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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加州黑狼軍 成立!

在營地與印第安人聯手消滅25名美軍後,潘喬帶著繳獲的武器和物資,在“紅毛”弗朗西斯科的建議下,為了躲避美軍的報復,他們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裡暫時休整。臨走前,潘喬下令將美軍士兵的屍體吊在樹上,他還在樹上寫下“This is the fate of the aggressors”(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在山洞裡,由於連續的戰鬥與行軍,大家都太累了,在吃完飯後,潘喬讓大家滅掉火把,在山洞外面安排了兩個守夜計程車兵後,就讓其他人早早睡下。

接近黎明天剛亮時,潘喬起來了,他走出洞外徒步思索,因為他需要獲得這個時代的資訊,才能開展下一步行動。他手上拿著繳獲自美軍的鉛筆與紙張,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回憶自已的歷史知識,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

根據歷史課本所寫的,再加上士兵口中得知,潘喬得知此時是1847年3月份,因為前兩天他們才打完薩克拉門託戰役,這場戰役之後,美軍基本佔領了新墨西哥地區與加利福尼亞地區,戰場將會集中在墨西哥南方地區(也就是如今的墨西哥領土內)。而美軍如何進軍墨西哥,如何在加州等地佈防,他都不清楚,這些資訊只能靠偵查。

“真是麻煩,小時候我只喜歡體育,雖說沒落下文化課,但當時都只是為了考試而強記硬背的,現在要記起來這些知識可真是麻煩。”

潘喬一邊抱怨,一邊寫著一些現代名詞,比如飛機、汽車、機關槍等。此外,他還畫下了地圖,還有歷史上美軍進攻墨西哥的行軍路線圖,希望這些東西對將來有用。

“長官,您在想什麼?”紅毛不知何時出現在潘喬身邊,他很好奇潘喬寫的東西,潘喬看著他好奇的樣子,順勢遞給了他。紅毛接過後,開始默唸起那些單詞,這讓潘喬非常好奇。

“紅毛,你看得懂西班牙文?”

面對潘喬的提問,紅毛有點驕傲地答道:“當然,我祖父是一位教師,他可曾經在馬德里學院讀過大學的,他教過我和我哥馬特歐,不過我不喜歡讀書所以跑來參軍了,我哥喜歡讀書,他現在墨西哥城的教堂當教士呢。”

“馬特歐,我記住了,那你祖父還在嗎,你其他家人呢?”

“我家人都在南方,不過我的父親去年在馬塔莫羅斯城戰死了,我來參軍,一開始就是想找父親的。”說到這裡,紅毛神色變得憂傷,眼睛裡還流出了幾滴淚。

紅毛雖然看起來精明老練,其實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潘喬此時感到有些心疼,他用力擁抱住紅毛,安慰他說:“願上帝保佑你父親的靈魂,不過你別擔心,我們會幫你父親報仇的。”

“潘喬長官,我相信墨西哥會在你的帶領下走向強盛的。”紅毛說完這句話,就把紙還給了潘喬,然後又恢復了那股活力。

潘喬有些意外,因為在這兩天的瞭解中,他身邊的墨西哥人都已經對戰爭陷入悲觀情緒,大家對美國人雖然痛恨,但對無能的墨西哥政府更是寒心,此時的墨西哥人只是想早點結束戰爭,趕緊回家而已。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呢?”潘喬的提問略帶試探。

“其實在半年前,我就是潘喬上尉的手下,後來才被調到其他部隊的。而你雖然長得跟潘喬上尉一模一樣,但你的眼神氣質跟他完全不同。你看起來不像墨西哥人,而且那個潘喬上尉沒有你的身手,更沒有你的膽量。”

聽著紅毛的話,潘喬心裡非常高興,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夥子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必須著重培養。

不過此時天已經亮了,潘喬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對紅毛說:“你瞭解這附近,你去檢視附近有沒有美軍或者他們的營地,發現後別驚動他們,回來跟我報告情況就行。”

“是!”紅毛得令後拿一把槍就離開了。

當潘喬回到山洞時,他發現所有人已經起來了。看到潘喬後,大家都站起來給他敬禮。潘喬笑著讓大家趕緊先吃早飯,然後宣佈吃完後要一個會。

在吃完早餐後,會議開始。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中,潘喬很沉重地說:“先生們,墨西哥就要失敗了,我們腳下的加利福尼亞已經成為美國人的土地,然後就是新墨西哥,還有已經丟掉的德克薩斯,很可能還有我們的家鄉,都會被美國人所佔領。美軍已經攻佔了奇瓦瓦,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美麗的新墨西哥城也會被佔領。很快,我們的土地就會變成美國人的土地,我們的妻子兒女,也會變成美國人的奴隸。我們的下場只能跟那些黑奴一樣,我們的子孫世世代代,只能給那些美國人當奴隸。”

“該死的聖塔·安納!”“絞死這個賣國賊!”大家聽到這裡無不群情激奮,但也有人眼神茫然,沉默不語。

潘喬示意大家安靜,他接著說:“現在責怪政府已經沒有意義,要拯救我們的墨西哥,只能靠我們自已了。”

此時墨西哥士兵們都是一臉驚詫,有人不禁嘟囔道:“自已?就憑我們幾個打美國軍隊?”

