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對自己說謝謝,還是在自己碰了她之後!這是不是就代表,她不像之前那麼討厭自己了?“沒……沒什麼……”寧白又是不好意思的補了一句。
“其實你做自己就好,別人還不是說我不務正業,紈絝子弟,我也不會掉塊肉不是?我可不把他們對我的評價放在心上.”
“畢竟……”“我知道我自己要的是什麼.”
寧白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哦.”
孟英只是無所謂的回了他一句。
只是她不得不承認,寧白的安慰確實起了作用,那些剛才自己想不通的,似乎被她一語中的。
“哦?”
寧白重複了一下孟英的話,眉頭稍微的皺了皺。
“哦就沒了?”
“這個時候你難道不是該問,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寧白盯著孟英,一臉的困惑。
“哦.”
“我對別人的事情,不敢興趣.”
葉安安只是隨意的回了一句。
“別人?”
“我們兩這個交情還算別人?”
“你難道就一點不好奇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寧白似乎是對孟英的反應有些許的著急。
“不好奇啊.”
孟英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麻煩你能不能想辦法讓你自己好奇一下?”
寧白卻是嘆了一口氣。
“不僅是對我想要的東西好奇.”
“我還想要你好奇我的喜好,好奇我的所思所想,好奇我的一切.”
寧白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奈。
“為什麼?”
孟英眉頭皺了皺,一副完全沒有理解的模樣。
“為……為什麼?”
寧白嘴角微微抽搐,直接是被氣的差一點翻了白眼。
“算了算了.”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寧白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為什麼孟英這麼女人,這麼愚鈍呢?還曾經有過女儀府第一的成績,怎麼對待感情就……現在寧白懷疑她這樣的腦子,這第一名怕不是摻了水。
……邊關。
夜晚。
“殿下,落落給殿下做了粥,想給殿下嘗……”徐落落一邊往墨蕭寒的營帳裡面走著,一邊端著碗開口。
可是這話還是沒有說完,剛一進門,就是看到在墨蕭寒營帳裡面的葉安安。
“你怎麼在這?”
徐落落也是不管不顧,直接對著葉安安就是一副命令的語氣。
葉安安瞥了一眼徐落落手裡的粥,眉頭皺了皺。
“殿下讓我住這裡.”
葉安安沒有任何過多的解釋,丟下這句話,就是繼續鋪著床。
“你胡說!”
“殿下他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了,又怎麼會讓你住這裡?”
徐落落自然是不相信葉安安的話。
就算是跟在墨蕭寒身邊,十幾年的南風,也是不敢說睡在墨蕭寒的屋子裡面。
他葉安一個小士兵,墨蕭寒根本不可能讓他動自己的東西,更不可能讓他睡自己的營帳。
“愛信不信.”
葉安安懶的和她爭辯,直接是隨口回了一句。
“什麼叫愛信不信!?”
徐落落直接是瞳孔瞪的老大,她再怎麼,也是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在這軍營誰不對她禮讓三分?“你放開殿下的東西!”
徐落落二話不說,直接是走到床邊,將葉安安剛提在手裡的被子直接搶了過來。
“從殿下的房子裡出去!”
“以後殿下的東西,你不許碰.”
徐落落將那搶來的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就像是守衛什麼東西一般。
“怎麼了?”
就在這時,墨蕭寒的聲音恰到其時的傳來,帶著幾分慵懶。
“沒什麼,只是被狗咬了一口.”
葉安安看了一眼面前的徐落落,直接是嘆了一口氣。
“你竟然敢說我是狗?”
徐落落直接是張大嘴巴,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敢對自己這麼囂張的人。
“你信不信我……”徐落落幾乎是習慣性的,抬手就是要打葉安安。
然而她才是剛做出來這個動作,墨蕭寒就是站在她的面前,將葉安安完全是擋在身後。
“本宮的兵,只有本宮自己能動,別人……”“連罵也不行,懂?”
墨蕭寒淡淡開口,一字一句極為清晰。
“可是殿下,他剛才未經允許私自動殿下您的被褥,甚至於還恬不知恥的說是您讓他住這裡的.”
徐落落雙手叉腰,一副告狀的模樣。
甚至於她的面上還是有些許的得意,似乎是斷定了,墨蕭寒會懲罰葉安安一樣。
“是本宮讓她睡這裡的.”
墨蕭寒卻是目光看了一眼徐落落手裡抱著的自己被褥,面上露出些許不悅。
“殿下不是不喜歡別人碰您的東西嗎?”
徐落落聽到墨蕭寒的回答,直接是瞳孔放大,嘴角微微抽搐,整個人愣在原地,遲遲不敢相信。
“既然你知道……”“那為何還要拿著本宮的被褥?”
墨蕭寒挑挑眉,用眼神示意徐落落手中的被子。
徐落落被墨蕭寒的眼神嚇的直接是瞬間鬆手。
“還有事嗎?”
墨蕭寒挑挑眉,語氣不怎麼好。
“哦,落落給殿下熬了粥,殿下要不要嘗一下?”
徐落落一聽墨蕭寒這麼問,直接是來了精神,快速的跑到桌邊,將自己剛才端來的粥遞到墨蕭寒面前。
“紅棗瘦肉粥,殿下快嚐嚐.”
徐落落一臉期待的將那粥遞到墨蕭寒面前,下一秒已經要開啟蓋子了。
“殿下受了傷,不能喝這個粥,飲食需要幾近清淡.”
葉安安直接是開口。
葉安安的話,讓徐落落那開啟粥的動作直接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她求救似的,轉頭盯著墨蕭寒。
“沒聽到她說的嗎?”
墨蕭寒語氣之中滿是不耐煩。
“若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本宮要睡覺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逐客令。
按照墨蕭寒的行為處事,這個時候沒有讓人把徐落落拖出去,都算是給她面子了。
徐落落一臉悲怨的看了一眼葉安安,本來是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生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