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沒有記憶之中那麼討厭。
“嗯.”
孟英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說完了的話,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
孟英小心翼翼的開口。
寧白剛才的話,久久的在孟英的腦海裡面飄蕩著。
從未有人跟自己說過這些,也從未有人,如此毫不吝嗇的誇讚自己,也從未有人,如此肯定過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似乎是漸漸理解了寧白,理解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所作所為。
他說自己勇敢,但這時,孟英卻覺得,他才是那個一直勇敢的無懼世俗的眼光的,真正自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