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組兩組三組四組…
“你就是那個今天臨時參演的?上低音號已經準備好了,給。”
?
……
過分了啊。
怎麼可能這麼湊巧!
當然不可能這麼湊巧啊!
所以你還不知道你自已走錯出口了嗎!
被工作人員留在後臺的沮喪久美子暫時是出不去了,要等到工作人員數好第一波的隊伍,才能逆著人流離開。
唉,真倒黴。
看到剛才遇到的少女了。
“剛才在化妝間門口站著的少女,你也是樂隊人員嗎。”
是那個名字叫淺倉透的女孩。
被問到的久美子搖搖頭。
“我只是走錯了。”
“不喜歡玩樂隊嗎。”
不清楚透今天怎麼回事,和一個陌生少女聊得這麼起勁,雛菜也想上前,但總要留下和工作人員交流。
太可惜了。
太可惜?
你是要怎樣才能因為這種事說出,可惜,兩個字的!
“玩樂隊?
不是很喜歡和別人打交道。”
這個想法自已倒是從來沒有過,雪乃,千反田,似乎都會鍵盤吉他之類的樂器,但也只是略有涉及,主唱的話,糰子,摩耶花,美月,還有…
雖然選擇很多,但終究是玩一玩。
而玩一玩,就肯定會解散。
久美子發現自已竟然真地在思考這件事,自已還真是不自量力呢。
原本疏遠而禮貌的神情也因此被一絲自嘲的笑意擠開。
無錯書吧“行了,你可以走了。”
被工作人員帶出來後,久美子離開比剛才要顯得空曠的後臺,沿著另一條通道回到觀眾席,找到了人群裡的奏。
“學姐!”
“嗯。”
舞臺上,無論是少女還是偶像都在揮灑著她們的,青春,汗水,演唱著屬於個人的性格過往。
身旁的奏很是激動,揮動著手中的熒光棒恨不得跳起來,這大概就是音樂的魅力。
而似乎只有自已,在這裡,感慨青春的一時,產生著詭異的嫉妒。
名為黃前久美子的個體從未在高中三年裡獲得過周圍女孩子的生活。
所有的所有,都在吹奏樂部那最後一場鬧劇裡結束。
這樣想著,世界便把自已隔絕了。
熱鬧的青春裡,只有自已被辜負了。
傍晚時分,推開門回到家中,把疲憊的身子都砸進柔軟的床裡,久美子很自然地提到了自已的名字。
久美子啊久美子。
被窩的柔軟將柔軟之物包裹,撲鼻而來的舒服牽著少女的睡意,漸漸把心,放歸大海。
轟!
這是什麼聲音。
睡得頭髮亂糟糟的久美子被疑似煤氣爆炸的聲音驚醒,抬起頭茫然的眼神掃了掃周圍,發現什麼也沒有,不讓人喘息的睡意再次將坐在地上靠著床的人吞噬。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飯的久美子看到摔在地板上,並疑似在地板上睡了一宿的,姐姐大人,露出了嘲諷雜魚的笑容。
而等了幾秒,從朦朧的睡意和過分的自我中心脫離的久美子,才意識到自已的姐姐大人大概是暈過去了。
“啊,姐姐!”
慌里慌張的久美子想扶起來,但又擔心哪裡骨折了扶起來會扎進肺臟,左右踱步來回猶豫,臉色已經從剛才的愜意變成了驚慌失措的模樣。
“怎麼辦,怎辦,爸媽!
爸媽!”
不要喊,不要喊。
“不好。”
趴在地上的姐姐說了這樣一句。
“哪裡不行,哪裡不舒服!
姐姐不要死啊!”
“地板不好,有些硌得慌。”
……
“呵呵,姐姐你自生自滅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
“我只是,在回來前和舍友們通宵,只睡了三個小時,又趕了三個小時新幹線,回來的時候被家裡多出來的東西絆倒,隨後摔在行李箱上,一下子覺得好舒服就睡著了而已。”
……
真難為你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去我臥室裡睡吧,姐姐的房間恐怕,”全是我的東西,“恐怕有些灰塵。”
“行,好久沒有聞到久美子你的香味了。”
扶姐姐起來,把姐姐送到自已的臥室,反手關上門,久美子便急忙跑去姐姐的房間把自已的東西全部搬出來放進家裡的雜貨間了。
半個小時後,爸媽起床,看到的就是累得像條鹹魚趴在沙發上的小女兒。
週末和秀一出去約會,工作日便和大家在一起,放學後與侍奉部一起解決委託,社團活動結束,便和秀一一起回家。
晚上的手機從來都沒放下,直到人瞌睡過去。
聊天記錄上的,也總是偶爾發生的爭論,和絕大多數時候的平和。
在這段日子裡,要說有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那麼就只有吹奏樂部連關西大賽都沒打進吧。
不過也是有兩件好事,幫助川崎同學解決了她經濟上的困難,和去千葉村進行了侍奉部的校外團建。
但前一件事發生在暑假前,而後一件事擠在了暑假後半段,暑假中間,久美子又陪吹奏樂部去了比賽現場。
可以說是:
“整個假期完全沒有閒暇啊!”
陪著雪乃和糰子,與比企谷在川崎同學打工的地方匯合,意外看到了材木座同學。
因為有兩個目標,所以要先去那個女僕咖啡店嗎?
久美子有些困惑。
還有興奮。
比企谷跟在材木座後面,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女同學沒動,嘆氣,深感疲倦,說:
“進去吧。”
從沒來過這裡的雪乃點點頭,帶著對新事物的一丁點兒好奇和相當一部分的勇氣,向前一步,隨後看到久美子已經先兩人進去了。
?
你有問題吧,久美子!
原來這就是女僕咖啡店嗎!
好可愛。
如果是女僕奏,簡直是不敢想象呢,小惡魔女僕。
“能合照嗎。”
“抱歉,大小姐,我們這不允許拍照。”
好吧,好可惜。
久美子拿起桌上的選單,指著最貴的那一行瞪著眼說:
“要這個,要這個!
這個能拍照嗎!”
“這個當然可以,大小姐請坐。
有沒有興趣試穿一下呢,大小姐。”
明顯是在看到進來的三四個人是貴客的朋友,便興起問了一句,久美子直接晃晃腦袋,但被身後的雪乃摁住頭擺正了。
那清澈的具有力量的聲音從腦後面傳來:
“請問,在哪裡換衣服。”
“在員工打卡的地方,也就是……”
“走吧,久美子。”
不要,我不要,穿女僕裝什麼的,我久美子大人才不要!
被馴服了。
自已是不是有些逗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