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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 章 她是身體不行,不是腦子

雷曼強忍的痛,艱難的抬起頭咬緊牙關:“要殺要剮,輕便。”

五年了,第一次見雷曼露出真面目時看司琛的眼神,淡漠中帶著狠勁。

司琛將槍口戳向他的喉嚨,逐漸展露瘮人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說道:“第一次帶你半個月,演得不錯,獎勵你生不如死。”

因為走散如此低階的錯誤,他親自訓了雷曼半個月。

他早有疑心,以為會發現蛛絲馬跡,然而並沒有,雷曼藏得很深。

本以為可以放下戒備心,季冉的那一通電話,徹底驗證了他的想法。

如今的畫面也驗證了季冉和他的猜疑。

“不如給我一槍來的痛快!”雷曼徹底暴露,完全沒有任何以前的影子。

男人不屑譏笑:“做夢。”

哪有一槍了結這麼簡單。

司琛漫不經心的收回槍,對身邊的黑衣殺手下令,嗓音如冰:“拖到地牢,我親自將他砍成塊,喂狼。”

站在司琛身後的季冉聽到這句話,身體打寒顫。

先生的手段一如既往的殘忍。

活生生的砍成塊喂狼,的確生不如死。

“遵命!”兩名黑衣殺手將雷曼拖走。

雷曼用盡身體的力氣喊著:“司琛!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透露訊息給你!做夢!”

聞言,男人冷笑,一臉鄙夷。

能在他身邊臥底五年,他也沒有想過要從他的嘴裡撬出任何東西。

司琛將手槍丟給一旁的黑衣人,嫌棄不已:“拿去消毒乾淨。”

“收到。”

季冉看了眼離開的殺手。

狹小的小路上瞬間只剩下她和司琛。

男人轉過身,看到她小臉蒼白,本想伸手輕觸她的臉頰,想著這隻手剛才沾染了鮮血,他默默的收回,沉聲問:“嚇到了?”

季冉搖了搖頭:“還好。”

上回在醫院還見過他殺人,這次沒有看到他當著她的面,親手將雷曼砍成塊已經算好。

季冉將身上乾淨的手帕遞到司琛手中,聲線輕柔:“先生,有件事想問問你。”

男人接過她略帶著淡淡的清香味的手帕,身上的戾氣瞬逝:“你問。”

“先生,雷曼剛才對我說,一直在我這兒找一樣東西,沒找到。你知道是什麼嗎?”

她看著司琛擦拭。

第一次聽到敵人在她這兒找東西。

“找東西?”擦拭乾淨,司琛將手帕攥在手心,抬眸,那雙烏黑的瞳仁落在她恢復正常的臉蛋兒,“在你這兒?”

又來事兒了。

本以為只是殺他這麼簡單,原來還有找東西。

季冉認真點頭,“可惜我沒有套出話,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麼。”

“沒事。”

在季冉這兒找東西,他留了個心眼。

季冉正想回答,被突然闖入的江澤文打斷,“琛哥!”

恰好撞見兩人對視的畫面,兩人一高一矮,體型差異明顯,強烈的視覺衝擊。他沒有上前,站在原地等待司琛。

司琛臉黑了一半,沒有理會江澤文,“冉冉,好好休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

“好。”季冉掃了眼他手中的手帕,“先生要好好的。”

她指了那手帕,小心翼翼地問:“手帕還我,去洗乾淨?”

“我說過,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我的命。”他還是那樣的自信和狂妄,“手帕髒了,我拿回去丟。”

季冉笑了。

行吧,他想怎麼處理都行。

目送季冉進屋之後,司琛將髒了的手帕塞進口袋,冷著臉走向打斷他聊天的灰毛。

“挺會挑時間。”司琛繞過他上車,陰陽怪氣道。

江澤文跟著他上了車,訕訕地笑:“還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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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那頭灰色的短髮,想到什麼突然嚴肅起來:“對了,琛哥,今天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看到雷曼,任務撤退也沒有聯絡上人,你偷偷把他調走了?”

司琛坐在後座,目光落在車窗外的景色:“他是臥底。”

“什麼?!”江澤文差點破音,震驚無比,“琛哥,你是怎麼發現雷曼是臥底?”

挺突然,認識了五年的熟人竟然是臥底。

他平靜的回應:“冉冉發現的。”

“季小姐!?”江澤文又一次難以置信的神色,“季小姐這麼厲害。”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季小姐柔柔弱弱,有時候也不是一無是處。

司琛冷睨他一眼:“她是身體不行,又不是腦子。”

江澤文:“………”

琛哥說的挺有道理。

“沒想到季小姐平時喜歡看各種書,原來腦子也這麼好使。”

他一直認為季冉是個嬌弱的花瓶,在事業這條線,幫不上司琛任何的忙。

以至於他發現琛哥跟季小姐有感情的苗頭的時候,舉反對票。

也許琛哥能喜歡上柔弱的季小姐,不僅僅是她的外表,還有更值得他著迷的地方。

“她很聰明。”司琛側頭看向他,“一起去地牢。”

江澤文:“解決雷曼?”

司琛點頭。

“問出點什麼了沒?琛哥。”

“敵人的兵,出了名的嘴嚴,更何況是五年的臥底。”

他只想痛快,不想浪費口舌。

“也是。”江澤文認同,齒牙咧嘴笑,“後山的狼又有口福咯。”

司琛跟著無聲的笑了笑。

他們兩人的想法一樣。

兩人來到地牢。

雷曼躺在陰暗潮溼的地板上,地面沾染血痕。

司琛手上拿著小斧頭,緩緩地走到他面前,周身散發暴戾的氣息,鞋狠狠的踩在雷曼右手的假肢上,發出嘎吱破碎的聲音:“想爬去哪兒?”

江澤文也拿起一把小斧頭,站在司琛不遠處,拇指的指腹正在斧刃上剮蹭,試探斧頭的鋒利程度。

雷曼煞白的臉,滿頭冷汗,瞪著眼前陰狠的皮囊,詛咒:“司琛,你必死無疑。”

“我們主子的身份,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司琛漫不經心的玩著手中的斧頭,嗜血陰笑:“我死?”

“說反了。”

斧頭的光,晃過雷曼的眼睛,一斧果斷落在雷曼的脖子,血液飛濺。

頭顱滾落到江澤文的腳底。

他卻司空見慣一般,淡定的拿起手中的利器立刻加入司琛的隊伍,兩人很快將雷曼解決,派人丟到了後山的狼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