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和安娣一起回了老家。
安娣的父母之前在山城是見過齊越的,不能讓他們知道當時是騙他們的,安娣就解釋說是個誤會,後來調查清楚了。
安娣父母吵著說這不得要精神損失費,說他們要帶著安娣去ZL集團鬧。
反正他們喊安娣回來也是準備讓她去嫁人的,不在乎安娣那工作會不會丟。
直到齊越說他想娶安娣,他們的重點才從精神損失費轉移到了彩禮上。
“我們安娣這麼好的姑娘可不是想娶就能娶的。”
“就是,我們鎮上可是有人出88萬彩禮我都沒同意呢!”
“而且上次我們安娣被抓還是你帶的警員來吧,ZL集團沒表示,你現在作為她男朋友是不是應該也得給點安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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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娣看著他父母和齊越要錢嘴臉只覺得自已無比可笑,她覺得他們始終是她的父母,可她父母真的有把她當女兒看嗎?
他們不關心她和齊越是怎麼相知相愛的,不關心齊越的工作、家庭,不關心齊越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只關心能拿到多少彩禮。
齊越也料到了,他直接問:“那二老需要多少?”
安娣拉了他一下,對她父母說:“是我嫁人,要不要彩禮不應該我來決定嗎?”
她媽立馬把她拉到了一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彩禮顯示的是對你的重視知不知道?”
“這樣吧,兩百萬。”安娣的母親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很有底氣,那 88萬是鎮上的拆遷戶,家裡的兒子精神有問題,齊越看著就挺正常,200萬感覺有點多。
“好。”齊越猶豫都沒猶豫就答應了。
安娣著急,“齊越!你也跟著胡來嗎?這錢不能給!”
安娣的弟弟看見齊越答應的這麼幹脆,立馬上前,“是不行,得三百萬。”
安娣的母親一驚,拉著他小聲地說:“你別要多了,等會兩百萬也沒了。”
安娣站到齊越這邊,“安誠你瘋了,三百萬!你以為三百塊嗎?”
齊越握住安娣的手,“可以,三百萬我可以給,但是我有條件,第一,這錢設辦法一次性付清,我以按月分期給,我們可以簽定協議:第二,你們以後不能再因為錢的事情找安娣;第三,拿了這錢,安娣就婚姻自由了,你們不得再幹涉。”
雖然分期這事安誠不太滿意,但是三百萬啊!誘惑力太大,他們沒商量多久就答應了。
齊越第二天就安排律師帶著協議來了,他在當天就給了30萬的首款,後面的分期每個月給。
安娣的父母簽完協議他就帶著安娣回山城了,美好的假期不應該浪費在爛人爛事上。
春節過完,齊越就開始帶著安娣看房子,他們以後共同生活的家當然要千挑萬選。 最後他們一起定下了江景大平層。
安誠拿了錢消停了兩個月,兩個月後,他聯絡了安娣,說希望把那些錢一次性付清,他保證以後不再打擾安娣。
安娣沒同意,她深知安誠是個無底洞,齊越當初答應給錢的時候她就不同意,但是齊越還是堅持給了。
齊越知道這事,找人教訓了安誠一頓,安誠沒再找安娣,但是安娣在一個月後接到電話,說她父母在家觸電身亡。
齊越陪她趕回去,警方最後的調查結果,觸電不是意外,是人為的,而兇手就是安誠。
安誠拿了那三十萬,非但沒有還錢,還拿著又去賭了,然後又輸了個精光。
討債的逼得緊,說再不還錢,找他一次剁一根手指頭,他找安娣想拿所有的錢未果, 最後就把心思動到了他父母那。
當初籤協議的時候說,錢按期如果沒付完他父母去世的話,那些歸他繼承。
安誠被抓了,他的辯護律師找到安娣,說寫諒解書的話,對量刑可能會有作用。
安娣拒絕了,安誠不應該被原諒,他走得每一步都沒人逼他,他輕而易舉就擁有了安娣夢寐以求的愛卻不知道珍惜。
齊越陪安娣在老家安葬了她的父母,走之前,安娣把家裡的老房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門落鎖後,她在門口站了一分鐘,深深鞠了個躬。
她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