌上後,一把把李尋澈抱了起來。

他說:

“要吃飯了,你們刷牙了沒有?”

李尋澈乖乖地搖了搖頭,隨後說:

“我不刷牙。”

“不刷牙可不行,會長蛀牙的,張開嘴給爹爹看看你長蛀牙沒?”

李尋澈乖巧地張開了嘴巴,李安然看了看。

“澈兒的牙齒很健康,沒有長蛀牙。”

李書墨聽了跑過來說:

“爹爹,我有蛀牙了。”

李安然聽了把李尋澈放下,對李書墨說:

“讓爹爹看看。”

李書墨張開嘴,指著一個牙齒。

“就是它。”

李安然看不出來這個牙齒長了蛀牙,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然後嚇一跳,對莫寒煙說:

“師尊,墨兒的牙齒怎麼鬆動了?”

剛躺下地莫寒煙扶額。

“沒關係,墨兒只是到了換牙期了,等這顆牙齒掉了,就會長出新的牙齒了。”

三人本來緊張地聽著莫寒煙解釋,聽他這麼說,都鬆了一口氣。

李書墨又蹦又跳,高興地喊著:

“我要換牙齒了。”

李安然懷裡抱著一個,手裡牽著一個,對兩個小傢伙說:

“現在該去刷牙了吧。”

吃完早飯後,莫寒煙在院子裡曬太陽,李安然帶著李書墨和李尋澈在一旁玩蹴鞠。

李書墨不小心把球踢到了莫寒煙身邊,便跑過來撿。他仰著小臉問:“父親,換牙的時候疼不疼呀?”

莫寒煙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不疼的,換牙是每個小朋友都會經歷的過程。”

李尋澈也跑過來,拉著莫寒煙的衣角晃了晃:“父親,我什麼時候換牙呀?澈兒也想像姐姐一樣換牙。”

莫寒煙點了點李尋澈的額頭,說:當然是等你跟姐姐一樣大的時候!”

李安然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幸福。他走過來,將莫寒煙摟進懷裡,輕聲說道:“師尊,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莫寒煙回過頭,與他相視一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美好。

第二天,莫寒煙去生藥鋪上工,店主人給他說:

“我家在杭州也有幾處生意,準備把這個鋪子轉手給別人安心做杭州的生意,我這向走得急,也沒耐煩去慢慢尋找買家,你若有意,我便將這鋪子折價賣給你。”

莫寒煙在心中暗暗思量,給別人做主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孩子們漸大,日用繁多,若能鼓舞起來,自已開個鋪子,也不至於讓孩子們的日子過得太清貧。

晚間莫寒煙回去,把這件事給李安然說了,李安然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只是在那裡去弄這項銀子呢?”莫寒煙離開絕情峰時什麼也沒能帶走,手裡一點存錢也沒有。

李安然去兩人的房裡尋了一個小匣子,開啟來看,裡面存了幾十件金燦燦的黃金首飾。

“自從上次被師尊趕下山身無分文後,我就習慣身上帶點值錢的東西。一直沒有拿出來是想留著以後做急用,現在拿去給師尊盤鋪子,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莫寒煙將那些金首飾一一拿出來觀看,有李安然滿月時給他打的長命鎖、週歲時給他打的金項圈等等此類,一共有二三十件,每件都是李安然成長歲月的見證,一時間倒有點捨不得賣了。

李安然看出來了莫寒煙的不捨,從中拿了一個金如意出來,說:

“把這個如意留下吧!看著它也就知道師尊對我的疼愛了。”

莫寒煙知道他在寬慰自已,狠下心把這些首飾拿出去兌了五千兩銀子,盤鋪子花了兩千,剩下的就做進藥之資了。忙亂了幾個月,新鋪子開了起來。

為了方便照看生意,師徒二人將住的院子一把鎖鎖了,一家四口搬到了生藥鋪的樓上。

這日,莫寒煙正在清點藥物,突然感到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