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內,江橋正在修行,突然氣勢一漲,屋內微塵無風自動。
距離擂臺之事,已過五日。煉化完丹藥,江橋修為終於突破練氣二層。
“修為增長還是太慢,想辦法再取得一些功法,讓系統參考推演,看是否能推演出更好的功法。”江橋心中思忖。
“還是去青霄峰功法殿花錢購買,那位師兄似乎不錯。此地功法閣恐怕已成篩子,難免引起有心人注意。”
想罷,江橋立刻前往珍寶樓,將靈米售賣部分,換取靈石,餘下部分自已享用。到了修仙界,還不能吃好喝好,那修什麼仙?
還不清楚功法價格,江橋決定先去購買了功法再來買丹藥,收好靈石,旋即離開。
到達青霄峰功法殿,殿內坐著正是那位師兄。
江橋上前行禮:“師兄,師弟江橋前來購買練氣功法。”
“原來是你啊,不用如此客氣,我叫段元魁,稱呼段師兄即可,前幾日聽聞,你兩刀斬敵,雖然對手金成寶一根朽木,但你能越階利落斬殺,手段不錯。
今日看你氣息不穩,想必剛突破吧,這段時日修行,當真勤奮有佳!不知你要何種功法?”段元魁笑意盈盈,滿口讚揚。
“師兄面前,愧不敢當。師弟需要金靈訣、木元訣、水波訣、火炎訣、厚土訣、風巽訣、雷鳴訣、寒冰訣、耀陽訣、幽月訣十種功法。”一口氣報上十種,江橋都顯得有些靦腆不安。
段師兄一下驚住,道:”師弟,你要如此多功法幹什麼,這些都是單一屬性功法,而且貪多嚼不爛,未必比歸元訣好。”
看著段師兄好心勸導,江橋也只好苦笑解釋,因為靈根屬性,不知道自已適合什麼功法,想試試看哪種屬性最為契合。
見此,段元魁也不再勸導,按照宗門流程,為江橋辦理。
立下神魂誓言,花費五百靈石,一一收入囊中。
“師弟,這些雖然都是基礎功法,但切忌不可貪多,擇出自已合適功法,精研一道比半吊子好。”
“是,多謝師兄厚愛!”見此事已了,江橋行禮告退。
見江橋離去,青衣弟子自言自語,“族叔,看來廢靈根不一定是廢物,族叔眼光還是不錯的。”
“哼,臭小子,別亂拍馬屁,你就是心思太雜。我讓家族將你弄來此地,就是讓你靜心修行,早日築基,好接替我差事!”殿內之中,不知何處,傳來一道聲音,在青衣弟子耳旁響起。
“是是是,族叔教訓的是!”段元魁口上說著教誨,眉眼一臉笑意,絲毫未放在心上。
回到石屋,江橋開始靜心感受。
剛在功法閣發下神魂誓言時,腦海出現一絲波動,雖然微弱,但江橋切切實實感受到。半晌過去,江橋毫無發現,又檢查全身,無任何異狀。
“算了,找不到問題先不管了,系統,收錄功法,進行推演!”
“叮,已收錄,正在推演中......推演完成,請宿主自行命名!”
這麼快,江橋詫異,還以為要個十天半個月呢,沒想到區區半炷香就完成了。
江橋仔細體悟系統傳遞過來的功法:混元起勢,陰陽兩手······混沌開勢,一氣歸真。
氣勢磅礴,好功法。
江橋按照功法感悟了半天,法力在體內紋絲不動,毫無反應。
江橋頓時臉黑!
既然混元開篇,那就命名為混元訣好了。既然不懂,那就不要為難自已了,“系統,開啟墨鍵!”
江橋不由自主,身體似乎失去控制,卻又能清晰感知到法力的流轉,行氣線路。
呼,周身遊離靈氣如同風捲,呼嘯撲進江橋身內。
良久,江橋吐出一口氣,爽!這功法也不知道什麼等階,真是厲害,就這一下,將修為進度提升千分之一。
可惜此地靈氣不足,每天也就執行一到兩次,石屋周邊靈氣就被汲取一空。
但若是配合丹藥,豈不是修為飛速提升?想到這,江橋一臉喜意,出門找小算盤購買丹藥。
又是尋找未果,自上次從天驕許榮達處回來後,江橋幾次前往尋找小算盤,不見蹤跡,不知忙什麼去了。
去珍寶樓購買丹藥,現在手上還有五百餘靈石,當然要挑效果好的丹藥。
先來兩瓶培元丹,再買些靈茶、靈酒、靈肉、靈果,自用或者招待,餘下兩百靈石留作後用。
無錯書吧江橋走後,卻不知曉已有人盯著他的身影。
剛服務江橋的珍寶樓弟子,此刻有人纏著,拐彎抹角打聽江橋情況,甚至不惜掏出靈石賄賂。
靈石雖少,那珍寶樓弟子見打聽的也不是什麼大事,隨手笑納,一一告知。
很快,此人直奔雜役院侯景石屋內,兩人開始嘀嘀咕咕,商量起來。
“侯師兄,江橋那小子現在修為已經突破至練氣二層了。”隨後又將珍寶樓內打聽到的資訊,細細說了一遍。
“朱坦師弟,做的不錯。原本計劃是讓馬師弟出面,現在情況有變,只能你先出面,小心應對,實在不能克敵,及時認輸而已。先弄清楚江橋那小子的戰力情況,再來安排應對。”
“這沒什麼問題吧?”看著朱坦臉色變幻不停,侯景陰沉說道。
“師兄,你也知道,那小子刀法不俗,我擔心出現意外。”語氣唯唯諾諾,又含推脫之意。
聞言,侯景臉色陰沉滴水,半響未說話,突然撥出一口氣,“也罷”,又是一副肉痛模樣。
“這是爆氣丸,我從金師兄那僅借有三枚,若是完成吩咐,這丹藥不僅不用歸還,而且另外賞賜你一枚。”
“給你一粒,足夠保命了吧。再推脫,那等金師兄回來,我可要如實彙報了。”侯景遲遲不撒手,一直捏住手中丹藥,似乎難以捨棄。
爆氣丸,價值百枚靈石,若是爭鬥時服用,立刻爆發出數倍法力,持續半炷香時間,事後僅僅虛弱半天而已。
“師兄,這麼好的東西,給我不合適吧?”朱坦手上,嘴上皆是推辭,但那勾勾的眼神,直望丹丸,垂涎三尺。
“哼!”侯景看著朱師弟這副模樣,哪不明白他心思,表面裝作痛心疾首,心中卻樂開了花。
看火候也差不多,直接將丹藥一收,放入懷中,“你若下去好好按照安排做事,待挑戰前,我會將丹藥給你!”
“是是是,多謝師兄,小弟先下去了!”朱坦嚥了咽口水,只得迅速離開,盡心去監視江橋。
身為外門弟子,他侯景怎麼可能看得上金成寶,只是常受欺凌奚落,投靠無門罷了。
不得已,見家族子弟金成寶胸無城府,易於控制,覺得是個搭上金家的機會。
見朱坦已遠離,侯景佇立窗旁,雙手揹負,神色得意,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