有一個年齡在50歲左右,穿著跟潘喬一樣軍官服裝的胖子站起來,他打了個飽嗝後才問道:“尊敬的潘喬上尉,我是羅貝託·貝爾奧特上尉。您想要打美國人的想法我支援,連擁有三萬多正規軍的政府軍都打不過美國佬,我們現在一共才57個人,槍也只有25把,彈藥也不是很夠。就靠我們這點人,那就是送死啊!”

潘喬站起來對羅貝託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回答了這個問題:“當然,靠我們這點人當然不可能,所以我們要招攬人手,主要是那些潰逃的敗兵,不斷壯大擴充隊伍。”

一位大鬍子軍官隨後提問:“我是胡安·加西亞諾爾中尉,如果我們不回到大部隊嗎,靠我們幾個怎麼打美軍,正面硬打我們是不行的。”

“當然不行,所以我們以後主要在美軍的補給線上打伏擊、襲擊戰術,能打就打,打完就跑,不跟敵人糾纏,也不會在乎城市的得失,這就叫游擊戰。

潘喬回答後,大家都疑惑不解,因為在這個時代,游擊戰是一個新概念,很多人一時不理解是正常反應,而潘喬也不指望他們能馬上理解。

此時一位自稱喬治·貝洛斯少尉的年輕軍官站了起來,這個年輕人金髮碧眼,雖然衣服有點髒了,但並不影響他散發的貴族氣質,此人先站起來對大家點頭示意,然後發問:“請問潘喬上尉,如果留在這裡我們就是脫離政府了,請問我們是不回南方了對吧?”

面對這個提問,潘喬堅定地回答:“不回,因為腐敗的墨西哥政府軍根本無法抵擋美軍。而美軍在加州還沒站穩腳跟,我們留在北方就能打擊美軍的補給線,這樣不僅能補充物資,還能開闢新戰場來拖住美軍,讓他們無法全力南下,而這就是游擊戰的作用。”

喬治繼續追問:“沒有政府的支援,我們的物資光靠繳獲夠不夠,而且我們算是孤軍奮戰了,你能保證美軍會被我們拖住,還能讓我們不被美軍包圍嗎?”

潘喬聽後沉默了許久才回答:“我當然不能保證,但是我們已經無路可退,這裡是我們的家,如果我們不在這裡奮戰,還能去哪裡。美軍已經在南方派遣了大部隊,看看他們怎麼對待印第安人的吧,他們在南方肯定會各種屠殺。而美軍在北方的兵力其實很空虛,軍人現在跑回南方,肯定要被召回大部隊對戰美軍,那樣會更兇險。而留下還有可能會活下來,既然如此,我們何必不在北方多殺幾個美國佬呢?”

潘喬說完後,喬治若有所思,而其他人眾人沉默不語。

潘喬沒有在意場面冷漠,他繼續說:“我知道大家一時無法理解這種新的戰法,但你們也是見識過我的能力,我向大家保證,我們會獲得勝利的。不過那些存有疑慮的,我也不勉強大家,如果對我的戰法不信任,大家可以離開。畢竟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這也是一場偉大的戰鬥。”

大家都被潘喬的大氣所打動,因此都很認同,潘喬這時放慢了語速,他柔和地說:“你們回家後,請對你們的朋友說出我的主張,如果他們想來北方,潘喬會張開雙手歡迎他們。現在我給大家半小時考慮時間,因為半小時後,我們將離開這裡打美國佬,奪取我們的第一場勝利。”

經過半個小時的考慮,還是有7個人離開了隊伍,讓潘喬慶幸的是,走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兵,而且那三個軍官沒有走。

在離別時,潘喬沒有為難這些決定離開計程車兵,而是笑著跟與們握了手,還送了糧食和一些銀幣給他們當路費。

當這些士兵都離開後,紅毛也回來了,他在潘喬耳邊說幾句後,潘喬點點頭,然後讓紅毛去讓所有人集合。

集合完畢後,隨後潘喬讓會讀書寫字士兵站出來,在這群士兵裡,只有兩個名為蒙塔諾、奧拉德的年輕人上過學,所以他們站了出來。看到讀書人比軍官還少,潘喬不禁感慨墨西哥文化的落後。

隨後潘喬繼續問:“誰槍法準的請站出來,我需要你們。”此後又有9個年輕人站了出來,看著這幾個被自已鼓舞起鬥志的年輕人,潘喬依稀看到了帶過的特戰小隊。

潘喬明白,要組建一支具有戰鬥力的隊伍,要對隊伍進行組織架構調整。

經過思考,潘喬宣佈自已為加州黑狼軍司令,紅毛為自已的副官,他還給紅毛配置了1個傳令兵哥舒亞。而9個槍法準的小夥組成神槍手小隊,由潘喬親自指揮。

此外,胖子上尉羅貝託率領8個人組成後勤班,負責管理後勤。喬治少尉率領10人,組成騎兵班(雖然只有10匹馬)。剩下的29名士兵組成步兵排,由胡安中尉擔任排長。

不過胡安中尉感到非常無奈,因為他手下士兵有一半人都沒有步槍。對比潘喬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先讓步兵排拿冷兵器。

雖然開始帶著這支隊伍訓練不足,人數只有50人,武器只有27支槍(包括從美軍指揮官身上繳獲的兩支轉輪手槍)、15匹馬。眼前這支部隊的戰鬥力比起曾經的戰術小隊,那是天壤之別,不過經歷那麼多大風大浪後,此時的潘喬已經很滿足了。

部隊做好出發準備後,紅毛大聲詢問問:“司令官,請問往哪裡開拔?”

潘喬拿著馬鞭在馬上指向西方:“向西,往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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