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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這還拿不下你?

程秀郎心中怒喊道:分明是你有意陷害我!

他顯然沒料到祁放竟然也在。

程秀郎心中暗想:罷了,何須與這種人計較,拉低我的身份。我要讓她知道月華真正愛的人是我!

他嘴角掛了一抹淺笑,彬彬有禮地像月華說道:“華......”

月華毫不客氣地脫口而出:“華你媽。”

月華出口成髒令程秀郎想起了幾個月前他受到的那封信,信中雖無細喃嬌嗔,官方得很,但程秀郎還是看透了信紙背後月華那如泣如訴的少女衷腸。

程秀郎心中震驚:這明顯不是兩個人!

月華心中鄙夷:道貌岸然非要裝成溫文爾雅的樣子,離宋公子差遠了,祁放都比他好。

月華對程秀郎不屑一顧,反而看向了祁放。

祁放挑釁地說道:“華兒也是你叫得的?是吧,華兒~”

祁放喊得尤為騷包,月華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但不得不應了下來:“嗯。”

程秀郎憤怒地說道:“華兒,是不是他帶壞了你!”

程秀郎義憤填膺地指著正輕佻地看著他的祁放。

程秀郎大聲指責:“吊兒郎當的傢伙,華兒都是被你引導了!她從不會對我說這種話!”

祁放輕哼一聲:“嗯哼~現在會了。”

程秀郎急切地說道:“華兒,你叫他走,我們單獨說說。”

月華使了個眼色給祁放。

祁放慢悠悠地走進月華家。

程秀郎也分不清哪家是月華家,他只大致知道月華家的方位,只覺得這麼好的房子應該不是月華一家能住的。

反正祁放被月華趕走了,就證明月華心裡還深深愛著他呢!

程秀郎深情款款地說道:“我知道這些年你受委屈了,但是我也一樣。在月家控制之下,我與外界完全切斷了聯絡,根本不能給你寫信。我多想再見你一眼,告訴你這些話啊。如今,我功成名就了,終於能掙脫月家的掌控了。第一個相見的人就是你。”

程秀郎將所有的不得閒都推給了月家,說得情真意切,彷彿自已真是個受盡委屈的深情之人。

他深情而哀切地凝視月華的眼眸,那目光中滿是渴望與期盼,似乎要抓住月華眼中轉瞬即逝的憐憫。

月華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不是要娶月牙了嗎?”

程秀郎一臉無奈,急切地說道:“我不得不娶她....我沒有辦法!世人皆道我程秀郎受月家恩惠之深,可是....若是完全能依我的心願來,我程秀郎要娶你為妻!”

月華毫不在意,不鹹不淡地說道:“哦。”

月華冷漠地回應:“關我什麼事。”

程秀郎白費力氣深情表白,月華卻全當個屁放了。

程秀郎難以置信,又深情地喚道:“華兒。”

程秀郎堅定地說道:“你說氣話,我不信。”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彷彿不相信月華會對他如此絕情。

月華漫不經心地說道:“哦,你開心就好。”

程秀郎情深意切地看著月華,目光中飽含深情。

程秀郎焦急地說道:“華兒,是不是他指使你說這些話的?在我印象裡,你還是那個優雅大方、明豔動人的女子啊!”他企圖用讚美重新喚起月華的懊悔與愛戀,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哀求。

月華不為所動,平淡地說道:“這樣嗎?你要是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程秀郎緊鎖眉頭,嘴角往下撇,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似乎要哭了一樣。

程秀郎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我已經在談論男婚女嫁了,你居然真的撇開我和這個小白臉在一起了?”

月華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吧。我們在談婚論嫁,又不是結婚,你怎麼那麼矯情呢?我們兩個分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娘不喜歡你這樣矯情的男人。”

月華抬頭望了望天,藍悠悠的天空晴朗無比。

月華心中暗罵:我寶貴的時間全浪費在這傻叉身上了。

月華不耐煩地說道:“我現在很忙,沒時間。你說什麼是什麼,你覺得是就是吧。”

程秀郎一時語塞,沉默不語。

月華擺擺手轉身要走了。

月華的渣男語錄逼得程秀郎啞口無言,他覺得需要對這個女人來硬的了。

程秀郎沉下臉來,低低的,用沙啞的似漸漸消逝生命力的風乾豇豆一樣掙扎出一字一句。

程秀郎陰沉地說道:“月華,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只能玩一次。又是這種拒絕我的小把戲,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吧。”

月華滿臉疑惑地轉了回來,問道:“什麼又?(我哪裡又拒絕這傻叉了???)我不是一直都拒絕你呢嗎???”

程秀郎得意地“哈!”了一聲。

程秀郎對此“瞭如指掌”,他見月華又被他吸引了,主動忽視了那一句話,昂了昂脖子,充滿自信地笑道:“前日,我剛回來時,你坐在那匹黑馬上,為何對我笑了?這不是勾引我還是什麼?”

月華心中暗罵:笑你媽笑,我就看了一眼,全是這傻叉臆想出來的。

不能氣急敗壞,又被這傻叉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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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蔑地翻了個白眼,對此嗤之以鼻。

月華強忍著怒氣,平靜地說道:“你別鬧,真沒有。”

程秀郎卻神色自若,眉頭舒展。

程秀郎自信地說道:“眼神是不會撒謊的,你已經動搖了。月華,我喜歡你是你的榮幸,不要得寸進尺。”

月華毫不客氣地回道:“我的不幸。”

程秀郎“哼”了一聲。

程秀郎不屑地說道:“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唉,不用多說了。也是我人好,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換做別人哪有這麼好說話。”

程秀郎空空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月華,你若願意與我為妾,我還肯原諒你一次。喵喵,像我這麼優秀的很難找了,就當便宜你了吧。畢竟我是個念舊的男子。”

說著,程秀郎就要上前抓月華的手。

月華驚恐地叫道:“啊!”

月華憤怒地罵道:“臭流氓!”

月華大聲呼喊:“祁放!”

月華突然縱聲尖叫,“啪”地甩了程秀郎一巴掌。

暗中竊聽的祁放馬上跑了出來,又給了程秀郎一拳。

祁放怒喝道:“你想對我未婚妻做什麼?”

祁放將月華護在身後,一臉的憤怒。

月華的尖叫引來了邵祥光,快晌午了,他送完了前幾天幾戶人家訂下的肉,正準備回家吃飯,那幾戶人家也正要燒火做飯呢,聽見有人大喊“臭流氓”也跑了出來。

邵祥光急切地問道:“咋了咋了,月小姐誰要欺負你?”

邵祥光一直尊敬江氏,愛屋及烏,也將月華認定是月家唯一的小姐。

他長得身材魁梧,體格矯健,面如冠玉,一雙如墨的眉毛,兩隻眼睛猶如點漆般明亮,說起話來,慷慨激昂,周身都透著一股子大丈夫的沖天豪氣,令人佩服不已。

月華委屈地說道:“邵大叔,........”

月華指著程秀郎,嗚咽著靠在祁放懷裡遮住臉。

祁放憤怒地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程秀郎想對小華不軌!”

祁放見機掩住假裝哭泣的月華,與月華沆瀣一氣。

程秀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兩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就那麼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傻了一般,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